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報完了募集到的糧食數,又噼里啪啦撥算盤,這次算的快,
“除了糧食外,還募集到了三千兩銀錢。”
林書揚激地拍著手,在廳堂里繞圈圈。
“好,好,好。”
“等天使來了,都不用等的時間,立刻就能拉著糧食走了。我再給圣上上一封請功折子,這個事有戲!”
福田縣的各級員和林書揚一樣,開心不已。
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林大人,年前我家鋪子做了幾批防護送去北昌府賑災,所有的布料都是沈家無償提供的,這點您記得添上。”
林書揚一怔,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縣君何不來縣衙知會一聲,我們也該出一份力的。”
白夏笑笑,“林大人在這次的事上可是出了大力呢。”
“此間事已了,我就先回了,各位大人先忙。”
白夏微微頷首,縣衙等人忙道:“恭送縣君。”
白夏的品級比在場所有人都高,因此所有人見著都要行禮。
出了縣衙,周環道:“姑娘,咱們是回村還是留在府城?”
“回村吧。”
大過年的,縣城里的商家都還沒有開門呢,街上冷冷清清的。
自家爹娘還留在村里,一個人住在諾大的縣君府,也怪冷清的。
一行人午食都沒有吃,直接趕回村里。
等回到村里,早已過了午時。
得知白夏等人還沒有吃飯,夏氏立馬吩咐廚娘做了幾個菜來。
“竟是忙什麼事去了?連飯都顧不得吃。”
看著狼吞虎咽的幾個人,夏氏心疼得。
白夏三兩下吃完一碗米飯,胃里有了些飽腹的覺,這才騰出開口,
“西北開始打仗了,戶部拿不出糧食了,圣上下旨從南邊各個府縣調糧呢。”
“咋?西北怎麼打起來了呢?”
方婆子大驚,那西北的羌族人高馬大,特別彪悍,和草原上的胡人也差不離。
且西北是一個很重要的關口,若是西北失守,羌族人可以一路打到京城來。
白夏喝了一口湯,舒了口氣,“北昌府這兩年來多災多難,這次又是很嚴重的瘟疫,衛家軍十萬兵馬染上瘟疫的人足有幾萬人。我估著,西北是想趁此機會攻打進來。”
西北打進來,衛家軍因染上瘟疫無法支援。
若是這時候全力攻打西北,西北彈盡糧絕的況下,被攻破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若是羌族人,也會趁這個大好機會攻打進來。
夏氏不解,“圣上讓調糧,你去縣城干嘛。”
“此次調糧數目肯定不。福田縣里這兩年間多次調糧,糧倉也就堪堪滿吧。若是將糧食調走,我們縣里若是發生什麼事......”
白夏沒有說完,方婆子連‘呸’三下,“呸呸呸......小孩子說話無狀,沖撞了您老人家,老天爺您別怪。”
說完還跺了三下大。
白夏:“.......。”
方婆子輕拍了下白夏,“話別說,咱福田縣好著呢,老天爺疼寵我們,讓我們年年風調雨順。”
白夏配合地點點頭,“我阿說的對。”
又道:“總之就是,咱縣里的儲糧不一定夠,然后我就給林縣令出了個主意,讓他召集全福田縣有錢有糧的人,開一個募捐會。”
“有錢捐錢,有糧捐糧,籌集糧食給西北送過去。”
夏氏瞪眼,“籌到了?”
“嗯,一共七千八百石呢。”
“嗬——那可不老呢!”夏氏驚道。
白夏笑笑,“我也沒有想到能籌集到這麼多呢。”
這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咱們福田縣的百姓啊,都是國之人啊,就這份國之心,全大慶沒哪個地方的人比得上的。”
夏氏和方婆子狠狠點頭。
聽了半天的白老頭開口,“咱們家捐了沒有?”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以福田縣君的名義捐了三千石。”
白老頭默念著孫說的這一句話,連連點頭。
突然瞪眼,“咱家怎能不捐呢?咱家也國,咱也不用捐太多,捐個五十石吧。”
“爺爺,我可是捐了三千石呢。”
“你捐的是你福田縣君捐的,又不是我老白家捐的。”
白老頭一擺手,背著手快步出去了。
白夏聽見他招呼著家里的小廝去庫房里拉米糧的聲音。
白夏:“......。”
方婆子翻了個白眼,卻道:“那西北若是守不住了,咱們這些百姓的日子才難過呢。”.七
“小時候聽我祖母說,小時候啊西北人闖中原,燒殺掠奪,不把我們漢人當人的。見人就砍,把漢人抓去當他們的奴隸。”
白夏想這一段和歷史上倒有些相似。
夏氏道:“后來呢?”
“后來就被趕跑了唄。”方婆子嗐一聲,“你爹說的對,咱們做大慶的子民該當出一份力,就當是為了咱們以后的好日子。”
“爺大義!”
白老頭一通吩咐,自有下人去做。
白老頭那靜頗大,因為家里的糧倉蓋在曬谷坪那地方,見白家人在搬糧都有些好奇。
“天心伯,你家做什麼呢?”
白老頭背著手,“西北打仗了,朝廷缺糧,縣太爺征集糧食呢,我家剛好有些余糧,也要為朝廷出一份力。”
“西北打仗了?不是好多年沒打了?”
“西北什麼時候開始打仗了?怎麼沒有聽人說過呢?”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西北的消息傳過來要很久呢,我家也是有別的路子。”
眾人想想白家發達了,一家三門,肯定是能有一些小道消息的。
有人道:“西北打仗了,糧價肯定得上漲,我們要不要多屯些糧?”
白老頭沒好氣道:“咱們福田縣這幾年風調雨順的,糧食產量年年增長,自己種的地夠你吃到秋收的時候了,你還屯什麼糧?養老鼠啊!”
村長也過來了,“說的是,今年這天氣,一看就是個收的年景。”
花那高價去屯糧,是不是傻了。
凝香從冇想過自己會嫁給一個老男人。可她偏偏嫁了。嫁就嫁了吧,又偏偏遇上個俏郎君,凝香受不住俏郎君的引誘,於是甩了家裡的老男人,跟著俏郎君跑了。不料卻被老男人給抓了個現行!“你殺了我們吧!”凝香撲倒郎君身上,勇敢的望著老男人。老男人冇殺她,給了她一張和離書。然後,然後就悲劇了....俏郎君負心薄倖,主母欺辱,姨娘使壞,兜兜轉轉的一圈,凝香才發現,還是原來那個老男人好。突然有一天,凝香睜開眼睛,竟然回到了和老男人剛成親的時候。可這一切,還能重來嗎?--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蘭山君孤兒出身,長在淮陵,吃百家飯長大,學得一手殺豬的本事,本是要開一個屠宰場的。誰知老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 十六歲那年,她被接回了洛陽的鎮國公府,成了國公府第流落在外的嫡次女。 最初,她以爲這是老天看她殺豬太可憐給的恩待。後來又過了十年,她戰戰兢兢討好家人,汲汲營營嫁人,備受十年白眼,被送去暗不見天日的院子裏關着時,這才恍然發現,從鄉野來京,應當是她殺豬殺多了老天給的懲罰,而不是恩待。 此後又是一年,她被關在小院子裏看不見天日,不知日月更迭,冷菜餿飯度日,受盡苦楚,卻依舊是不甘不願,不敢死去。 唯一能聊慰苦悶的是,在黑暗之中,她摸到了一本書。 窗戶未曾封死,依舊透進了一縷春光。 她慢慢的挪到窗邊,藉着這屢光去看—— 這是一本手札。裏面記下了一個少年六歲到十六歲的感悟。有滿腔熱血,有遠大志向,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把利劍,只等着君王拔它出鞘。 她倒是認得執筆者。是她被送離洛陽那天,也同樣登上斷頭臺的鬱清梧。 所以重回十六歲,她與鬱清梧第一次相見時,便覺得他是一位可悲的紙上摯友。 等她在洛陽裏面艱難的重掌命運,偶然忽視一個個聲音,從春日裏的光曦窺見了他內心的躊躇不前,糾結痛苦卻又無愧於心的大志,毅然決然要走向一條死路時,她心裏突然生出些鬱怒來。 他們的命運何其相似,都不應死在權貴的愚弄之下。 她和他,都該活下來。 —— 遇見蘭山君前,鬱清梧寫札記:先生,天下,百姓。 遇見蘭山君後,鬱清梧寫札記:山君,山君,山君。 #山君倔得很,但沒關係,我會低頭# 他心隨她動,低頭哀求,“山君,我試着剋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