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了兩人的頭,笑瞇瞇的說:“以后你們倆也跟著咱們一起吃飯,一起趕路,如果想學騎馬,練武,也可以跟著平安哥哥學。”
大遠激的雙眼通紅,不可置信的問:“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咱們也能跟著學?”
葉雨桐肯定的說:“當然是真的,如果你們愿意,以后就跟著我們走。”
大遠大聲的道:“我們愿意。”
巧兒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葉雨桐說:“姐姐,我們很愿意的。”
李云澤又把剛才搜出來的銀子和銅板拿出來,笑著說:“這些銀子也分了吧,還有這些大刀,一家拿一把防。”
大家都紛紛搖頭,糧食已經是厚著臉皮收了,如果再拿這些銀子,那他們都什麼人了?
葉雨桐不聲的觀察了一下眾人的表,看他們眼里沒有任何貪婪和不舍。
就把那一堆銀子拉到自己面前,笑瞇瞇的說:“一家十兩,都別推辭了,放在上應急。”
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永昌才對大家說:“收下吧,以后咱們都要記著平安和桐桐的人。
人家冒著生命危險得來的糧食和銀錢,卻和咱們平分,如果誰要是做哪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第一個不饒他。”
文才也點頭附和道:“沒錯,今天這事咱們可都沒幫上什麼忙,平安不殺了那些人,還救了大家的命,咱們一定要恩。”
蛋的阿首先站起來說:“我先表個態,咱們在一起走了這麼久,一路上大家都對我們多有照顧。
就是沒有今天平安和桐桐贈糧,贈銀子的事,我們家也絕不會忘恩負義,如果以后蛋和小麗長歪了,那我老婆子會親自教他們做人。”
滿堂娘虛弱的說:“我們一家三口病的病,小的小,如果不是大家不嫌棄,我們恐怕也走不到這里,別的我不敢保證,但只要我還在,絕不會讓兩個孩子做白眼狼。”
李文秀聽大家說完,才笑著道:“大家說這些干啥?咱們能一起走到現在,除了緣分,還不就是靠相互扶持的誼嗎?
大家是什麼人?我們心里能不清楚?要不然,兩個孩子也不會把糧食和銀子拿出來分。”
“就是這個理兒,各位叔叔嬸子們,趕快把東西收下,今天也不早了,都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葉雨桐說完,就拿了分好的銀子出來,給永昌家,文才家,滿堂還有蛋家,各給了十兩。
看了一眼大遠兩兄妹,又拿了幾兩碎銀子出來,“剛才你們倆也幫忙挖坑了,這些銀子是給你們的辛苦費。”
大遠想了想,就乖乖的接過來,轉手把銀子拿給李文秀,“嬸子,我和妹妹還小呢,能不能請你幫忙保管?”
葉雨桐笑了,覺得這小子真聰明,商又高,如果好好培養,將來肯定能當大用。
李文秀沒有推辭,把銀子接過來說:“那行,嬸子幫你們保管,你們什麼時候要用,就到嬸子這里來拿。”
等大家都回去了,李云澤向葉雨桐要了二十兩銀子,就和葉明軒兩人去了小溪邊。
文才和永昌在那里牽著馬喝水,兩人稀罕的看著幾匹馬,高興的商量著,明天早點起來給它們割草吃。
李云澤把那二十兩銀子拿出來,笑道:“永昌叔,文才叔,這些銀子,你們拿去分了。”
兩人驚訝的看著那些銀子,忙擺擺手說:“不不不,我們剛才已經拿了十兩了,怎麼還能再收?你們快收回去,自己留著用,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葉明軒把銀子塞到兩人手里,真誠的道:“剛才那十兩大家都有份,可咱們的關系哪里是別人能比的?兩位叔叔別推辭了,趕快收下吧。”
兩人聽了又又暖心,怕別人看到,快速的把銀子塞到懷里,使勁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想說些什麼,可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謝的話說再多也蒼白無力,還不如記在心里,以后有機會了再還回去。
等四匹馬喝飽了水,把它們拴在樹上,幾人也回去睡了。
大遠和巧兒沒有被褥,以前睡覺的時候,都是把舊服蓋在上。
可今天他們洗了澡,服還沒干,只有什麼都不蓋。
葉雨桐家里也沒有多的被褥,就讓李文秀去土匪的板車上拿了兩床過來。一床墊在地上,一床讓兄妹倆蓋。
也沒和孩子們說這被褥是哪里來的,怕兩人夜里害怕。
今天經歷了這麼驚心魄的事,大家雖然都很累,但卻沒有睡意。
葉雨桐進了空間,但什麼都沒做,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刷劇,可能是太放松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在空間里睡的倒是香,可把李文秀和李云澤急壞了。
李文秀是擔心在里面出了什麼事。
李云澤擔心老是不出來,別人發現了的。
雖說這些人都是知知底的,人品也過得去。但他可不認為在利益和面前,誰會永遠的忠誠。
在他心里,除了他們一家,別人都是外人,就算是永昌叔和文才叔,也只不過是關系好一點的外人,更不要說剛認識不久的蛋和滿堂他們家了。
可他還不知道,在葉雨桐心里,他也是外人,雖然兩人早已經拜堂親,可對他也還沒有完全信任。
葉雨桐醒來的時候就知道糟了,不知道外面天亮了沒有。
趕把表拿出來看了一下,還好,才清晨五點多,趕從空間出去。
外面的兩人同時松了口氣。
李文秀著急的問:“桐桐,出什麼事了,怎麼現在才出來。”
葉雨桐不好意思的道:“娘,沒事,我在里面睡著了。”
李文秀松了口氣,“沒事就好,你再睡會吧。”
“娘,我不睡了,咱們起來煮飯吧。”
附近埋了那麼多尸,大家昨夜里肯定都睡得不安穩,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吧!免得夜長夢多。
“也好。”
李文秀又道:“從今天開始,大家就在一起吃吧。”
“聽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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