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獵人湊到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昏迷不醒的鄭世忠,一時都有點猶豫。
雖說不好見死不救吧,可他們還有那麼大一窩野豬要追呢!
這窩野豬要是抓住了,過幾天去集市里賣了,可是不錢。
然而獵人們到底不是冷,總會猶豫那麼一小會兒。
也就是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一群野豬就趁機跑了個干干凈凈。
一群獵人心里暗罵了一聲晦氣,只能忍著疼,一臉不高興地把鄭世忠圍上了。
“咋辦?”其中一個獵人看著其他人說道:“這人啥時候來的咱都不知道,鬼鬼祟祟的,誰知道他是好是賴?”
“那也不能把人扔這啊,萬一扔這不管人沒了,以后我晚上都睡不著覺!”
這時林云丈夫盯著鄭世忠上的棉襖看了一會兒,有些意外地說道:“這棉襖……好像是我的。”
他突然想起前陣子,自己回家的時候聽媳婦抱怨,說是去打水的時候冷不丁著一個不認識的老頭,拿著個哧呼啦的半大狍子,找換舊棉襖。
當時就他媳婦和燕燕在家,怕拒絕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才把他的舊棉襖換給了那老頭。
現在看來,他媳婦說的老頭,就是眼前的這一個。
幾個獵人心想著,這人最近一直在這片兒轉悠,卻沒有在他們這些男人面前過面,今天又鬼鬼祟祟地跟在他們后頭,他們四個有經驗的獵人,都沒能發現這人的跟蹤,可見這人八是在打啥壞主意。
于是一合計,就把鄭世忠的武給拿走了,接著就把人抬回了他們打獵時臨時落腳的一個小破木屋,準備等人醒了,就審一審,問問這老頭子為啥跟在他們后頭。
獵人在普通人里畢竟都算是很有武力值的,在理這類問題的時候,也比普通人更有底氣。
加上鄭世忠暈倒相當于變相讓他們損失了一窩野豬,幾個獵人面對他的時候,態度自然也不會好。
鄭世忠頭痛裂地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幾個獵人坐在火堆旁邊,用布和油保養自己的武。
一個個黑著個臉,場面還真是嚇人的。
鄭世忠的腦袋了不輕的傷,一時半會兒還有點鬧不清狀況,回想了半天,才終于想起自己昏倒前都經歷了什麼。
他有些渾濁的眼睛轉了轉,思索著最快蒙混過關的方法。
四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他是肯定贏不了的,何況他的武現在還不在手邊。
這時林云的丈夫回過頭來,說了一句,“醒了?你是誰啊?說說吧!”
鄭世忠慢吞吞地從木板床上爬起來,剛坐起,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里一邊嘶嘶地著疼,一邊用迷茫地語氣問道:“這是哪兒啊?我家老大呢?”
看起來就像個出了事立刻找長子求助的老父親。
幾個獵人沒防備他是這麼個反應,頓時面面相覷。
“你來山里找兒子,跟著我們干啥?”
鄭世忠突然面一變,指著林云的丈夫說道:“他是我兒子,我這裳就是我兒媳婦給我的!”
一個獵人有點不耐煩地說道:“這特麼是老糊涂了吧?”
老獵人也說道:“別是今天磕樹上把腦袋磕壞了。”
“這不是粘包賴嗎?咱們可管不起這事!”
怕“撞壞腦子”的鄭世忠賴上自己,立刻就有獵人說道:“要不然咱們就把他撂這吧,給他留只野兔子啥的,再多的咱們也幫不上啊!”
老獵人心眼兒好,看鄭世忠那樣兒怪可憐的,就說道:“我看還是過幾天有集的時候,把他帶去派出所問問,看看是誰家老人走丟了,要不然他這麼大歲數,還撞壞了腦袋,一個人可咋活!”
本沒注意到,自己提到派出所三個字的時候,鄭世忠眼中閃過的兇。
與其他人不同,林云的丈夫沒有錯過鄭世忠眼中偶爾閃過的不安分,心底頓時升起了戒備,說道:“咱們這次反正也沒抓著野豬,不如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到鎮里去,省得到時候趕集還得帶著他,賣皮子啥的也不方便。再說了,沒有野豬,這幾天咱們也得獵點別的,哪有空陪著他干待著?”
一副急著要把鄭世忠送到派出所的樣子。
鄭世忠聽了,立刻裝瘋賣傻,高聲說道:“你個不孝子!不給你親爹養老!好!好!我也不討你的嫌!我這就走!”
說著就要不管不顧地沖出木屋。
林云的丈夫看這樣,一時也有些猶豫要不要阻攔。
然而鄭世忠推開門的時候,額頭卻正好上了一個冰涼的槍口。
“終于找到你了,鄭世忠。”
原來是霍旬幾人,因為林云擔心丈夫的安危,但又怕派出所出驚了鄭世忠,于是親自出馬詢問了附近的其他獵人,林云丈夫可能的落腳點,一路追查過來,想要看看林云丈夫是否安全,沒想到靠近木屋的時候,恰好聽見了鄭世忠的聲音。
他們幾個曾經在東興村盯過不人的梢,雖然不至于一一對應,但也約能分辨出來哪些聲音在東興村出現過。
本來只是運氣,想著能早抓到鄭世忠就早抓,不能抓就等到集市那天埋伏的幾人頓時都很興,聽完屋里的談話,就在門口把鄭世忠堵了個正著。
到了這個地步,鄭世忠那口支撐著自己心氣兒也沒了,肩膀也瞬間垮了下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會毀在一只野豬手里!
然而有些事就是這樣,哪怕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巧合,也足以致命。
就這樣,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場景下,霍旬幾人不費吹灰之力,抓住了他們追查了幾個月都毫無頭緒的敵特頭目。
至此,亮珠鎮抓捕敵特的任務,也徹底畫上了句號。
在敵特全部落網之后,如何抓捕敵特的過程自然也就無需保了。
霍旬雖然沒有立刻告訴村民們自己沒有退伍的事,但他不是霍老漢兒子的事,卻也因為這次案件被傳了出去。
第二天,霍老漢就因為非常嚴重的流氓罪、侵害婦罪被派出所帶走了。
由于他犯的罪雖然并不直接關聯敵特,但卻多多與之牽扯,判決的時候也一起到了從重理,吃花生米也只是早幾天晚幾天的事。
不過于靜姝卻沒有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對霍旬所說的抓捕鄭世忠的過程很興趣,讓他把當時的場景都和說一下。
說到一半的時候,霍旬看了于靜姝一眼,說道:“那幾個獵人說,他們之所以能遇到鄭世忠昏倒的事,是因為他們打獵的時候,到了一只一蹦三尺高的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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