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趕忙掃去眼角地著急,回頭著老太太道:“祖母,我們沒有吵架,我們只是……”虞姝想說,只是因為父親的事在商議對策罷了,但轉念又想,怎麼能將父親的事在老太太跟前說道呢?若是老太太想不開該是如何是好。虞姝咽了回去,卻不知道,虞姝的想法已經被老太太看穿了:“你不要瞞著我了,我已經聽了很久,你們說的話,我全部都已經聽見了。”
虞姝的心一驚,垂下了頭。老太太回頭看向顧燁寒:“王爺,你們二人本沒有必要因為此事而爭奪什麼,這是正常的不是麼?你們都是為了對方著想,你應該相信你的妻子才對,有什麼事,你都該與你的妻子商議,你應該知道,你的妻子是一個了不得的姑娘,無論是遇到任何問題,都能夠轉危為安的,你應該相信虞姝有這樣的能力。”
顧燁寒了瓣,沒有反駁老太太的話,老太太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說出的話,自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顧燁寒道:“我并不是害怕虞姝沒有這樣的能力,本王相信虞姝,是一個聰明的姑娘,自然是知曉該如何做的,本王只是擔心……擔心會遇上社會呢麼危險罷了。”
“你不應該擔心,虞城修是虞姝的父親,虞姝自然想要親手救出自己的父親,這是虞姝的孝心。”老太太說。說此話,并非只是單純的想要虞姝去救人,而是從虞姝的心態上分析而來。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老太太已經完全信任了虞姝,相信,沒有什麼事,是虞姝做不到的。顧燁寒回頭看向虞姝,虞姝堅定地回看他。顧燁寒角勾起無奈的笑容,也對,這可是自己當初選的姑娘,是怎樣的人顧燁寒心中也是清楚明白的。對老太太道:“本王知曉了。”
虞姝道:“王爺,咱們好好商議一番對策吧。”
“你若是真想如此,本王也只得聽從了。”顧燁寒說。
直到深夜,虞姝與顧燁寒才商量出了結果。虞姝去京城,親自去見顧乾軒,顧燁寒心中雖是不放心,但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相信虞姝,相信自己看好地姑娘,自己的妻子。
“王爺,你安心,”虞姝道,“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不會讓您擔心的。”虞姝說罷,淡淡地笑,“你看,這麼多年了,我們也共同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我答應你的事不都是做到的麼?我說沒有問題的事,就是沒有問題,我是你的妻子,你就算不相信別人,也應該相信我的不是麼?”
顧燁寒勾住虞姝的下顎:“真是拿你沒有法子。本王原本想著,要等著所有的事落下,但本王似乎等不到了。”顧燁寒太喜歡自己的小丫頭了,他俯下子,吻住虞姝的瓣,在這一刻,他們二人的心意是相通的,顧燁寒能夠清晰的到虞姝的心意,他知道,小丫頭也是愿意的。
春宵一刻……
次日。虞姝起得很晚,醒來之后邊已經不見了顧燁寒,想著昨晚之事,虞姝的臉燒得通紅,昨晚的氣氛簡直太好了,一切事都好像是水到渠一般,就這樣發生了。虞姝咽下一口唾沫,喚來白昕給自己梳洗,白昕著虞姝,總覺得今日的王妃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但是什麼地方不一樣了,白昕卻又有些說不上來。虞姝離開了房中,顧燁寒與左傾已經回了軍隊,虞姝喚來白昕給自己準備馬車就離開了虞府。
虞莘與虞玢本是要趕來與虞姝商議如何離開甲縣,白晴告訴二人,虞姝已經離去,緩緩將事的經過說給二人聽,聽到虞姝是為了父親而離開了府中,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閃著詫異:“所以,虞姝是要去救父親麼?那里如此危險,虞姝就一人去麼?王爺呢?王爺知不知道這件事?王爺知道之后也是同意了麼?”王爺怎麼可能會同意,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王爺如此在乎虞姝,他本就是不可能讓虞姝去冒險的。虞玢著急的問話道。白晴嘆出一口氣:“王爺也是同意的,現在只能如此做了。你們不要著急,你們要相信王妃,王妃如此聰慧,一定不會發生任何問題的。”
他們自然知道虞姝不會有任何事,但不放心還是不放心。虞姝是聰慧的,但也是逞強地,虞玢想著這幾日來虞姝的逞強,眼淚就潤了眼眶,虞姝是太過堅強了一點,明明是在勉強自己,不想讓虞姝如此……虞姝不該勉強自己,應該活得很好才是。一旁的虞莘著虞姝,似想要說什麼,卻又是憋回了嗓子眼兒。虞玢扁著:“虞姝怎麼能這樣呢?為何都不與我們商議一下,難道是覺得,與我們商議是沒有用的麼?總是這樣,所有的事都一個人背負著,將這麼重的擔子放在肩上,若是沒有人陪著,該如何是好,難道虞姝就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麼?那個傻丫頭,真真是個傻丫頭。”
通過這幾月的相,虞玢早已將虞姝當做自己家人,甚至很后悔,若是回到幾年之前,一定不會做出那些蠢事來,一定會與虞姝好好相,他們二人應該是可以為一對關系很好的姐妹才是。虞莘見虞玢哭得如此傷心,勸道:“好端端的你哭什麼?白晴姑娘也說了,虞姝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你這哭得,跟什麼一樣,快些將淚水給止住,你放心,虞姝是什麼人,會輕易讓自己陷危難之中麼?不會的。你要相信虞姝才是。”
“我自然是相信虞姝的,我只是想哭……虞姝總是什麼事都不與我們說,什麼事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這樣,讓我心里如何好過,若是可以的話,我也想替虞姝背負著這些事,這明明不是虞姝該背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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