秦佑臉上瞬間印上了五道紅指印,“不是我姐姐!我只有一個姐姐,秦酒!!”
秦夫人,“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竅!信不信我把趕出來,從此以后不讓再踏足秦家半步?”
秦佑閉上眼睛,笑了一聲,“好呀,你現在就把趕出去,我簡直太高興了。”
秦夫人,“你……”
秦佑,“怎麼?又舍不得趕了?”
秦夫人聽出那麼幾分諷刺,腳步踉蹌了幾步,“佑兒,無論秦酒說什麼,你千萬不要聽,也不要信!分明是嫉妒媽媽疼你,故意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
這才兩天,佑兒說話的語氣都像那個掃把星了!
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生出來這麼一個不仁不義的東西,不得害死秦家全家一樣!
秦佑眸底猩紅,“我再說一遍,什麼都沒有和我說過!什麼都沒有!”
然后轉出了房間,一把手重重地帶上了門。
秦夫人跌坐在地上,泣不聲。
都是秦酒,都是秦酒那個掃把星!
才回家幾天,秦家都什麼樣了!
哭了一陣,拿起手機給秦父打電話,哭訴。
秦父頭痛的厲害,嗓子也啞了,“能怎麼辦?你能別哭了嗎?哭的我心煩!”
秦夫人,“你…你說我哭的你心煩?”
秦父閉上眼睛,也一腔怒火無發泄,“好呀,既然你忍不了了,那就把趕出去,秦氏集團今晚就申請破產,以后我們全家都喝西北風總行了吧?這樣你開心了嗎?”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砸了手機。
秦夫人跌坐在地板上,許久沒有出聲,怔怔地看著手機,聽著“嘟嘟嘟”的忙音。
兒子吼,老公也吼!
秦酒這下開心了吧?
那個掃把星愿意回來住就是來報復的吧?
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一口氣沖到了秦酒門口,用力地敲門,沒有靜,用腳狠狠地踹門,“秦酒,你給我出來!”
“你這個掃把星,你給我出來!”
秦酒瞇了瞇眸子,渾的寒意努力了下去,修長的手指起一邊的耳塞,塞進耳朵里。
從到秦佑房間到現在,每一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從頭到尾,做過什麼了?
針對過他們?
是他們容不下吧?
怕自己忍不住出去行兇,打開手機,放了幾首輕緩的古典曲子,躺在床上,睡覺。
等找到了要的東西,絕對一秒鐘都不停留,立馬離開這個破地方。
……
二樓的靜太大,管家和傭人都聽到了,拉不下秦夫人,有人去找秦佑,有人給秦父打電話。
秦佑回來,就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在親生兒臥室外面罵街撒潑,就跟潑婦沒什麼兩樣。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拽過,“你瘋了嗎?你干什麼!”
秦夫人歇斯底里地出聲,“都是,就是故意的,故意來害我的!”
秦佑從沒有過的絕,“你這是有被害妄想癥吧?”
秦夫人,“就是一個掃把星,給你灌了迷魂藥!”
秦佑再也忍不了了,看向管家,“還不把夫人扶下來!”
第一次見爺生這麼大的氣,管家和兩個傭人連忙扶了秦夫人,將強行扶下了二樓。
整個別墅里都是的哭聲和罵聲。
秦佑站在秦酒門口,抬手想要敲門,突然手臂很沉,怎麼也抬不起來。
是不是他錯了?
他對姐姐的親昵反而害了?
于是,他就那麼一直站在門口的,眼睛突然痛的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酒摘下耳機,突然聽到門口有的啜泣聲,擰眉,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了眼睛紅腫的秦佑。
秦佑,“姐,我……”
秦酒突然笑了一聲,“秦三歲,進來吧。”
“我二十一了!”
“哦。”
秦佑進了臥室,垂下了頭,“姐,要不你還是搬出去住吧。”
秦酒沒有聽到一樣,從旁邊拿出一個藥箱子,“坐床頭。”
秦佑乖乖地坐在床頭。
秦酒翻出一個瓶子,走過來,用棉簽蘸了藥水,“臉抬起來。”
秦佑啞著嗓子問,“干什麼?”
語氣十分別扭,還是抬起了臉。
秦酒掃了一眼,浸了藥水的棉簽輕輕地涂在他臉上的掌印上,“我狗,你要是變丑了,我可能就不想認這個親弟弟了。”
秦佑看了一眼手里的瓶子,連個牌子都沒有,“你給我涂的什麼東西?”
“消腫的藥水。”
“……”
秦酒涂完了,將棉簽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擼了一把他的頭發,“傻不傻?”
秦佑沒好氣地出聲,“你才傻呢!”
秦酒一邊收拾藥箱子,一邊出聲,“以后秦夫人在的時候,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頓時,秦佑眼睛通紅,“我還沒毀容呢!你就不想認我了!”
聽到他差點哭了出來,秦酒失笑,抬頭看向他,剛要出聲,敲門聲響起。
秦佑一瞬間站起來,“我去開門!”
秦酒,“……”
怎麼跟來了洪水猛一樣?
秦佑走過去,打開門,看到是父親,臉微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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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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