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靜姝早想好了,何霞說過話的話可以改口,紙面上的文字卻不能隨意更改。
現在這麼多人簽了名字,一旦何霞被大辮子供出來,這張紙就是現的聯名舉報信,能讓罪加一等。
而且大辮子那種一點虧不肯吃,恨不得普通老百姓都跪在腳下的樣子,能任由何霞利用完之后再把一腳踹開?
這次打架斗毆的結果確實可能只是拘留一陣子,但對于大辮子這種人來說卻是奇恥大辱。
丟了人,檔案也不干凈了,怎麼可能愿意何霞這個同伙清清白白的?
所以哪怕大辮子招供時沒想起何霞來,只要看見這張紙,也會立刻把何霞供出來。
畢竟大辮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自己罪也要保護同伙。
不得同伙比還慘呢!
于靜姝心滿意足地把簽過字的紙遞給了霍旬,說道:“霍大哥,這張紙就給你保管,等你們有空去鎮上,就把這個給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看看,省得冤枉了好人。”
霍旬看著于靜姝那冠冕堂皇的小模樣,眼中閃過一笑意,上卻正經得很,“行,正好明天有一批建材要送,也順路。”
大隊長這時說道:“既然小于知青和方知青沒事,我們就先走了,明天上午十點鐘,大家記得去公社大院一趟,村支書會親自監督何知青,在大會上公開道歉。”
何霞本來剛從地上爬起來,聽見這句話,直接又坐回地上去了。
哭喪著臉,捶了一下雪地撒氣。
今天放假第一天,起床時還忐忑了一會兒,怕有人去念道歉信,結果等到去鎮上了也沒人提這件事,還以為能躲過去了。
沒想到傍晚這麼一鬧,這件事又被提起來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去攛掇大辮子鬧事了!
現在好了,明天不僅要當眾念一萬字的道歉書,還得提心吊膽,等著派出所審問大辮子的結果。
何霞都不敢想象,那張紙送到派出所,要是被公安拿給大辮子看了,會怎麼樣!
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只要大辮子能被撈出來,那張紙許家和劉家就可以不計較。
要是大辮子真被關上幾個月,許家和劉家的人都不會放過的!
想到這,何霞也顧不上當眾念道歉信有多恥了,著急忙慌地爬起來,奔著劉寶山家的方向就去了。
方小檀看那樣兒就來氣,“不知道又作什麼幺蛾子去了,今天第一天做大鍋飯,是我們一隊的知青第一個做飯,倒好,直接厚著臉皮跑了!”
宋志飛也有點犯難,“這怎麼辦啊,你一個人也做不過來吧?可我也不會做飯啊……”
“不會也得學,總不能一直指我們知青吧?十八個人的飯呢,指著我們做還不得累死!再說了,你們男知青吃得多,還不學做飯,我們知青又不是廚子!”許勝男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說話的時候怨氣大的。
宋志飛也有點懵,“這怎麼還生氣了……再說咱們也不是一個組啊!”
莘學儒這時候說道:“不如一隊的知青都過來搭把手吧,不會做飯的就洗菜、切菜、燒火,總不能因為不會就不學習,人家國營飯店不大師傅都是男人,這說明咱們男同志也能學做飯。”
一向干活推三阻四的孫建平低聲抱怨了一句,“誰家不是的做飯,哪有男的做飯的?”
另一個王慶的男知青也是一組的,悶不吭聲地去外頭抱柴火去了。
宋志飛要去地窖里拿土豆,走到孫建平邊的時候忍不住諷刺了一句,“我可沒說過把活兒都推給知青啊,有些人自己逃避勞,可別拉上我。”
什麼東西啊!
干活的時候躲得最快,有好東西的時候怎麼不往后躲躲呢?
莘學儒則開始組織大家糧食了。
知青們現在還沒有分糧,吃的都是商品糧,所以吃大鍋飯得自己主糧食充公。
“咱們現在吃大鍋飯,糧食都是一塊吃,知青飯量小,就點糧食,男知青飯量大,就多點糧食。要是怕不夠吃,可以自己想辦法把細糧指標換糧。第一個月也不知道怎麼個法,不如知青25斤,男知青35斤,月底算一算是多是,多退補。”
孫建平一聽男知青比知青多糧食,立刻就不同意了,“咱們一個月也才三十五斤糧票,全上去以后連去飯店打個牙祭都沒票用了。再說了,知青以后一樣干農活,你怎麼就知道們吃得了?”
莘學儒知道孫建平是什麼脾氣,一時也有點無奈,“要是大家覺得這樣不公平,也有別的辦法,咱們就一人三十斤糧食,但每天做的干糧,也平均分,誰也別占誰的便宜。”
幾個知青立刻舉手,“我們都同意!”
笑話!
們本來就吃得,這樣平均分反而不吃虧。
要是按第一個辦法,沒準們吃了虧,孫建平還覺得們占便宜了呢!
一群人紛紛按比例了糧和細糧,沒來得及買的就糧票和買糧款,統一給莘學儒管理,讓三隊的許勝男記賬。
因為知青院里有的知青生活比較拮據,每個月需要省下一點買糧款以備不時之需,所以三十斤糧食里,每人只三斤細糧,剩下的都是糧。
于靜姝把買來的富強了三斤,糧則了糧票和二十七斤玉米面的買糧款,就沒再管了。
和方小檀都說好了,為了早點搬出去,做飯的時候不給對方幫忙,做什麼樣是什麼樣。
而且就按著自己口味做飯,油鹽醬醋是不可能吝嗇的,要是其他人心疼不了,大家就早點散伙,也省得這麼互相遷就,誰都不舒服。
于是一頓飯做下來,難吃倒是不難吃,畢竟方小檀做菜舍得放油放調料。
可要說好吃,也談不上,畢竟方小檀也沒啥做菜的經驗。
反而是莘學儒做的兩摻面餅子賣相不錯,吃起來也香。
即便這頓飯不盡如人意,因為心疼糧食和副食品,一群知青也把飯菜都吃了個干干凈凈,一點也沒浪費。
何霞回來的時候,已經什麼也不剩下了。
剛想質問,就聽見許勝男說道:“何霞,咱們知青院吃大鍋飯,一個人要三十斤糧食,二十七斤糧,三斤細糧,你今天沒,所以沒做你的份。你要是還不補上,明天早上的飯也不用吃了。”
說完就提著暖瓶打熱水去了。
留下何霞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于靜姝從邊經過,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追著許勝男就去了。
記得打柈子期間許勝男為了省錢省票,經常自己在爐子上做早飯和歇氣兒時的飯,廚藝似乎還不錯。
現在霍旬因為保護了傷,農場產出的東西對好,想找許勝男取取經,單獨開小灶做點吃的給霍旬送過去,也好讓霍旬早點好起來。
何霞看著于靜姝的背影,面容扭曲。
想起回來前許婆子的話,又覺得一陣快。
強龍不過地頭蛇,于靜姝家里再有錢又怎麼樣?以許家的關系,把大辮子撈出來輕輕松松。
何霞不知道,在眼里能量極大的許家人,現在正急得團團轉呢!
“以前不是送點禮就行嗎?這次怎麼不管用了?”
“你問我我他媽問誰去?這次新調來的二把手不知道什麼來頭,就是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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