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瞧你說的,奴家能做什麼呢,奴家是來和你道歉的,之前是奴家有眼不識金鑲玉,得罪了姑娘,還姑娘不要和奴家一般見識啊。”
見沈碧沁態度冷淡,胖老闆娘面上的笑意瞬間就僵了,好一會兒才訕笑著和沈碧沁道歉。
心中懊悔的要死,手套的事已經知道了,想到這樣好的生意本來該是們繡莊的,卻被給親手推掉了,就鬱悶得恨不得給自己一掌。
“你的道歉我接了,請問我可以走了麼?”沈碧沁不想多和浪費時間,胖老闆娘的意圖也已經猜到了幾分。
“誒…姑娘先別急著走啊,我這次是有生意想和姑娘談的,就是那個手套,價錢方面的都好說,姑娘要不我們進店裡面談?”看到沈碧沁要走,胖老闆娘立刻就攔住沈碧沁一臉討好的問道。
“喂,我說你這人是什麼意思,明著和我們‘吉祥繡莊’搶人啊?”沈碧沁還沒說話,一旁的一個繡娘就看不下去了,就沒見過這樣明目張膽挖牆頭的。
“搶人?呵呵,也對,這能搶到人也是我的本事不是麼?”
面對繡孃的質問,胖老闆娘了水桶腰一臉的得意,好似沈碧沁已經答應和們繡莊合作了似的。
“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講道理!”那繡娘是個有修養的,看到胖老闆娘這蠻橫的樣子,真心被氣得不行。
“我就蠻不講理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姑娘啊,只要你肯將手套賣給我們繡莊,他們給你多,我們繡莊出兩倍的價。”胖老闆娘一臉囂張的說道。
“梅香嬸子,您放心吧,我不會答應的。”看到繡娘被氣得不輕,沈碧沁沒理會胖老闆的話,笑著對梅香繡娘安道。
“沈姑娘這麼說奴家就放心了。”
那梅香繡娘鬆了口氣,是真的擔心沈碧沁一個農家小子會眼皮子淺,見錢眼開答應了這個胖人。
“姑娘爲何不答應啊,如果條件不滿意我們可以再談啊。”一聽沈碧沁這話,胖老闆娘急了。
“老闆娘,你那日說的話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我一髒兮兮的‘臭要飯的’實在高攀不起你這高貴的繡莊。還有,手套的事也與我無關,就這樣,希老闆娘不要再糾纏不休了。”
沈碧沁冷著臉說完就側繞過胖老孃走了,心中極是痛快,早就說過,有這個胖人後悔的一天!
“哼!”
沈碧沁的表現讓三個繡娘很是滿意,對著胖老闆娘冷哼一聲,就一臉快意的跟著沈碧沁離開了。
“你…你!果然就是個賤蹄子,不知好歹,活該永遠當個泥蹄子、死窮鬼!”
胖老闆娘被沈碧沁的話噎得面子裡子都沒了,一張臉漲的通紅,最後直接對著沈碧沁又破口大罵了起來。
對於後面的罵聲沈碧沁卻是充耳不聞,被罵一下又不會塊,罵就讓罵去,罵累了自然就罵不下去了。
“這個該死的賤胚子…”
“二姑,您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胖老闆娘正罵著,一個梳著婦人髮式的年輕子從街上走來,走上前一臉關切的問道。
...
她,是皇商嫡女,卻因母親早喪,倍受欺壓。新婚前夜,慘死於繼妹與未婚夫之手!他,是霸道強橫的冷麪邪王。冷酷無情,克妻克子!一朝重生,軟弱嫡女變身天才神醫,原本冇有交集的兩個人,被一紙賜婚!剋死七任妻室?很好,本姑娘也想做一個克母弒妹的惡女!你敢娶嗎?某王爺大怒:傳令下去,哪個雄性生物敢靠近王妃三尺之內,格殺勿論!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