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夏這麼優秀的人都在努力,你們這幾個皮崽子憑什麼不加倍努力,你們若是不想學,就去種地。”
白老頭恨不得拿鋤頭刨開他們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啥,怎麼日里只想玩呢。
白老頭氣憤不已,司馬宸只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將他們制服,“下旬小測,績全部為上者,才能習武。”
說完又瞥了夏邵安一眼,只“瓊林宴”三個字就把夏邵安想玩耍的心思消滅。
白錦誠和白錦平對學武很是興趣,而夏邵安只對吃有興趣。
司馬宸一下就到了三人的脈門,將三人拿的死死的。
白老頭覺得,就是現在日子好過了,給他們吃太好了,忘記了以前吃糠咽菜的日子。
白老頭背著手走到廚房,“以后,那三個爺每日晚上的加餐不加了。”
想了想又道:“以后他們的菜就是清水煮菜,在他們院子里吃。”
中午下學的三人,看著桌上的菜傻眼了。
小廝道:“老太爺吩咐了,以后這就是爺你們的吃食了。”
“為何?”
小廝道:“老太爺說了,不好好讀書,以后你們能過的日子就是吃這樣的菜。”
小廝又道:“老太爺還說了,從現在開始吃,也省得以后好的吃多了,你們改不了。”
夏邵安無語,“老太爺還說什麼了?”
小廝搖頭,“回爺話,就這麼多,沒了。”
白錦誠有氣無力地揮揮手,“你下去吧。”
三人看著這一桌子清水得連個沫都沒有的菜,一點食都沒有。
最后,夏邵安實在不了肚子,“吃吧,馬上小測了。”
若是小測績好,他就抱著白家爺爺的大哭,讓他給改善伙食。
白夏得知了自家爺爺的神作,笑的不行。
·
白錦澤自出去游歷后,每十五日都會往家里送一封信,雖然有時候因為各種原因,兩封信到達的時間差不了幾日。
信上除了報平安外,還說自己到了哪一個地方,見識了什麼樣的風土人,下一站即將要去哪里等等。
除了平安信外,還有一些各地的特小吃和一些他覺著好玩的巧小玩兒意等。
最后,心里還要暗地吐槽下自己的老師李秋山。
一會兒要上山采風,一會兒遇見一片好看的竹林要停下來作畫。
明明可以借住農戶家,或者是直接去客棧住,偏他要待眾人驗下住破廟的覺。
李瑾之更加直白,給白夏的心里直言生不如死。
白夏樂得不行,“李爺爺就像被關在家里久了,終于被放出來的小孩子一樣,看什麼都稀奇。”
司馬宸勾勾,老師真是愈發會玩了。
被兩人念叨的李秋山,此時披蓑,頭戴斗笠,坐在河邊垂釣。
白錦澤和李瑾之同樣裝扮坐于一旁,只不過兩個人的心不似李秋山悠閑淡然,而是無言,非常的無語!
這大下雨天的,河里的水流急,有哪條傻魚會上鉤啊。
李秋山含笑道:“垂釣乃一趣事,你們一直苦著張臉,如何能會到這垂釣的樂趣呢?開心些,一會兒魚兒就上鉤了。”
白錦澤和李瑾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奈。
這一路出門,遇河垂釣,從來沒有釣上來過魚。
更何況這下雨天,悶熱的空氣,難眠更讓人浮躁。
李秋山著寶貝胡子,不急不緩開口,“你們太心浮氣躁了,釣魚要平心靜氣才。”
白錦澤無奈出手,了鼻梁。
這樣的天氣,從早坐到晚,并沒有什麼結果,人難免浮躁起來。
突然,白錦澤一怔。
李秋山并未看向他,依舊專注地盯著魚竿,“明白了?”
白錦澤雙夾著魚竿,朝李秋山拱手作揖,“多謝老師,學會已明白。”
科舉為一途,就如同釣魚一樣,你付出了努力,但是很可能沒有收獲。
此時,勿焦勿躁,以免失了初心,誤歧途。
李瑾之還迷茫著,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啞謎。
李秋山開口,“瑾之,還得多腦筋想問題,不能只看表面。”
李瑾之乖巧稱,“是,爺爺。”
李秋山見弟子知道了自己的用意,收起魚竿,“走吧,往下一個城鎮趕趕,咱們投宿客棧去,好好休息兩天。”
白錦澤和李瑾之差點喜極而泣,立即作迅速的收竿。
行山村,白家
經過小測后,白錦誠幾個都取得了全部是上的績。
于是開始了每日早晨和白夏一同練功的場景。
夏邵安被白錦和白錦平拉著,宛如一條死狗,氣吁吁,“我都說了我不練功了,為什麼非得拉上我。”
他雖然在外面瘋玩,但是真的不喜歡像這樣的跑步和練功。
看小夏姐就知道了,這練功得多累人啊。
他本來因為讀書要早起,每日睡了好多覺。
如今又要學練功,好嘛,他誰家的時間更了。
白夏跑在前頭,聽著后三人的靜。
忍不住笑開,此時的夏邵安,像極了當初剛練武的自己。
白錦誠著氣,“你每日吃那麼多,還不練功,以后胖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如何科考。”
“就是就是,”白錦平道:“練好了功,好了,以后科舉考試就不會累垮了。”
夏邵安邁著小步子,“我這麼壯實,康健的很。”
白夏一邊跑著小步,一邊轉過來,“你這不壯實,虛胖。”
夏邵安喜歡吃,每日吃的東西不,這兩年日子好過了,整個人像吹氣一樣吹起來了。
多跑兩步都。
趁此機會,讓他多鍛煉鍛煉也好。
夏邵安:“......。”
倒是白錦誠和白錦平對練功一事興致。
在練功方面也有些天賦,每日的晨練都能堅持下來。
司馬宸請來的教武功的師傅是從軍隊退下來的一個將軍,似乎是戰場上了傷不能再繼續打仗。
他的功夫不俗,司馬宸就將他請來教幾個人練武。
夏邵安是真心不喜歡練武,也沒有天賦,白夏對他的唯一要求就是,能瘦下來、能強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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