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本想熱招待天使,被天使婉拒了。
林縣令當即將人請到了縣里。
村人們一直將天使送出了五里開外,這才滿臉喜意地回村。
“哎,你們村里出什麼好事了?”
......
“那是京城來的大人吧?又是去縣君家宣旨的?”
......
村民們點頭又搖頭,“是京城來的大人,來我們村里宣旨了。”
“京城的圣上夸我們心系江山社稷,夸我們是大慶第一好的村子呢。”
田里干活的人滿是驚訝,還有一不服氣,“憑什麼你們是大慶第一好的村子?”
他覺得他們王家村也好的呢。
“因為我們是第一個稅糧的。”
“不對,因為我們是第一個支持圣上政策的好老百姓。”
眾人七八舌,最后得出一句,“圣上英明,知道我們行山村的百姓國擁護圣上。”
“......。”
村長走在前頭,滿面春風、滿臉紅、容煥發......
比之當年娶媳婦兒還高興。
小心翼翼地將圣旨供在祠堂,“以后,我們日都將祠堂打掃的干干凈凈的,絕對不能沾染一點灰塵。”
又給列祖列宗上香,“列祖列宗泉下有知,我行山村被圣上夸了,狠狠地夸了。
今后,我一定更加嚴格約束村民,絕對不墮了這‘天下第一村’的名。”
沒錯,慶帝不只下了圣旨,還給行山村賜了塊匾。
‘天下第一村’!
不說村長如何激,在列祖列宗面前說了幾個時辰。
只說白老頭也激得無以復加。
“哎喲喂,沒想到老了老了,還當上兒了。”
“什麼兒來著?”
白夏笑答:“朝散大夫。”
“對對對,朝散大夫,比老大還高品級呢。”
說著又看向白夏,“有你那縣君的品級高不?”
白夏:“......沒有。”
“沒有也沒關系,”白老頭還是很高興,“哎呀,廚房好好弄出幾桌來,老大,一會兒去把你那些個二叔三叔幾個來一塊兒吃個飯。”
今兒是個大好的日子,得好好慶祝。
方婆子:“......這老頭子,嘚瑟的沒邊兒了。”
一會兒又聽白老頭一驚一乍,“哎喲喲,咱家里都三個當的咯。這什麼,一門三個兒,誰家有這樣的福氣喲,就咱家有!”
白夏搖頭失笑,拿著一把鐵锨把埋在后院的桂花酒挖出來給自家爺爺助興。
當天,自然所有人都喝醉了。
白銀萍和李二得了消息急匆匆從縣城趕回來了。
白銀萍在縣里做生意,李二每日去縣里送了魚后再去鋪子里幫忙,二人下午才回家。
兩個人帶了一車的賀禮,方婆子直埋怨他們花錢。
李二笑道:“娘別心疼錢,這是大喜事,這錢得花,也讓我們沾沾喜氣。”
方婆子當著李二的面笑呵呵的,背地里拉著白銀萍又是一陣催生。
“這都幾個月了,肚子里怎麼還沒靜?”
白銀萍抿了抿鬢邊的發,“生孩子這個事兒得靠緣分。”
這心里頭也沒底,前頭流過一個孩子,傷了子。
雖說回家后,家里頭幫著請了大夫調理,大夫也說子好了。
可這都幾個月過去了,和李二也是日日耕耘,這孩子的影子都沒見著。
方婆子也想到這一點,所以才擔心。
“你婆婆催了沒?”
白銀萍點頭,婆婆暗地里催了李二好一陣子了。
都被李二給擋回去了。
其名曰:“我們夫妻二人剛親,正是里調油的時候,現在來個孩子影響。”
白銀萍自是于李二這麼護著,心下更加著急。
“唉......這事急不得,你也莫放在心上。”
方婆子也無法,只得這麼安閨。
以免心中存事,更生不出娃。
雖是這樣,等白銀萍兩口子回家的時候,方婆子悄悄給白銀萍塞了一個小包袱。
“里面是小夏幾個小時候穿過的小服,我找你大嫂要的,你放在床頭或枕頭底下。”
白銀萍點點頭。
夜里,李二看著白銀萍在床頭著藏什麼東西,好奇地問。
白銀萍慌忙將東西放好,抿笑道:“這段時日睡得不踏實,我娘給了我一個助睡眠的小藥包,讓放在枕邊。”
李二突然壞笑一聲,“睡得不踏實,那是你累得不夠。”
語音剛落,就像狼撲食一樣,朝自家媳婦兒撲上去。
白銀萍輕呼一聲,隨即熱地回應他。
李二大喜,往日里自家媳婦兒比較害,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放開。
這一激,就停不下來。
天不亮,運不止!
第二日一早,村長呼啦啦帶著一群人,在村里各個路口轉了又轉。
來回跑了三四趟還是不知道把牌匾立在哪里好。
白老頭不耐,“就立在村口不就了,過往行人都能看得見。”
不得不說,白老頭還是很了解村長的心里了。
不就想顯擺嘛,擺在那個位置,只要路過的,就沒有人看不見。
村長也覺得那個地方好,只不過心中一直飄忽不定。
既然白老頭都這麼說了,當下決定就那里了。
末了,村長又找到白老二,“阿猛啊,你看啊,圣上賜的匾多好啊,我們得給它造個門頭你說對不?”
白老二自是同意的,“五叔,你想造個什麼樣的門頭?”
“要那種一眼就能看見,但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太曬不著的。”
白老二:“......。”
白老二看著笑得滿臉褶子的村長,果斷地點頭,“我知道了。”
轉頭就去找了白夏,白夏轉頭又去找了司馬宸。
司馬宸:“......明日給你。”
司馬宸說到做到,第二日一早就給白夏一張圖。
“哎喲,圣上的匾,就得配這樣的門頭才行。”
村長看了更是滿意地不得了,當即就找上白老二,
“阿猛啊,就按這樣的來造,要什麼東西就跟我說,我都給你找來。”
白老二也不客氣,當下寫好了一張單子給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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