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碧玉葫蘆,也不可能上午吸收人,下午就給煉化干凈了,二隊還有挽救的機會!”
荒銀猞速度很快,以至于,當杜愚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已經跑上了深坑邊緣。
眾人聽著杜愚的話語,紛紛轉眼來。
杜愚擺了擺手,便再度垂頭,和影蠱塔流去了。
楊青青并未打擾杜愚,轉眼對付劍州說道:“我帶你去試試吧。”
付劍州面為難,稍稍低下了頭。
“怎麼?”
付劍州:“,沒心。”
楊青青默默注視付劍州半晌,足足數個月未見,也看出了付劍州的變化。
良久,楊青青心中微嘆,自弟子旁走過,輕輕拍了拍付劍州的肩膀:“盡量請求它的幫助。杜愚。”
“到。”杜愚急忙跟了上去。
“你剛才反應怎麼這麼大?”
杜愚組織了一下語言,和青師講述了一番剛才的對話。
一旁,付劍州默默離去,尋了一靜謐的地方,與白瀾涉去了。
隨著楊青青和杜愚走進軍營帳,聽著徒兒的講述,果斷搖了搖頭。
和杜愚想法一樣,此時還沒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青師,你說”杜愚眉頭皺,“古鐘能煉化人麼?
這種法的造型,總覺像是個防類、控制類的法寶,跟吸收、煉化生靈無關吧?
二隊的人,是不是就被困在鐘里,與我們只有一壁之隔?
只是由于古鐘功效如此,二隊的人傳不出來聲音,被徹底隔絕了?”
軍營帳,眾人紛紛落座,聽著杜愚的分析,不暗暗點頭。
尤其是一隊的幾人,他們知道碧玉葫蘆,也知道影蠱塔。
這兩件法有相似的功效,一個煉化,一個煉化魂魄。
它倆的造型擺在這里,哪像古鐘一樣,看起來就不像有煉化功效的法寶。
房間中陷了一片沉寂。
楊青青思忖良久,開口道:“我們整理一下想法,將想說的一切寫下來,一會兒再去與古鐘涉。
三為限,如果依舊沒有結果,我留一只妖寵在外,當做聯系員。”
杜愚心中有一不好的預:“青師想?”
楊青青點了點頭:“二隊的人是從地底挖進去的,我走走他們的老路,看看二隊的人到底在”
話音未落,楊青青突然停了下來。
深山湖畔中,突然響起了陣陣笛音。
李夢楠小聲道:“付師兄又在吹笛子了。”
一隊的所有人,都對付劍州有著極大的包容度。
因為他們心中知曉,不是付劍州對待任務如兒戲,而是他真的不由己!
楊青青對著張天笑勾了勾手:“紙筆。”
“是。”張天笑急忙帶著一名士兵走出營帳,很快便折返回來。
一眾人圍在桌前,開起了小型會議。
古鐘可能會關心什麼、在意什麼,總而言之,一切可能引它出來的話題,都一一記錄在紙上。
時間匆匆過,正當林詩唯筆疾書記錄之時,一名士兵飛快的跑了進來!
“楊士,鐘!靈現了!”
“嗯?”楊青青眼眸微微睜大,猛地站起來。
同一時間,深坑中央。
偌大的青銅古鐘正上方,一道虛幻的人影正靜靜的佇立著。
他上似乎穿著古舊的麻布,背負砍柴斧,像極了一名樵夫,正遙遙著西南方。
那里,正是笛音傳來的方向。
而這一支循環了近半小時的笛曲,正是杜愚教給白瀾的那一首。
《最后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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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