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軒也不同意留他一個人在這里。
要走大家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永昌叔說的對,大不了和他們拼了。
李云澤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心想,你們留在這里有什麼用?
如果你們走了,我一個人隨便就把他們幾個給收拾了,你們在這里只會拖后。
幾個衙役已經走到了他們的板車旁,那個領頭的用手上的佩刀挑開背簍上蓋的東西,里面出糧食和野菜。
他冷笑道:“好啊,我就說你們怎麼鬼鬼祟祟的?原來是前幾天來鎮上搶糧的流民。”
又對后面的幾個衙役說:“把他們帶回去,等會兒我要好好的審審這群土匪,竟敢到咱們鎮上來搶糧食,真是好大的膽子。”
眾人聽了他顛倒黑白的話,都很憤怒。
他們才剛剛到鎮上,前幾天搶糧的事和他們有什麼關系?這真是明晃晃的栽贓陷害。
葉雨桐知道今天這事肯定不能善了,悄悄的把西瓜刀拿出來,準備找機會拿給平安。
知道那小子有功夫,但不知道他武功如何?對付這幾個衙役有沒有勝算?
文才忙走上前,解釋道:“大人,這是不是誤會了?咱們今天才剛剛到這里,怎麼可能是搶糧的土匪?”
那衙役大喝道:“廢話,先帶回去再說。”
那幾個衙役就準備過來抓人,李云澤拿著一個長擋在他們面前。
冷笑道:“真是好大的威,穿上這服,就是方便你們栽贓陷害底層百姓的嗎?”
那衙役的目的被他穿了,惱怒,呵斥道:“好你個小賊,還敢頂,看我怎麼教訓你?”
說著就出佩刀,刀尖指著李云澤。
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恐怕激怒了他。
葉明軒著臉,拿著柴刀就準備往前沖,葉明哲拿著子跟在哥哥后面。
可沒等他們行,李云澤抬起右腳,往衙役肚子上一踹,那人瞬間被踢飛了好幾米遠。
另外幾人見狀,都出腰上的佩刀,朝李云澤砍去。
“平安,小心。”葉雨桐喊道。
從板車上跳下來,手里拿著那把西瓜刀,準備過去幫忙。
李文秀手里拿著木沖在前面。
剩下的幾人也不甘示弱,滿堂和小松,還有蛋,也拿著子往前沖。
就連幾個婦,也拿著家伙惡狠狠的盯著那幾個衙役。
可還沒到他們這些人出手,李云澤幾招就把那幾個衙役給打趴下了。
看著在地上痛苦的衙役,葉雨桐趕道:“平安,差不多就行了,咱們快撤。”
李云澤點點頭,知道現在不是收拾這些人的時候。
他對永昌和文才說:“兩位叔叔,你們趕帶著人出鎮,我在后面跟著。”
“好。”兩人沒有多言,推著板車就快速的朝西走去。
李文秀看兒子和婿走在最后面,不放心的叮囑:“平安,明軒,你們倆快跟上。”
附近的流民看著躺在地上的衙役,都敬畏的看著李云澤他們。
覺得這些人膽子真大,竟敢打在府當差的,難道不怕這些人去追他們?
安郡的那些人也有些擔心,雖然和他們一起出了鎮。
但決定不和永昌他們一起走了,怕到時候府的人追究,再連累到自己。
從剛才和衙役對質的時候,安郡的人站在那里無于衷。永昌和文才就沒搭理他們了,更不準備和他們同行。
剛才要不是這些人不小心把糧食給出來,那幾個衙役怎麼會搜查他們?
現在出事了,他們又往后躲,這種人本不值得相。
本來想著都是出來逃難的,大家又同路,一起走安全一點。
現在想想也不盡然,也有可能會被連累,為了自己家的安全,以后還是各走各的吧!
能不能順利走到西北,那就憑自己的本事,誰也別想攀附誰。
怕那些衙役追上來,他們一直趕路,連口水都沒喝。
一直到太落山,大家實在走不了,永昌才找了塊空地,把板車停下。
葉雨桐沒形象的往地上一躺,也不管臟不臟了。反正上都是汗味,頭發也打結了,再沾點泥土也無所謂。
李云澤今天沒有坐板車,在鎮上又和人打斗了一番,現在臉有些白,還有些咳嗽。
葉雨桐怕他的傷再嚴重了,忙把竹筒拿給他,“先喝點水,再躺下休息會。”
竹筒里裝的是空間井水,剛剛喝了幾口,里面還有一大半。
李云澤什麼也沒說,拿起竹筒就把里面的水喝了。
葉明軒去附近撿了些柴火,李文秀今天不準備做晚飯了。趕了一天的路,實在是太累了,準備沖點炒面吃。
其余的幾家也沒生火,隨便吃了幾口干糧,就躺下休息了。
今晩守夜的是滿堂的娘,一直坐在板車上,人沒那麼累,就讓和永昌家的葉守上半夜。
葉平時都是自己走,今天就是為了讓他守夜,白天才讓他在板車上睡了一天的覺。
現在這小子很神,坐在滿堂家的板車上,和滿堂娘小聲的說著話。
李文秀不放心空間的小豬仔,想進去看看。可葉雨桐實在是太困了,躺在那里就睡了過去。
看閨睡得這麼沉,李文秀也不忍心醒,想著明天再找機會進去吧!
下半夜是葉明哲和大牛守的,睡覺前就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守夜的人,明天趕路的時候可以在板車上睡覺。
幾個孩子接到這麼重要的任務,覺得特別驕傲,一個個都興的很。
永昌和文才怕幾個孩子睡著了,特意起來看了一下。
看他們神抖擻的坐在那里吹牛,才放心的睡了。
半夜的時候,遠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李云澤突然睜開眼睛,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應該有十幾匹馬,和兩輛馬車,是從通馬鎮的方向過來的。
“大哥,醒醒。”
葉明軒聽到他的喊聲,立刻清醒過來,拿起放在邊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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