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是你們的宗主國!”
“你們就拿這點東西孝敬宗主?哪個宗主經不起這樣的孝敬?”朱拓大罵道:“既然你們不愿意孝敬,那本王就教教你們,什麼才是正兒八經的孝敬。”
鄭道傳急了,大聲辯解道:“我等并非不愿意孝敬,實在是路途遙遠,車馬勞頓,沒能運輸過來太多資啊,請殿下見諒。”
“哈哈,原來如此!”
朱拓立馬換上了笑臉,說道:“你們有這個心意,本王很高興,但是你們要是敢不獻上禮,本王就會很生氣!”
鄭道傳問道:“殿下想要些什麼?”
“本王聽說朝鮮子長相特別漂亮,本王見識過安南的子,也見識過蒙古的子,可是還唯獨沒見過朝鮮的子,這樣吧,下次朝貢的時候,不要進獻大量的珍寶、瓷、皮,還有子!”
鄭道傳急忙應了下來,說道:“下次為殿下進獻十名。”
“十名怎麼夠?本王要二十個!”
“是,是。”
等朱拓離開了此地,一旁的王普顯得憂心忡忡,唉聲嘆氣道:“大王,咱們大明是宗主之國,這樣對待宗藩國,太不講道義了。若是傳了出去,有損咱們大明國威。”
朱拓搖頭晃腦說道:“王大人啊,你過于迂腐了。國家與國家的關系,哪有什麼道義可言?無非就是利益罷了。咱們多從朝鮮國搜刮點好東西,那咱們大明百姓就付出一點,于國于民有利,又有什麼不可呢?”
王普又問道:“大王,那咱們該如何回禮呢?”
“回禮,回什麼禮?”朱拓驚訝的問道。
“總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吧?不然顯得咱們大明太寒酸了。”
“王大人,你試想一下,他們千里迢迢的趕回朝鮮,那麼遠的距離,帶著東西多不方便啊?所以,咱們一人給他們十兩路費,讓他們自行返回即可。”
王普:“……”
“唉,此事要是被那些翰林知道了,恐怕會向朝廷上書,說我們四夷館不懂事,敗壞大明的名聲。殿下,說不得你要被陛下責罰了。”
“說到翰林,陶寧那個狗東西招惹本王的賬,本王還沒找他清算呢。”朱拓嘀咕道。
“陶寧,他怎麼招惹殿下了?”
“本王不過占了他五百畝田地,他竟然上書罵本王的不是!”朱拓皺眉道。
王普:“……”
“殿下,您占了人家的田地,人家上書狀告您,不也是很合理的嗎?”
“那不行,他失去的不過是五百畝田地,本王失去的可是名聲啊。本王必須想個法子,整治陶寧那狗東西一頓,要不然,難消本王心中怒氣。”
“殿下啊,人家是翰林,是所謂的清貴,您就算是皇子,也不能毫無由頭的找他麻煩啊。要不然,陛下又該責怪您了。”
“放心好了,本王中自有想法。”
朱拓又直接去找了禮部尚書張智,將朝鮮使者一事告訴他。
張智果不其然,又唉聲嘆氣起來,勸告道:“殿下啊,咱們是禮部,一言一行代表的是大明。您若是仁慈的對待別人,別人就會認為咱們大明是禮儀之邦。您要是魯的對待別人,那別人就會視咱們大明為敵。”
“哈哈,誰敢視咱們大明為敵,本王就率軍滅了他們!”
“你……你這怎麼能行?世界上那麼多國家,靠打仗能打的過來嗎?強大如蒙古,也僅僅強盛了百年,最終落個四分五裂的下場,前車之鑒,后車之師,不能如此啊!”張智急忙說道。
對于這個禮部尚書,朱拓還是不能太放肆了,于是說道:“張大人啊,本王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
朱拓斟酌道:“不過本王今天來,是有事和張大人商量的,隨著咱們大明的國力強盛,大明威儀也傳遍四方。所以啊,本王覺得四夷館會越來越重要,希調點人手。”
張智搖搖頭,嘆道:“殿下啊,一個小小的四夷館,何必瞎折騰呢?”
“人如果沒有夢想,和咸魚有什麼區別?”朱拓一瞪眼,大聲道:“為國事當盡心盡力、鞠躬盡瘁,天天躺平魚怎麼能行?”
張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以他的本意,像朱拓這種閑不住的皇子,只要不惹麻煩就好的。
可是呢,朱拓總是有點新奇的點子,讓你有點不知所措。
張智沉思了片刻,問道:“殿下,您說,想增派什麼樣的人手?”
朱拓道:“本王打算從翰林院調一批人,作為四夷館的吏,同時負責四夷館的管理工作,張大人覺得怎麼樣?”
聽到是這種小事,張智心中松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僅僅是這樣,本自然就可以做主。殿下,您寫個條陳備案便是。”
因為翰林院和四夷館都歸禮部管轄,所以部調,不必驚朝堂。
朱拓臉上一喜,大聲道:“本王沒其他要求,就是把陶寧那狗……學識淵博、為人和善、品德高尚的人調到四夷館,其他的人員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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