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禮也看了眼溫阮阮,和自己記憶中的姑母對比了一下,也得出了和青玄一樣的結論。
溫阮阮微笑,“是吧!”
青玄垂眸又往里送了一杯酒,白卿禮忙不迭的也送了一杯進里。
似要將這心中的苦連同酒一起喝進肚中。
白松十分慌的跑進來,子都沒站穩,著急的聲音卻傳到了幾人的耳中。
“不好了!公子!”
白卿禮的手一頓,轉頭看向了白松,不解的開口:“怎麼了?這麼著急?”
再看向白松后,卻不見秦慕雪的影,頓不妙。
他抿了雙,神也嚴肅了幾分。
白松站穩子,這才看清楚里面的三人。
目在青玄上停了一下,白松這才開口,語氣十分慌張:“公子,秦小姐……被抓進大牢了!”
“什麼?”
“怎麼回事?”
白卿禮立刻站了起來,瞬間覺得頭大,同時也有幾分擔心秦慕雪。
從小養尊優的,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著的,這一下被抓進牢,怕是已經哭花了臉。
白松這才將事細細道來。
“秦小姐跑出去以后,在街上閑逛。遇到一個貴家小姐當街縱馬,傷了一個百姓!就上前與那人說道了幾句。”
“誰知那人與秦小姐爭辯了幾句,氣不過就侍衛將秦小姐綁了送進牢里了!”
溫阮阮聽清楚前因后果,微擰了一下眉心,疑的說道:“僅是這樣就將秦小姐送進牢里了?”
“那貴家小姐究竟是何人?”
白松面難,來了一句,“蒼幽國的長公主!”
一句話眾人瞬間臉都是一變。
這長公主……
若是平時白卿禮可不怕這長公主,只是現在,白卿禮是潛蒼幽國的,他的份不好暴……
白卿禮思索了幾番,“被關哪了?”
白松回:“說是先押京兆府了!”
“我讓人盯著的,有什麼消息會回來稟報的!”
溫阮阮:“我認為這人最后應該還是會回到長公主府,京兆府尹應該不會管這事,最后還是將這個皮球踢給長公主。”
就以溫阮阮對長公主的了解,這人平日里可沒用這樣的手段。
最后京兆府都是將人關了兩天就丟給長公主了。
“在京兆府秦小姐應該不會到什麼傷害,這京兆府的人不過是迫于長公主的名聲,先暫時將人關起來。關不了幾天的。”
“畢竟秦小姐沒犯什麼事,唯一犯的事就是得罪了長公主,這個理由,京兆府關不了多久的!”
“而且這些年長公主驕奢逸,早就被百姓痛罵了,這京兆府也不敢激起民憤,所以你可以先放心。”
“等到京兆府尹將人送到長公主府時,你們派人在路上等著,將人截下來即可。”
白卿禮激的看向溫阮阮。
“多謝元公子告知!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了!”
白卿禮立刻吩咐白松:“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法子進京兆府尹看一下秦慕雪!”
白松:“是,屬下這就去。”
白松片刻不敢耽誤,立馬跑了出去。
青玄看人走了,這才開口,“小禮禮,你在幫我拿幾壇酒,我幫你把秦小姐救出來!怎麼樣?這個買賣很劃算吧。”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讓我出手的!”
白卿禮是知道青玄的手的,有青玄助陣,救出秦慕雪必定更加容易一點。
不過他來這蒼幽國,可沒帶多酒來,就剩下這麼一壇酒了。
白卿禮狡黠的目微微閃了一下,勾起角,出一個略帶真誠的笑容說道:“好啊,若是大師能幫忙,那必定是最好的,事之后我肯定會給你幾壇酒。”
至于什麼時候給,給什麼,那就是他白卿禮說了算。
青玄明顯沒意識到這一點,還樂呵呵的點頭。
“行,你什麼時候行告訴我一聲!”
溫阮阮也有了點自己的想法。
他們劫人,劫財!
這皇宮都去逛了一圈,這長公主府怎好不去呢。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狗皇帝的皇宮已經被搬得差不多了,正好去長公主府一趟,再進點貨。
打定主意,溫阮阮就去思考了一下行路線。
與此同時,皇宮。
蕭易南捂著發痛的口,大聲斥罵道:“廢,你們都是廢!朕要你們有何用?連個盜賊都抓不住!”
“這都過去多久時間了,這個賊還沒抓住,居然讓他又來了一趟!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嗎?”
蕭易南的怒火茂盛,狠狠的用手拍了一下空的木床。
這是他寢宮里剩下的唯一一樣東西。
溫阮阮嫌臟就沒收,而且也看不上這個破木床。
就給蕭易南留下了這一樣。
他早上起來的時候,全酸痛,服也染滿了跡,到現在也沒有換下來。
因為已經沒有服了,蕭易南。只能被迫穿著這一臟服,在眾人面前大吼大。
“太醫呢?怎麼還不來?”
大太監一聽蕭易南在問太醫,哆哆嗦嗦的站出來了,“皇上,太醫院……也被……被盜了!現下太醫院已經一鍋粥了。”
就是他們來了也開不了藥呀。
不過這后半句話,大太監沒敢說出來。
他低著頭一點也不敢看蕭易南。
“什麼?”
蕭易南被氣得吐,一口鮮直接往外噴。
大太監手忙腳的跑上前去,“皇上,你可要保重龍呀!這些都是外之,您的九五之尊才是最重要的啊!”
大太監急忙給蕭易南舒了一下口。
蕭易南重重著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他又開口問:“還有哪被盜了?”
大太監咬了一下。
皇上你不該問奴才哪被盜,你應該問奴才家哪沒被盜啊!
這皇宮上上下下,差不多都被盜了。
只是程度不一。
其中最慘的還是皇上的寢宮。
真是什麼都不剩了。
各位妃嬪當中好歹還留有著一兩樣。
蕭易南大太監一副難以開口的模樣,瞬間心涼了一半,當即又吐了一口,昏過去了。
“太醫!快宣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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