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空的地道中泛起了回音,像一顆石子投了枯井之中,果然無人回答。
白冉咬牙,召出了劍握于手中,周圍的一切都太過于黑暗,以至于原本狹小的道路,如今都不知在何了。
又是一陣風聲,白冉扭頭一躲,心臟如擂鼓般跳。
“嘭——!”又是刀劍砍下,砸地里的聲音,是誰在握劍!
白冉閉上眼,神力鋪散而開,可神力剛釋放出去,腦海中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讓不得不收回神力。
不能用神力嗎......睜眼,四周仍舊是黑漆漆一片,手不見五指。
難不要在黑暗中與未知的人對戰?
“嘭——!”又是一陣刀劍揮砍的聲音,可白冉卻發現,那人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先前幾次都能靠著本能去躲,可方才,劍刃卻劃破了的,險些砍到的皮。
眉心皺,邊躲避著那人的攻勢,邊思考著對策。
“嘶——”長被劃開了道口子,白冉一驚,立即跳躍著后退,但還沒等反應過來,刀刃又落了下來。
“鐺——”白冉手持劍,擋了上去。
對方的力氣極大,握劍的手被制的不斷抖:“該死!”
眼底閃過一道紅芒,恍惚間,白冉似乎看見面前站著一個巨大的盔甲,但下一刻又歸于黑暗之中。
難道是!白冉瞬間便反應了過來,匯聚靈氣至眼眸。
烏黑的眸子轉變為鮮般的,果真看清了!
在面前站著的,是一沒有人穿戴的盔甲,冰冷的鐵皮上銹跡斑斑,似乎是被控了。
周圍的黑暗眼什麼都看不清,可紅瞳一出現,就能看清一切。
到此,白冉也徹底明白了,這是故意針對鬼王設下的考核。
鐘子和冬凌雖然進過陵墓,可他們進的,卻不是真正的陵墓,因為真正的陵墓,只有紅瞳者才可進。
......
畫面一轉,鐘子這邊地道周圍的石壁上,居然出現了鮮紅的大字!
冬凌擰著眉頭走過去,讀出了上面的字:“一.無紅瞳之輩不可陵墓......?”
“可我們不也于陵墓之中嗎?”鐘子垂著腦袋沉思著,下一刻,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眼眸瞪大。
“難道我們現在的地方,并不是真正的陵墓!”
冬凌著那鮮紅的大字,神復雜:“沒錯,是王進了真正的陵墓,這條規則才顯現了出來。”
看來只有王完考驗的規則,字才會顯現......
......
“不愧是族老,果真厲害。”
白冉勾一笑,隨后握了劍,朝著面前的盔甲沖去。
“鐺——”盔甲完好無損,白冉握劍的手卻傳來一陣麻意,這家伙......怎會如此堅?
自從能看清后,的速度也快上了不,白冉盯著面前的盔甲,仔仔細細的分析著它的構造。
盔甲不會死亡,就算被打倒也能再次站起來,就如同......活死人一樣......
白冉沉著眸子,腦海快速運轉,活死人?
難不......往后一躍,不再朝著盔甲攻擊,而是不斷的著周圍的石壁。
“找到了......”白冉勾一笑。
只見盔甲后的石壁上有一個極其蔽的小,口之中牽扯出了無數條線,分別連接在盔甲的手,腳等各。
握著劍,著盔甲砍下的劍而過,出現在了盔甲的后。
“唰——”白冉毫不猶豫的砍斷了那些線。
“轟隆隆——”盔甲的子劇烈抖,下一刻,就分崩離析,化為了一堆廢鐵。
果真是被控的,難怪不到毫的靈氣波......
白冉收起劍,但心中的警惕還是沒有減分毫。
這時,朱雀神火似乎也能用了,再次燃起火焰,朝著陵墓深走去。
接下來的一炷香時間,索著道路前進了許久,未遇見過什麼盔甲,卻遇見了一面銅鏡......
是死路?白冉環顧著地道周圍,道路盡頭便是這里,只擺放著一面巨大的銅鏡。
站在銅鏡之前仔細的打量著,下一刻,皺起了眉,因為銅鏡居然沒有倒映出的影?
但朱雀神火卻在鏡子里倒映了出來,只有一抹亮堂的火焰憑空燃燒,模樣詭異又駭人。
這鏡子,難道是什麼傳送陣或者機關?
想到此,白冉神經繃,出手緩緩靠近了銅鏡,就在到的一瞬間,一陣巨大的吸力徒然而生。
銅鏡仿佛了道巨大的漩渦,拉扯著白冉的手不斷吸。
周圍沒有了路,只有面前的銅鏡,白冉抿,看來只有進銅鏡這一個方法。
于是便不再抵抗,任由銅鏡將自己吸其中。
意識一陣恍惚,再睜眼,白冉便于另一個地方。
平靜的湖,水天一線不到盡頭,而白冉就站在湖面之上,周圍起圈圈波紋。
這地方......與見青龍時的場景很是相似......
下一刻,白冉的呼吸一滯,不自覺的握了拳頭,因為自己在湖面的倒影,居然呈現出了其他人的模樣。
“一模一樣......”這就是與青龍相見時的場景。
而湖面上倒映而出的,不是別人,正是上一世背叛了的哥哥,百里霄的轉世。
“武力考驗完,便開始考驗我的心了嗎?”
白冉嘆了口氣,劍出,直接將湖面上的倒影劃破,作干凈利落。
“只是,這道坎我早就過去了。”
男人的倒影消失,再睜眼,白冉又回到了那地道之中,面前的銅鏡消失不見,而前方也有了可前進的路。
白冉徑直朝里走著,并沒有將這個小曲放在心上。
再看鐘子這邊,石壁上又呈現出了一行鮮紅的字......
“二.實力弱小者不可出陵墓。”鐘子角彎起:“看來是族老承認了王的實力。”
冬凌靠著墻壁,緩緩坐了下來:“只剩下第三道了。”
鐘子點頭,但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鬼族這麼多任王,卻沒有一人通過了所有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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