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比賽的項目是算,看的是誰能在最短的時間正確地計算出正確的得數。由於莫子晚不喜歡管理王府贓務的名聲傳出去,讓人們的下注又開始猶豫起來。
“老張,你在誰的上下注?”茶樓裡的男子苦惱地向同伴打聽。
“當然是惠王妃了。”姓張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傻瓜現在也知道惠王妃厲害,不在上下注還要在誰的上下注呢?
“可是,我可是聽說了,只是聽說呀,惠王妃在相府的時候就不管中饋,到了王府後,有王爺寵著,就更不管後院中的事了。還有酒樓和各個鋪子也是有幕後的掌櫃的管著,對於算,要想獲勝估計有點兒難度。”有同伴反駁,他怕事後出現什麼差池,還特地強調了自己也是道聽途說。
一石激起千層浪,茶樓裡的人全對此議論開了。
“王妃財,對於計算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我反正是看好王妃,本人就選擇在上下注。”有人堅持自己的觀點,開玩笑惠王妃那麼聰慧的一個人,即使複雜的算也不會難住的。這一類人都是盲目崇拜莫子晚的人。
“就是,王妃已經接連出了幾個冷門,我也選擇在上下注。”也有人力。
這樣一說,意志不堅定的人心也平穩下來了。
“不過,就怕萬一。”提議的人喃喃自語,可是他嘀咕的聲音早就被人家熱烈的討論聲蓋住了。
子晚和楚風揚他們回到王府,府裡的丫頭們早就準備好飯食等著他們凱旋歸來了。
一連贏了六場比賽,府裡上上下下的下人幹起活來,不用玉璣子這個管家督促,一個個都搶著去做。府裡的人出去上街採購,接的都是羨慕敬佩的目,讓他們自信心和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爲此,他們當然更想好好報答主子了。
“這一次下注的比率怎樣?”子晚問過來報贓的妙手空空。
“大多數人買的還是王妃勝,比率較小。”妙手空空這幾天心也是高漲萬分,連接幾場的賽事,讓他們賺了個瓢滿盆溢,賭坊裡的所有人喜得晚上都睡不著覺。這幾天數銀子數的大家手都了,還從來沒有一次見過這麼多的銀子了。
賭聖那個傢伙更是興地晚上都要躺在銀子上睡了。
妙手空空敢打賭,這是他和賭聖職業生涯中最輝的一次了。對比以前的小打小敲,這樣賺銀子纔是真正的過癮呀。
“比率太小下注就沒什麼意思了。”子晚完全沒了興趣,“咱們就收取手續費可以了。”
見慣了幾天的大銀子,對於這點兒頭小利,妙手空空也沒有放在眼中,答應一聲就去安排了。
“王妃都不下注,我們也歇手吧。”上宇幾個完全是以馬頭是瞻。
“這一次,王妃肯定是贏定了的,你們不去下注可不要後悔。”雪雁睜大眼睛,好心提醒他。王妃算賬的本領,他們不知道,作爲王妃邊的人可是一清二楚的。
王妃厲害的可以一心二用,兩手齊開了。
“大銀子都賺到手,小銀子對他來說本就不算什麼。”子晚笑著對雪雁說。
“怎麼不算什麼?蚊子再小那也是。”上宇商人的本全都發揮出來了。他一本正經起腰正地回答。
“囉裡囉嗦的,捨不得就自己再去下注。”楚風喬鄙夷地看著他,瞧不起上宇滿的臭銅味。
“算了,就歇歇手。”經過再三考慮,上宇還是狠心地選擇放手了。
皇上得了子晚的畫以後,寶貝似的抱住不放,回到宮裡,自己找了的地方,將畫收藏好了。德公公見到他神的樣子很想笑,可是實在沒有那個膽子,憋在心裡真是難死了。
“皇上,咱們還下注嗎?”對比畫,德公公更關心的是這個。還有什麼比銀子更實惠的?
“還是老規矩,相府那邊下注咱們就下。”皇上狡猾地說。
德公公心領神會,立刻就去辦了。
中午的時間過的還是很快的,下午的時候,莫子晚和楚風揚又是準時到達了現場。
裁判們看好,所以,也沒有人著急了。
“本比賽是算,就是我們給出題目,然後你們用最短的時間將其算出來。”裁判宣佈了比賽的規則後,就有人給每個選手分配了一個漂亮緻的算盤在桌子上。
“裁判大人,可以給我兩個嗎?”子晚舉手高聲問,那模樣絕對是遵紀守法的好學生。
每一次就是事多,太后和皇后狠狠地瞪了一眼。
“當然可以,可是不知王妃多要個算盤幹什麼?”裁判很納悶,覺得憋在心裡難,乾脆直接問出來了。
下面的觀衆也很好奇,這算盤不比別的東西,怎麼一下子還要兩個了。
莫子晚的回答驚人,“怕打不好弄壞了,所以先預備一個備用。”買獲勝的人差點倒在地上,前面不買贏,自己輸了。好不容易看好,哪知道竟然是的弱項。場子裡最起碼有一半的人覺得自己走了黴運,今年比賽就沒走運過。
裁判也被彪悍的理由唬的流了汗,“這是多出的。”巍巍地遞給了又一個算盤,那要多大的本事才能讓一個算盤散架呀。
上月、楚風喬等人見又開始忽悠人,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了。
玉璣子幾個一本正經地站在楚風揚後面,心裡卻也笑岔氣了。
第一項比賽是裁判給出的二十道比較複雜的計算題,讓選手以最快的速度計算出來。
當裁判將二十道計算題用筆大大地寫在紙上出來的時候,下面的人也開始搬著手指頭跟著一塊算了。
在國子監裡的學子都不笨,計算也是他們的課程之一,大家算的都很認真。不過算只是一門消遣的科目,要說還真沒有多人。
莫子晚說不會,兩隻手卻在算盤上左右開弓,神態自若。
很多人看著拿著算盤好似在玩,心裡的哀嚎聲就將更大了。可憐他們爲數不多的銀子呀。
“反正算的也不好,你瞎記記吧。”一邊撥著算盤,一邊吩咐邊負責記筆錄的紅綾。
平常對贓的時候兩個人都是這樣配合的,紅綾當然不會到任何的干擾。一邊點著頭,一邊早就將數字記下來了。
被人還在計算的時候,紅綾已經拿著紙條遞給了裁判。
全場譁然,沒有算盤的他們,第一題還沒算出來了。場上選手快的也就算出了七八題而已,惠王妃竟然全算完了。看來惠王妃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大家心疼地放棄計算場上的題目,一個個開始在心裡計算這一次自己又損失了多的銀子了。
子晚做出習題的紙條已經被掛出來,可惜字太小,下面的人本就看不清。
“丞相,王妃到底做的對不對呀?”醇王坐在相爺的邊低聲問,他長了脖子看,可惜字太小,他也是實在看不清。他可是很看好王妃,還等著再一次一鳴驚人,將這剩下的兩場比賽也贏了。可以說,東臨國今天風頭是出盡了。連帶著他這個王爺都佔了。子晚千萬不要在這一場上失手了。
“當然厲害了。”相爺知道這個兒算賬本領的厲害,他可是親眼見過的。計算的時候本連算盤都不用了。
一聽相爺都這麼說,醇王爺放心了,著自己的口說,“王妃剛剛的舉嚇死本王了,好好的嚇唬人幹什麼?”
相爺難得理他,送他一堆衛生眼。
接著不大一會兒,朱、蘇霓好玉溪公主們接二連三地也完了比賽。
打下手的學子們立刻拿著牌子站到了每個選手紙條的旁邊,裁判開始宣讀正確的答案,沒說一個答案,選手的答案要是正確的話,學子們就可以舉起對的小牌子,反之則不用舉。
大家都很張地看著臺子上,沒想到人們擔心的惠王妃過半的時候,答案還沒有錯一題了。很多人忍不住都歡呼起來,原來惠王妃是在和他們鬧著玩呀,卻差點兒嚇壞了他們。
直到最後,莫子晚的答案還是完全正確,全場響起了歡呼聲,銀子保住了,王妃厲害。這一場比賽對比前幾場比賽更讓他們高興了。
朱、蘇霓幾個也很敬佩地看著子晚,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孩子,要不是對手的話,真應該好好結一下。
玉溪臉上是得的方微笑,毫沒有流出對莫子晚的一好出來。
格桑花的眼睛都紅了,沒想到連煩人的計算,莫子晚都會這麼厲害。不過聰明瞭,再也不敢說什麼懷疑之類的。
第二項的比賽比較狗,依舊是裁判出題,們作答。
說它狗主要是出在題目上,兔同籠的問題。這道題在古代計算很複雜,但是放在現代就是小學六年級上簡單的題目,每個孩子必學的科目。
這樣簡單的題目到了子晚手中,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呀。
在所有選手還沒有思路的時候,莫子晚將答案又上去了。
幾個裁判拿到答案,眼睛睜圓了,看著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這幾天的表現太驚人也太嚇人了,與以往的傳聞相比,簡直就是天翻地覆,說的就是兩個人。
比賽完了,別人還在吃力考慮了,一個人結束就顯得太無聊了。
楚風揚在下面見到了,心地讓知畫給送上去了一杯涼茶。
天氣還是很熱的,好在屋子裡放上了冰塊,楚風揚送來的涼茶正合的心意,於是比賽的臺子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大多數選手正在揮汗如雨的思考,只有一個人悠哉無聊地喝著茶,不時還和楚風揚眉來眼去的。
此舉真是氣死太后一干人了。
這項比賽的難度較大,到了最後,除去玉溪、朱外,別的人都主棄權了。
裁判看看玉溪和朱的答案,兩個人也是對的,於是按照們用的時間長短判斷了名次。
最後一項比較實際一些了,就是在一張大牌子上很混地列出一個大戶人家一個月的主要開支收,問問是否虧損?銀子是多了?
因爲孩子今後到了夫家是要管理中饋的,每天的瑣事很多,開支平衡各方查賬是必須的手段。
可是一個月時間,賬本太了,想要計算出,還是比較難的。
每個選手面前都放了一本一模一樣的賬本。
誰都知道王妃是不管家裡的事了,觀衆看了又開始提心吊膽了。不過想想,前兩項王妃已經很輕鬆地贏了,這一就是輸了,問題也不大,大家的心就放鬆下來了。
“這一項比賽簡直就是爲量定做的。”上宇看著臺子上的莫子晚對楚風喬小聲說。
衛下深有同,王妃記贓查賬的本領,讓上宇這個生意人都驚的掉過下了。
果不其然,莫子晚拿出自己特質的鵝筆開始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不大的工夫,答案就出來了。將答案遞給了裁判,“我答完了,可以下去了吧?”
裁判經過無數次打擊,已經鎮定多了,“惠王妃請,當然可以了。”
在莫子晚離開後,他們幾個開始查看答案,很可惜,答案很正確,卻沒有什麼驗算的過程,這讓大家非常納悶。
“請問王妃,你計算的紙張可以讓我們看看嗎?”一個裁判小心翼翼地走到莫子晚面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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