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紅白撞煞·黛玉之死】
腦中迅速閃過那個高185+、留著披肩發、著兩條強壯臂膀的哥們兒,紀年不由了下。
“看上去倒是有高手那個勁兒,就是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如今江湖險惡、壞種極多,這樣的小夥,很容易被壞人利用啊。”
紀年心想著搖了搖頭,盤坐在房間沙發上,擡手翻出兩張藍框卡牌。
【紅白撞煞】、【黛玉之死】。
前者可以說是他手上最強的卡牌。
絕戶流一出,誰與爭鋒。
後者則是他最近打造出的bug牌。
簡單一場牛刀小試,就展現出了不俗的實戰效用。
“有些可惜的是,【黛玉之死】的N-T-R效果無法在這哥們兒上現。”
“按照資料上的說法,他在過去一個月裡只展現了【獨眼鏽蝕屠夫】、【蓑笠凍魚刺客】、【百疤覆囚徒】之類的猛男牌,本不符合【黛玉之死】的強-徵條件。”
想到這裡,他不由深憾。
好在對方這幾張牌都是實打實的雄卡靈,戰鬥過程中,會到大觀園的制作用。
可一想到對方的場域肯定也有相對應的敵方削弱、己方加效用。
一增一減之間,這個效果也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害,暫時先不想那麼多了,先將這兩張牌合上。”
紀年心說著,以神力引兩張牌,讓它們緩緩歸於一。
只聽一陣噼啪之聲,兩張牌間,有暗紅和藍黑的電弧閃。
“轟!”
巨大的轟鳴響徹在紀年的腦海中。
剎那間,識海涌,掀起了一紅一白兩層迷霧。
耳邊響起尖銳而渾厚的嗩吶聲,一陣寒意自腳心直衝顱頂。
紀年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以不俗的意志強行制住這冷。
然後擡手一翻,喚出“曲歌姚”當家人送給自己的【臺關縣樂奏者】,還有近段時間收集的一些零散素材牌。
這樣一來,嗩吶班子有了、給白煞打幡的有了、陪紅煞“出嫁”的丫鬟也有了。
還有些用來添加細節的瑣碎件:
比如鬼新娘專用化妝品(呦呦送的)、低失真三防留聲機(姚遠送的)、加強版可替換紙人(白子良送的)、藏著老鼠的骨灰罈(閻樓“送”的)、骨瘦如柴的黑貓(餘安然“送”的)……
人緣不錯的他可是湊了不用來提升“那味兒”的好東西。
如今全部投,一個不留。
真名已經變爲【紅白撞煞·黛玉之死】的卡牌因此芒更盛。
大有從深藍轉到淡紫的架勢。
可最後還是沒。
紀年知道,其沒能更進一步的原因,就是自己的神力等級還差點意思。
“已經九十九了,只差這最後一哆嗦,我就能功突破!”
想到這裡,紀年不由眸發亮。
其實,這所謂的“經驗條”只是他自己對修煉進度的一種量化方式。
之前的數值還大致準確,可隨著突破將近,再用“九十九”來形容他當前的狀態就有點偏了。
要用數字來指代,也應該是“一百”或者“零”。
說白了,他現階段的識海已經滿了,要想繼續往裡面存“水”,就需要一個契機,來拓寬邊緣、打破壁壘。
“池子”大了,能存的“水”也就多了。
而這個契機並不難尋,只要一場酣暢淋漓地戰鬥,就足以突破白銀。
晉升以後,他就能以識海這片白茫茫的天地爲畫卷,以素材爲墨,繪出各種風景,打造適合卡靈脩煉的環境。
而他本人也能與一個卡靈進行“綁定”。
只要這個卡靈勤於修煉,就能源源不斷地爲他提供反饋。
這也是“偉力歸於自”的第一個步驟。
等他突破黃金級,還會覺醒一種“卡師技能”,並從這個綁定卡靈的上覆制部分技能、特。
到了那時,即使不用模板牌和【扮神】牌,他也備一定力量。
雖說還是比不上小智那足以剛手下大將的蓋世之力和“人族尊者”地位,但也不會是團隊裡拖後的那個。
“嘶,這麼說的話,已經突破黃金的子良哥還是個可以剛低階卡靈的猛男?”
紀年倒吸了一口“小保姆”英臺剛剛泡好的涼皮,直呼“恐怖如斯”。
“只可惜英臺和黛玉在廚藝方面的天賦都不算太高。”
“這畢竟是件需要一定創造的事,以們當前的靈,能幫忙泡個方便麪、煮兩個蛋,就算不錯了。”
“就是花費再多力學習,也達不到普通小飯館廚師的水平。”
“還是等以後資源富裕了,再弄張資源牌或者‘廚師’召喚牌吧。”
“讓這兩位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學做菜,本行不通。”
紀年心想著,又吸了一口涼皮,然後擡手召喚出胖嘟嘟的金蠶蠱。
“?”
小金蠶歪了歪腦袋。
以它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靈,還無法窺探紀年複雜心思的萬一。
“把屋子收拾一下。”
紀年出張面巾紙,了,然後往茶幾上一扔。
潔癖嚴重的小金蠶登時蟲軀一,化作一縷白煙,將整個房間席捲一遍。
垃圾收起、污漬抹去、枕頭放正、棉被疊齊。
做好這一切後,又化作一個穿著紅的子,拎著黑的垃圾袋,朝樓下走去。
沒一會兒溜達著回屋,滿臉輕鬆。
“打掃得是要比英臺乾淨。”
紀年滿意地點點頭,擡手將小金蠶收了起來。
“話說……景毒能幫這小傢伙晉升嗎?”
吃飽喝足仰躺在沙發上,紀年忍不住做出猜想。
可旋即就搖了搖頭:
景毒雖名爲毒,可究其本質,還是一種來自大景殘存世界意志的詛咒。
如果將藍星卡師比作“電腦病-毒”的話,那“景毒”就是殺毒件,可對破壞“數據”的“木馬病-毒”進行標記和清除。
存在無比象。
雖然會以“黑線”形式呈現,但並不備“實”,是一種偏“唯心”的東西。
因此,目前已知唯一一種拔除“景毒”的方式,就是讓緒、信仰等同樣象的東西與之對抗。
“倘若小金蠶真能以這種東西爲食,提升實力,那我大概只有兩種下場:淪爲制卡機或者爲救世主一般的人。”
“不過還是前者的可能更高一些。”
想到這裡,紀年忍不住搖了搖頭。
小金蠶就是真能以“景毒”爲食,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就它現在這副小板,乘以幾十,都未必扛得住足以磨死鑽石級卡師的景毒。
“先不想這麼多,現在凌晨兩點,已經是第二天了,明天就要進行半決賽,還是早點休息,爭取一波突破。”
紀年心說著回了房間。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一晚對於很多人來說,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
比賽這天,紀年從睡夢中醒來,一把拉開窗簾,卻被白晃了眼。
他定睛一看,就見晶瑩剔的雪花自天頂紛紛飄零,酒店的人工湖結滿了冰,整個大地都被冰雪覆蓋,竟好似琉璃一般。
見這景,紀年卻忍不住皺起了眉。
他剛來省-城時,還是十月,而今幾比賽過去,時間早已來到了十一月。
作爲一座四季分明的城市,十一月下雪,對於青山而言,的確是件非常正常的事。
可問題是,明明兩天前還在下雨,怎麼突然就下起了雪?
便是再遲鈍的人,也該意識到不對勁。
於原地思忖一會兒,紀年搖了搖頭,走了回去。
——半決賽即將開始,他可沒時間想這些事。
簡單洗漱一番,便乘著年,直奔位於城邊緣的場地。
這次,他選擇讓七爺以漂浮狀態,守護在自己邊。
如今青山形勢不明,還是配個保鏢比較好。
就這樣,一路來到戰卡場,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半決賽的裁判是一個穿著鎮淵軍制式服裝的老人。
他的目在紀年的上停留一瞬,就挪開了。
紀年對鎮淵軍部的銜位並非十分了解,可還是能夠通過老者肩上的“花卉”判斷出,這是一位大人。
就見那老人揮了揮骨節大、疤痕橫鋪的手,偌大場地瞬間分兩半,然後被明亮橙黃的能量牆隔開。
不同於之前那些花裡胡哨的比賽項目,半決賽的比賽規則直接現在名字中。
【場域卡對拼】
無需老者多說什麼,紀年和任王便各自站到圓圈標記的位置,遙遙對立。
“紀年,恃強凌弱沒什麼意思,有本事欺負欺負我!”任王以神力傳音,鬥志滿滿。
“額。”紀年頓了頓,一句話將其打回原型:“你確定餘安然和閻樓不是你的對手?”
聽到這話,任王頓時愣住,有些尷尬地咂了咂後,擡手激活一張藍品場域牌。
招呼都沒打一聲,也是個不講武德的傢伙。
而在他召喚卡牌之前,早在進場時就將牌夾在指間的紀年便直接激活卡牌,比他還要快了兩秒。
只見場地上空泛起海般的波,雪夜中的大觀園瞬間擴展開來。
偌大的園林中,漸漸響起難分喜喪的嗩吶聲,紀年也不見了蹤影。
任王的場域也在這時激活功,將本該於“帝京”的大觀園強行拖進了一墳冢佈、白縵飄揚的荒野中。
下一章在後半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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