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就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喊:“我這就回去取!”
后羅氏氣得跳腳罵陸芳華:“要死啊你!都是自家人,要什麼禮?你二姐姐好不容易回來,都這個時辰了你還折騰干什麼?”
陸芳華也委屈,“我就隨口那麼一說,誰想轉就跑,大不了我去找好了。”
陸芳華說著就也往外跑,但跑得沒陸辭秋快,陸辭秋是用輕功跑的,而且也沒有真的就跑回飛雪院兒。只是找了沒人的地方意念,從空間里面順出來兩瓶白酒。
白酒是提前換過包裝的,就是為了方便隨時送人,所以在送了江家老爺紅酒之后,就吸取了教訓,買了一些空的小酒壇,將空間里后世的白酒灌制了一些。
說起來,在南岳國這個時代,人們喝到的酒多數都是米酒或黃酒,就連葡萄酒都還沒有出現。后世那種高度數白酒,在這個時代是沒有的。
陸辭秋挑的是兩小壇三十七度的白酒,這個度數對于后世人來說是很低的,屬于門級的度數。但是在這個時代,三十七度卻是一個很難達到的高度。
能保證這個時代的人沒有喝過這種度數的白酒,再加上空間里的酒都是前世的特供品,市面上本買不到的好東西。因為怕上面的人喝度數高了過于上頭,所以酒廠特地備了這種低度數的,專門給大佬們喝。
前世作為站在醫療界最頂尖的人,想得到這種酒還是很容易的,只要給領導們看病時提一句,對方通常都會滿足的要求,送給一兩瓶。
各種度數的特供酒,不只是白酒,包括紅酒啤酒,空間里都有很多。
陸辭秋拎著兩個小酒壇子轉往回走,沒走一會兒就看到陸芳華呼哧呼哧地迎面跑來,才到跟前就瞪大了眼睛,“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再瞅瞅手里拎著的酒壇子,“就這?陸辭秋,這玩意滿大街都有賣的!”
陸辭秋卻搖搖頭,“滿大街賣的只是酒壇子,卻不是我這壇子里的好酒。”
陸芳華樂了,“喲,有好酒啊?你從哪淘弄來的?”
陸辭秋說:“我自己釀的。”
陸芳華不信,一邊拉著往回走一邊說:“你還會釀酒?再說,你在哪兒釀的?你可別跟我說是在你自己院兒里挖了個坑埋了幾壇子酒。會個醫勉強說得過去,再說你會釀酒我可就真有點兒不信了。陸辭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邪乎?”
陸辭秋說:“不是在我院子里挖坑釀的,我是埋在了宣王府,白天去取回來的。”
“拉倒吧!”陸芳華都聽不下去了,“你跟十一殿下的緣分才幾日工夫?就算在難民北上之前你就埋了,也沒聽說幾個月工夫就能釀出好酒的。你可別蒙我了!行了陸辭秋,我不打聽你那些事,反正你里也沒有一句實話。一會兒我只管嘗嘗看這酒到底是不是好酒,若不是,你必須得再備好禮,方能對得起我爹這兩個月的付出。”
陸辭秋點頭,“這是自然,若這禮二叔不滿意,我一定會再備好禮的。不過你還是不要嘗了,小孩子家家的喝酒不好,這酒勁兒大,會醉人的。”
“不可能醉!我的酒量好著呢!去年過年的時候我不是喝過嘛,小半壇兒紅都沒把我喝醉,我爹說我天生就是好酒量。對了陸辭秋,你回一趟飛雪院兒怎麼那麼快?”
“我施展了輕功,飛回去了。還有,陸芳華,我是你二姐姐,你再一口一個陸辭秋的,看我不撕了你的!”
姐妹倆打打鬧鬧,一路追著回了陶然院兒,羅氏還在門口等著呢,一見們兩個回來了,又是揪著陸芳華一頓教訓。陸辭秋只管看熱鬧,笑得前仰后合。
陸芳華吵著說陸辭秋你不講義氣,同時也把那兩壇子酒指給爹看:“爹你瞧,要送給你的禮就是這兩壇子酒。說是自己釀的,誰知道呢,咱們快打開嘗嘗。”
二房這邊的確沒什麼規矩,要不然也不能讓小小年紀的陸芳華喝酒。
不過陸辭秋喜歡這種氣氛,四個人圍坐著一張不算太大的圓桌,只有六個菜,也不鋪張浪費,倒是每個菜都是喜歡吃的,也是記憶里原主喜歡吃的。
看盯著這些菜,羅氏就說:“雖然從前我跟大房關系不好,跟你母親也隔三差五就要斗個,但是你跟軒兒吃什麼二嬸還是記得的。來,快嘗嘗這個丸子,看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一邊說一邊先給陸辭秋夾了一筷子丸,然后說,“下晌你二叔去碼頭接羅家的貨船,隨船送來的新藕,我剁了拌在餡里蒸丸子,以前你最吃這口。”
陸辭秋嘗了一口,果然好吃,細膩的餡配上藕的生脆,口好極了。
笑瞇瞇地謝過羅氏,又主夾了兩口。
羅氏見吃得開心,便也跟著開心起來。
陸芳華跟陸蕭宇則研究起了那兩壇酒,陸蕭宇將壇子啟封的那一刻,差點兒都沒醉過去。
陸芳華下意識地捂住口鼻,驚呼:“這什麼味兒啊?”可是剛嫌棄完,卻又忍不住想要再聞聞。聞著聞著就上了癮,整個人撲在壇子上,一臉驚訝地道,“居然有這麼香的酒?”
陸蕭宇也驚訝,他小心翼翼地將酒倒出來一些,然后湊近了去聞,越聞越上頭。
不是那種要醉了一樣的上頭,而是控制不住對這種味道的喜歡,也跟陸芳華一樣恨不能把頭都扎到酒里去。
羅氏本來想說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沒出息,可是當醇厚的酒香撲面而來的那一刻,也不住贊了句:“真是好酒!”然后再問陸辭秋,“阿秋你是從哪弄來的這種酒?二嬸也算是見過世面的,羅家走南闖北的搜羅好東西,只要這天下有的,就沒有羅家人弄不到的,我也沒跟著沾吃吃喝喝。我自認見識過比皇宮里還多的好酒,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你這酒……”湊近了去聞,很快就得出結論,“太香醇了,勁兒一定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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