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沁在閻府的表現,只是短短幾日時間便傳遍了整個京城,特別是那首《雜詩》,更是被廣爲傳播,幾乎所有學子皆是人手一份。
不同於一般子所寫的那些傷春悲秋的空之詞,這短短幾句詩詞所蘊含的真理令很多對前途躊躇不前的年輕人得到了指點,皆是茅塞頓開,豁然開朗,對前程充滿了希,加這詩還是出自子之手,更是令這首詩到了極大的推崇。
一時間沈碧沁之名京城,無人不曉,毫無意外的被冠了才之名,這況完全出乎了沈碧沁的意料之外。
而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可想而知,閻香雪氣的再次摔掉了一屋子的東西。
先不說閻香雪是如何反應,這個備矚目的當事人沈碧沁,卻是一點兒都不高興。
這人怕出名豬怕壯,一直都是真理,之前因爲殺虎的事已經是備矚目了,現在又來個才,真是要崩潰的節奏。
九月十四,閻府書房
“爹,沈守禮那邊已經安置好了。”
重節過了五日之後,對於沈守禮的判決終於是下來了,沈守禮本人無罪釋放,但卻無法進翰林院,被外放到地方去,至於外放到哪裡,需要先確認各地的員任職況才能決定。
“恩,那好。”聞言,閻鬆滿意的點點頭,“還算他識相,知道如何選擇。”
“爹,看來這個沈守禮的心腸我們想象的還要狠吶。”
閻潘喝了口茶水,一臉嘆的說道,“所有事全都推的乾乾淨淨,親大哥和親侄子說放棄放棄,他家裡那個老母親若是知道,真不知能不能承的住。”
“哼,無毒不丈夫,做大事心不狠,老夫還如何安排他之後的事。”
閻鬆神淡淡道,“將軍府那邊得到消息肯定很高興,以爲在朝堂除去了老夫的一個棋子,只可惜,這次老夫會送他們一個更大的禮。”
“看來爹已經想要如何安排沈守禮了?去”閻潘好的問道。
“哼,慕容旭不是想要自己招兵練兵麼?”
閻鬆冷笑道,“老夫豈能讓他如此稱心如意呢,這可是個在慕容旭邊安排人的好機會啊。”
“那…爹的意思是?”閻潘目一亮。
“恩,沈守禮無論如何也是探花郎,當個他馭天軍的監軍還是綽綽有餘的。”閻鬆笑著點頭道。
“哦,原來如此,妙啊,這招真是太妙了。”
閻潘聞言大喜,一拍手道,“若是沈守禮當了馭天軍的監軍,以他如今和沈家的恩怨,定然不會讓慕容旭好過的。”
“正是,在沈守禮出事之後爲父想著此事了,只是一時間找不到理由,如今他慕容旭既然想要多招募兵馬,一個監軍自然是不夠的。”
閻鬆眸子一瞇,冷冷道,“況且,有沈守禮在慕容旭邊,我們想要做什麼事兒都方便。”
“父親果然高明,孩兒自愧不如。”閻潘立時起恭維道。
“你個小子,我們父子之間還需要這些虛的麼。”
閻鬆對著兒子向來溺,笑罵一句便是接著問道,“對了,近日似乎聽聞那個沈家姑娘在我閻府宴會做出了一首頗爲出的詩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是的,事是這樣的。”
聞言,閻潘簡單將那日賞宴的事同閻鬆說了一遍,隨後嘆氣道,“知道刁難人家沒還替人做了嫁,小妹最近鬧騰的特別厲害。”
想到閻香雪砸掉的那些東西,閻潘痛的心在滴,那些可都是極好的東西啊,這樣被摔了,還摔了不知道幾批了!
這個妹妹,實在太敗家了,看來以後放房間裡的東西還是挑些次的好了!
“哼,該點兒教訓,一個兒家如此明目張膽去刁難他人的未婚妻,是不得讓天下的人都知道慕慕容旭麼?”
想到那日慕容旭拒絕得果決的模樣,還有如今兒鬧騰的況,閻鬆覺得氣不打一來,誰不是打破了腦袋想要和他們閻家結親的,是定國公府都不例外,一個小小的武將居然敢如此囂張,這真是直接狠狠打了他的臉。
這筆賬若是不討回來,他不是閻鬆!
“小妹的脾氣您也不是不知道,認定的事是十萬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啊。”想到自己的妹妹,閻潘也是一陣頭疼,“不然的話,都十九了,早該嫁人了!”
“哼,這個慕容旭和我們早已是勢不兩立,爲父會給安排更好的人選,至於這事,是別想了。”閻鬆冷哼道。
“爹可是有了人選了?”閻潘驚訝的問道。
“恩,衍生公孔尚賢很不錯。”聞言,閻鬆神一緩,扶著鬍子說道。
“恩,孔子第六十三代世孫,真正的書香世家,的確是個很好的選擇。”聞言,閻潘先是點點頭,隨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只是孔家那邊,會答應麼?”
衍聖公因得益於先祖孔子榮耀,歷代帝王追封賜禮,世封爵,榮寵經久不衰、世代騰黃,與朝廷互相依偎,是地位顯赫的特殊公爵,能和他們爲姻親自是事一樁,只是這事想辦只怕不容易。
畢竟這孔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
“哼,我親自出面,他們敢不同意麼?”聞言,閻鬆面一沉,冷哼道。
“是,父親說的對,量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敢拒絕我閻家。”閻潘連忙恭聲說道。
“孔家那邊我會去涉,但是你記住,一定要給我看好雪兒,特別是過幾日慕容旭要回到京城,千萬不要讓做出什麼給我閻家丟臉的事兒來。”閻鬆認真的叮囑道。
“是,兒子記下了。”閻潘連忙應下。
將軍府
沈碧沁和常安一同看完鋪子剛回來,便看到林震也來了府,正和馮老等在堂屋裡,看這況,沈碧沁立刻明白這兩人定然是有什麼事要和說了。
“馮爺爺,二姐夫。”和兩人見過禮,沈碧沁便尋了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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