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晌午,驚風滿懷喜悅的從魔域回來。
驚云接了!驚云接了!!!
他心狂喜,恨不得將此事昭告全天下,卻在城主府中,對上了一張張怨念深重的臉。
“你?你們怎麼了?出了何事?”
江野橫躺在地上,他已經不眠不休三個日夜了,還是沒逮到那送信的畜生。
一旁的鐘子和冬凌也好不到哪去,他們撐著腦袋,坐在石墩子上冥想人生。
“我就納悶了,這家伙是怎麼進來的?難不還會飛?”
小紫盯著那空的桌面,似乎是想將桌子盯出個來。
驚風著這一個個頹廢的人,滿臉的疑:“白姑娘,府中遭遇了何事?”
他不就離開了三天嗎?怎的回來時,一個個的都了如此模樣?
好像是府中進賊了一般,還是捉不到的那種賊。
白冉托著下,也滿臉的無奈:“你自己瞧瞧吧。”
說著,遞出了那幾封夜王閣送來的信,驚風狐疑的看了會,接過信讀了起來。
“這是!”驚風的眼睛瞬間瞪大,殺死丁子的時候他就料想過。
殺手閣會來報復,可他萬萬沒想到,丁子居然是夜王閣的閣主。
“殺手可襲了城主府?”
白冉搖搖頭。
“那可是傷害了何人?”
白冉搖搖頭。
“那必定是想了什麼謀詭計,等著我們上鉤?”
白冉抿,長嘆了口氣:“也沒有。”
驚風怔住,迷茫的眨了眨眼:“什麼都未做,只是送信?”
“只是送信。”
一陣死一般的寂靜后,驚風尷尬的撓了撓頭。
只是送信?不應該啊......
“問題在于,我們嚴防死守了三個日夜,那殺手還是順利的將信送了府。”
小紫咬著牙關一字一句的說著,下牙都快磨碎了。
等揪出來這人,一定要他好看!
第四日,驚風也加了護衛大隊,徘徊在白冉的屋子前,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如此一來,白冉也毫無心思修煉了,坐在桌前,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茶。
小紫紅著眼眶,眼睛里布滿,還是直勾勾的盯著那空的桌面。
“我就不信了!這還能讓那家伙溜進來?”
一次兩次就罷了,三次四次還在打他們的臉,老虎不發威,真把他病貓啊!
終于,在月明星稀之時,白冉看見了一只茸茸的小手,極快的出,又極快的回。
然后,那封信就憑空出現在了桌面之上。
白冉氣極反笑,抬手便在屋設下了個結界,將那小東西圈在了里邊。
小紫托著下,腦袋像小啄米似的,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
白冉推了推他,往桌上指著:“你可看見了?”
小紫盯著那突然出現的信,眼睛瞬間瞪得滾圓,什麼困意都驚的無影無蹤了。
“又來!真是活見鬼了!?”
他與小鬼一直呆在屋,哪兒都沒去過,可這信還是憑空出現在了桌上!
白冉余一掃,瞥見了角落中,使勁蹦跶著想要逃走的小球。
的角止不住的揚起,怪不得,神力全然沒有察覺到人來過的氣息。
原來那送信的本就不是人啊。
“你瞧瞧,那門邊的角落中有什麼?”
白冉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小紫眨了兩下眼睛,了過去。
“嗯?”他難以置信的了眼睛:“那,那是只貂?”
小家伙一雪白的,子長條狀,起來就像個圓滾滾的球。
它著小爪子,使勁撓著結界,似乎是有些著急。
它回頭,對上了小紫紫的眸子,一怔,嚇得爪子撓的更快了。
“小鬼,你別和我說,這家伙就是送信的......”
小紫指著那貂,腦子好似不會轉了。
白冉輕笑著點了點頭:“你沒猜錯,我親眼看著的。”
“嘭——”
白冉一驚,朝著結界看去,結界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窟窿。
而那只小貂,已然沒有了蹤影。
這貂居然能破開結界!
小紫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僵著轉過了腦袋,看著白冉眨了眨眼。
那眼神清澈又愚蠢,好似在說,他是不是在做夢?
白冉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是這小東西有什麼不同吧。”
守在外邊的驚風等人也聽見了屋的靜,第一時間沖了進來。
“人呢!是不是那送信的人來了!”
驚風四張,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而小紫卻仿佛是靈魂出竅了一般,癱坐在椅子上:“居然是一只貂......”
“他怎麼了?鬼上了?”江野著小紫,有些不解的問著。
白冉輕笑:“我們確實見到了那送信的人。”
“是何人!是不是那夜白和夜染中的一人!”
驚風滿臉的迫切,他沒察覺出一風吹草,只能是那二人其中之一啊。
小紫坐起,腦子里邊一團麻:“你們有沒有考慮過,那送信之人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麼東西?
屋的幾人被小紫的一番話,說的二丈和尚不著頭腦:“不是人還能是什麼?”
“靈或者玄?”朱雀的第六告訴,或許真的是某種開了靈智的。
這幾日,他們固化的思維一直在導他們,送信之人實力強大,因為那人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
幾人本沒想過,會不會是某種靈或者是玄,的從城主府中的狗鉆進來送信。
“沒錯,是一只渾潔白的貂。”白冉也是被氣笑了。
“貂?”
一張張臉上寫滿了震驚,這幾日他們沒日沒夜的守著城主府,那送信的不是個人!
“那小貂能破壞我設下的結界。”不然,方才就能抓到那小東西了。
“會不會是神?”江野沒來由的問了一。
朱雀白了他一眼:“你真當神是大白菜?哪里都能見到?”
小紫也附和著:“不是神,我能確定。”
貂......?鐘子歪了歪頭,掃了一眼自己腳邊的小白團......
難不是這家伙?
他的腳邊,一只渾雪白的小貂,正睜著大眼睛著屋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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