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北昌府那麼多縣呢,就小五一個人可忙不過來吧。
小林哥帶回來這麼好的東西,朝廷的獎賞暫且不說,自己能給他個賺錢的機會啊。
還有牛老板,為了那張路引,他指定能豁出去。
那可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你想找誰?”
“小林哥和牛老板。”
司馬宸把玩著的手,清涼的聲音在耳邊炸開,“這位,‘小林哥’是誰?”
白夏一愣,盯著他的臉瞅了片刻,半晌才著下開口,“這小林哥自然就是小林子啊。”
倏地湊近司馬宸,緩緩開口,“牛老板的準婿。”
“哦。”
淡淡地回應。
小五只覺沒眼看。
主子喲,你角別飛起來倒像那麼回事兒!
白夏翻了個白眼,“傻樣兒!”
小五狠狠點頭,可不是傻麼。
司馬宸冷的眼神過來,小五頓時僵在一旁。
白夏說完了自己想說的事就離開了。
司馬宸修長的手指在桌上點著,“此次送糧,讓山里的跟著押糧。”
“分幾批送過去。”
“是,主子!”
小林子只在家里休整了一日就到白家來了。
白夏告知了他的打算,小林子那是一萬個愿意。
“我給牛老板也去了信,估計他這幾日就要到了。
事先說好,這次去北昌府賣糧是有風險的,不過北昌府的知府是原來的周大人。
你們若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可以去找他。”
小林子擺擺手,“做生意哪能沒有風險,不過,這押送糧食的人需要一段時間。”
北方的形他也聽說了,大批流民,就怕路上被搶了。
“押送糧食的人你無需心。”
司馬宸大步走進來,白夏詫異,“你怎麼來了?不用上課了?”
“今日小測。”
白夏默默地為幾個人默哀了一秒鐘,昨日休沐,三個人可是瘋玩了一整天呢。
小林子起行禮,司馬宸微頷首,盯著小林子的黑臉看了片刻。
得出一個結論:除了黑,沒什麼特點。
小林子只覺得他的目比太還熱烈,直盯得他滿頭大汗。
嗚嗚——太可怕了!
“福王府的人領頭,不過需要借助你們的份。”
小林子一驚,他沒有想到是跟福王府的人一起。
他看著眼前的年,猛然間想到什麼,這下不只腦門上出汗,后背更是出了一冷汗。
我的天爺誒......
小夏妹妹也太厲害了吧!
牛老板也在兩日后到了福田縣。
小林子先跟牛老板通了氣。
牛老板大喜,“這次可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啊。”
見小林子不解,牛老板把心中所想道出,小林子恍然大悟。
心頭的不解瞬間解開了,“姜還是老的辣,我想了幾日沒有想明白,牛叔一聽就知曉這里面的門道。”
牛老板仰天大笑,拍著小林子的肩膀,“你還年輕,有的學呢。”
“這次,我們只賣糧,其余的事不管,別手。”
他直覺這次押糧的人不簡單,不過這不是他們能窺探的事。
“這次的事,是大侄照顧我們了,等把這件事辦好了,得好好謝。”
說真的,除了買糧食所用的本,其他錢包括運送費用都不用他們出,事之后還有全大慶通用的路引,簡直賺大發了!
小五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安排第一批糧食出去了。
白夏空下來,整理出家里一塊地,準備種土豆用。
們這地界屬于南方,可以適時的種一茬秋土豆。
現在是農歷八月,到九月份能種一茬,三至四個月的種植生長期,到十二月份或者來年一月份能收一茬。
白夏來王老,“王伯,整出一塊沙壤地來,要深耕,將腐的料一起放田里,鉀多些。”
土豆比番薯還好種植,抗旱抗澇,全國各地哪都能種。
而且,當糧食吃也不像番薯一樣吃多了會燒心。
不過,它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發芽后含有毒素。
這個問題,只能多加宣傳了,畢竟在前世,還有人吃了發芽的土豆中毒了呢。
福王府的速度很快,二十天后,從南邊帶回來一車土豆。
土豆不似前世的那麼大,只白夏拳頭大小。
白夏拔了幾把稻草,“爺爺,你能不能給我做個草簾子?”
一向對白夏有求必應的白老頭,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一車的土豆,白夏挑挑選選,選出大半比較優秀的土豆作為薯種。
現在是八月下旬,天氣不冷不熱,正好適合土豆催芽的氣溫。
在自己的院子里,找了一間屋子進行催芽。
將土豆放于屋角,一層沙子一層土豆,足足碼了四層。
土豆表面蓋上用稻草編織的草簾,在草簾上撒上水,種薯經10天左右即可萌芽。
前世外公種過土豆,也參與過,所以知道步驟。
白夏現在很是謝當年不讀書的自己,除了讀書寫作業,讓做什麼都愿意。
經常幫著家里干活,至于干得好不好的......
有好有不好吧。
弄好土豆催芽后,白夏又去看王老給整出來的地。
地已經平整好了,有機也已經完全融土里。
“讓他們起壟,壟距大概兩尺半。”白夏用手比劃著,“大約過十天吧,我需要種東西。”
“姑娘要種什麼?”
“一種從南邊來的作,和番薯有些像,我試著種看看能不能。”
王老樂呵呵道:“姑娘想種的東西,就沒有不的。”
“哈哈哈......王老伯過贊了。”
土豆催芽的過程中,也要保持水分。
在整個催芽的過程中白夏澆了兩次水,每次量,保證所需水分。
每隔兩到三日,將土豆翻出來曬曬太,并把那些爛薯種挑出來理掉。
到得第十天早晨,白夏掀開草簾,將里面的土豆翻出來,幾乎所有土豆都長出來指甲蓋那麼長的芽。
白夏啊搬著土豆,帶著工,還有幾壇子高度酒、草木灰到田里。
田間,已經等候著幾個人,見到白夏來了紛紛行禮。
“無需多禮。”
白夏將手里的東西放下,“接下來我說的話很重要,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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