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開局流放,我在惡人谷當團寵 第210章 你腦子飛了?

《開局流放,我在惡人谷當團寵》 第210章 你腦子飛了?

蘇安的目標是游歷四海航線,走水路。

蘇武的目標是挑遍各地比武擂臺,專挑江湖人聚集扎堆的地方去,在蜀中碼頭下船。

蘇文深信先生所言“三人行必有我師”,準備上岸后去尋書院驗正統教學,在徐州外城碼頭上岸。

甜寶跟白彧也在隴西碼頭跟蘇安告別。

往日一塊吃喝玩樂的孩子們散落四

隴西在大越東南邊境,屬外灘,是周邊各國貿易往來通商中樞之地。

在泊船能看到各國往來船只,碼頭上有穿著各種不同地域服飾、各種口音說話的人。

熙熙攘攘,便是夜后也極為熱鬧,人絡繹不絕。

這些人當中,兩個年紀不大的穿著打扮低調,面容也是普普通通,安靜穿梭在人群中間毫不起眼。

“九兒,咱先尋個地方落腳,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明日再繼續趕路。”年一路牽著袖子往前走,替擋開擁,待他回頭時,方能瞧見他眼底著的促狹。

甜寶,“……”

要點時間來習慣這個稱呼。

“九兒,怎地不說話?哥哥這個決定你覺得可行?”年又是一聲,這回連嗓音里都藏了笑意。

甜寶暗掐他手心,“差不多得了。”

白彧悶笑。

差不多哪行?

好容易能讓師姐吃一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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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定不能差不多的,得夠本。

隴西碼頭極大,出了碼頭往外,道路也很寬敞,能容四輛馬車并行。

路兩側林立檔次不一的客棧,供人挑選。

白彧帶著甜寶一路行過去,每每看到高檔客棧,眼里都浮出痛惜。

有錢不能隨便花,明明揣了滿兜銀票,還得裝窮找一看就不起眼的客棧住。在碼頭最外側找了間老舊小,要了兩間房了定金,等吃過飯沐過浴,碼頭已經開始漸漸安靜下來。

熄燈后,白彧將房間窗戶打開,僅落了蚊帳,躺在床上睜著眼,心頭默數。

片刻后,果然聽到房有極輕微靜。

他漾出笑意,挑開蚊帳一角,對從窗戶跳進來的黑影揶揄,“九兒,半夜三更闖哥哥閨房作甚?男有別。”

黑影走近,抬手就拍他一腦門,嗓音寡淡,“打劫,給錢。”

“給給給,你要多?這次我帶了一百張,給你九十九,給我留一張?”

“廢話說,全拿來。”

“……”

白彧把一百張銀票盡數上繳,無奈道,“九兒,出門在外男子手里沒錢不方便,吃喝買都得付賬不是?”

甜寶收起銀票一刻不多留,走人,“我付。”

“……”白彧不死心,“這次我真不會再讓人把銀票順走了!九兒?九兒?搭理我一聲嘛!”

黑影已經落腳隔壁了。

回到自己房間,把厚厚一沓銀票扔空間里,甜寶上床閉眼就睡。

任憑隔壁怎麼撓墻。

歸一閣在赤水一帶有據點,開設了個武館,替勢力好苗子輸送,同時也是歸一閣消息傳遞的中轉站。

武館在距外灘三十里的青山山腳,屬大融信都地域管轄。

六月末,武館新招募一批八至十六歲年。

報名者近百人,重重篩選后留下十人,先在武館里干打雜的活兒。

轉眼進七月,七月第一天,武館藏書閣半夜突然走水,一場大火熊熊燒了半宿,把藏書閣里收藏的書籍、孤本險些燒了個一干二凈。

“館主,就是這人最先發現藏書閣走水,名九兒,上月末新招收的弟子。”火澆熄已經天將破曉,武館管事帶著個十二三歲進了武館待客大廳,朝坐在上方的人稟報。

館主年約四五十歲,面相深沉威嚴,一雙利目鎖在上,“名九兒?姓甚?”

著肩膀腦袋低垂,戰戰兢兢回答,“回館主,我是孤兒、不知自己姓、姓甚,九兒的名字也也是哥哥給取的。”

“抬起頭來。”

抬頭,臉上灰撲撲沾染一道道痕跡,應是幫忙救火被煙熏著后留下的。

握在前的雙手也沾滿了焚灰,連指甲都是黑的。

著武館弟子統一灰練功服。

整個人瞧著普普通通毫無起眼之,只有一雙眸子格外清,盈著不諳世事的拘謹不安。

“藏書閣半夜起火,你怎會這麼巧恰恰發現了?”館主瞇眼,盯著眼睛又問。

頓顯難為,猶豫了好一會才囁喏道,“我、我起夜……”

“除了發現起火,可還有瞧著其他?比如可有見過形跡可疑的人?”

“沒有,我發現起火時火勢已經很大,我被嚇著了,當時只顧著喊人救火,后來大家都來了,我也跟師兄師姐們一塊救火……館主,我真的沒有瞧見。”

男人沉默,片刻起,背手一步步踱到跟前站定,厚重的驟然朝去,嚇得發抖。

男人垂眸,“把手出來。”

聞言,整個人得更小,抖抖索索出雙手,離得近了,赫然可見雙手手背被火舌燎起的水泡,細細一片,目驚心。

又定定瞧了須臾,男人嗓音和緩下來,“下去吧。管事,帶去取一盒燙傷膏。”

管事應聲帶退下。

回到武館后方宿舍時天已經亮起,舍門口候著道修長略顯單薄影,正急得團團轉,看到回來,年立刻沖到面前,把上下左右打量個遍地。

越看,臉越差。

“疼嗎?”視線落在手背水泡,年聲音繃。

“不疼,館主賜了我一盒燙傷膏,很快就能好了。”笑容純稚,炫耀般托起那盒燙傷膏。

白彧角抿得更,拿起燙傷膏打開,取了藥膏極輕又細致涂在那片水泡上。

低垂了頭掩住面容,細不可聞聲線飄耳中,咬牙切齒,“下次再這樣胡來,我便要跟蘇阿告狀了!”

“小傷罷了,真不疼。”甜寶嘆氣。

更痛的都經歷過,這點燎傷,哪里算得什麼。

眼下還需取信武館,若是來一趟什麼都沒干,豈非白來?

是要挑了整個歸一閣的。

這個小小武館,尚是起點,不能半途而廢。

年把藥膏涂好,抬頭,角微翹笑不達眼底,“真不疼?待會我也去燎一下手,試試有多不疼。”

甜寶,“……”

你腦子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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