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隨意一揮手,司徒武和司徒權兩名元嬰級修士便被自己老爹司徒盛拍在大殿墻上,甚至鑲嵌到了墻壁中,扣都扣不下來。
也就在這時候,兩名子急忙從殿門口沖了進來,其中一人頭戴冠,穿宮裝,姿容艷麗,另一人則是穿淡紫長,容貌似乎才十七八歲,形似。
這二人見到司徒盛便跪倒在地。
“陛下,求您息怒啊,大皇子和八皇子,可都是您的脈和親生骨呀!”
“殿下,請以皇族脈為重,饒了兩位皇子吧!”
這兩人,自然是聞訊趕來的皇后和貴妃了,正是司徒武和司徒權的母親,他們收到了自家兒子回宮的報后,知曉此次沒有好事,所以早早的便等候在了大殿外以防不測。
作為司徒盛的枕邊人,他們也十分清楚司徒盛喜怒無常,手段狠厲,若不保著自己的娃,要是被司徒盛失手打死了,那們后半輩子可就毫無希了。
其中司徒武的母親乃是仙朝皇后,修為為出竅初期,司徒權的母親乃是位高權重的貴妃,修為元嬰大圓滿。
司徒盛冷冷的看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一眼,這才收手撤去法力,幾乎快要完全鑲嵌到宮殿墻壁中的司徒武和司徒權這才恢復了自己的控制能力,一邊吐一邊從墻壁上掙扎落地,雙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兒臣知錯了,求父皇原諒。”
“兒臣一定改,求父皇息怒!”
這兩人此時已經口鼻溢,顯然是了不輕的外傷。
司徒盛冷哼一聲。
“知錯了?可知錯在哪里?”
司徒武有些支支吾吾的道:“兒臣……孩兒不該丟了父皇的面……不該……”
司徒權也是支支吾吾的有點懵:“兒臣……不應該,不應該……”
一旁的皇后和貴妃心中大急,們是最會揣測司徒盛心意的人,正要神識傳音指點自己一番的時候,司徒盛又掃了們一眼。
“看看你們,生的是什麼廢!”
“讓我來說吧!”
“第一大錯,是明知道就算回來告狀,朕暫時也拿那魔臨王無可奈何,卻偏偏要回來,你們是想看朕的笑話嗎?”
“魔臨王個人戰力不俗,刺殺他,沒可能,派兵攻打他?那不是給了他明目張膽造反的機會?而且他手握八百萬將士,一旦打起來,將影響我們我們整個仙朝的國運!”
“第二大錯,乃是你們個個都是欺怕的廢,在外面天天欺男霸的事沒有干,稍微遇到一點骨頭就回來告狀,請告訴朕,你們幾歲了?”
“一個一百二十三歲!”
“另一個,九十五歲!”
“在凡塵間,這個年齡,已經是老頭了,而你們還當自己是小孩子?”
“你們花了那麼多資源,培植了那麼多勢力,就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將面子找回來?就不能依靠自己能力,將丟掉的皇族威嚴找回來麼?”
“魔臨王雖然囂張,但只要你們不把他的寶貝娃兒宰了,他為長輩,也不會親自對你們出手,你們如此畏懼他,是連基本游戲規則都不明白!”
“至于那個區區葉麟,你們眼里,應該像一只螞蟻一般弱小,你們對付不了魔臨王的種,想辦法宰了葉麟找回面總該不難!”
兩名皇子越聽臉越發的蒼白,同時無比后悔。
早知道回來告狀不但解決不掉魔臨王,還要被老爹暴揍一頓,還回來干啥……
真就是回來討打的。
司徒盛又道:“現在,告訴我,你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思維還算敏捷的司徒武連忙道:“兒臣定要先查明白葉麟的真實份,并對葉麟的仙峰時時刻刻監視,掌握此人的向,若是確認此人有一定威脅,便聯絡相對葉麟和魔臨王出手的人,借刀殺人,將危險轉嫁在其他勢力上。若是確認葉麟沒有威脅,在葉麟外出沒有保護的時候直接派出高手宰了他,他不過結丹中期修為,殺他跟碾死一只螞蟻沒有多大區別!”
司徒權道:“兒臣的想法與大哥差不多,不過還要知恥而后勇,一定要加倍努力修行,早日突破出竅期,等到孩兒修出竅大圓滿,便親手解決魔臨王這個大威脅,實力不足,就必定會遭人欺辱,只要孩兒修人界第一,世上無人再敢說半個不字。”
司徒盛聞言出一笑意來。
“還不算蠢,都起來吧。”
眾人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謝父皇(陛下)”
皇后一揮袖,幾個太監頓時搬來了一張新的龍椅,司徒盛坐在龍椅之上,皇后和貴人連忙上去捶肩。
司徒盛又道。
“既然你們都回來了,朕便允許你們用朝廷的部分報能力,另外,這件事朕早在發生的當日就獲得了相關報,并命令報部門全力調查葉麟從而來,以及他的真實背景,調查方向,正是永恒仙朝那邊,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此人的真實份必定水落石出。”
“陛下(父皇)英明。”
皇后道:“葉麟大概率是一只螻蟻罷了,若真是永恒仙朝的重要人,又怎麼會選擇加鎮魔門修行,這邏輯說不通。”
貴人也道:“這種事,一千年也不一定發生一次,被我們家皇兒遇到的概率實在太低了,萬國大陸如此浩瀚,也許他出生于什麼窮鄉僻壤,本查不出來,等一段時日若是沒有報傳來,便多半是此人虛張聲勢,到那時,隨便找點勢力也能結果了他。”
也就在這時候,一道遁飛大殿,一名手持玉簡的白發太監隨即出現在眾人前。
白發太監雙膝跪地道:“稟報陛下,我朝在大秦仙朝的報勢力傳來了有關葉麟的關鍵報。”
司徒盛微微一愣,而皇后、貴妃,司徒武和司徒權臉都是微微一變。
司徒盛手一揮,那太監雙手捧著的玉簡便落他手中。
“難不此子跟大秦仙朝有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