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修問話道,“圣上若不是想將皇位給您,當初怎麼會讓大皇子還有王爺一起去邊疆打仗麼?不正是要將他們二人給支開,當時先帝的就已經不行了,但還沒有到那個程度,先帝原本是想著,將這個位置傳遞給您,若是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徹底的安心下來。但沒有想到,你卻是趁著王爺與大皇子不在,將先帝給……”
顧乾軒不愿意相信,這才不是真相。母后不是與自己這樣說的,母后一直說的就是,父皇并不喜歡自己,父皇早已想好,將皇位傳給顧燁寒,也正是因為自己相信了這樣的話,他才會做出這種事來。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麼?顧乾軒瞪園了雙眼,難道這麼多年來,真的是自己誤會了父皇……
“母后不是這樣說的,虞城修,你何必在朕的面前說道這樣的話來,你冤枉母后對你有什麼好?”
虞城修閉上了眼睛,沉沉地嘆息:“圣上,微臣對您撒謊能得到什麼好呢?微臣已經明白,您本就不會放過微臣的不是麼?其實微臣心中也清楚,圣上您其實并不怨恨王爺的,一開始,你也是將王爺當了自己的兄弟,但太后娘娘一直都與你說的與王爺競爭,我無法說道太后娘娘是對是錯,但圣上您用心,您應該是明白的,真正做錯的是誰?是誰一直都是執迷不悟的。圣上,您應該清楚啊。”
顧乾軒沉沉地呼吸著,他只覺有一塊沉重的石頭,在口難得很,所以父皇從未討厭過自己,他是真心想為了自己好?若真是這樣,自己真的誤會了父皇了?顧乾軒咬住了瓣,他誤會父皇了?
父皇所有的失的眼,都是因為自己不爭氣?顧乾軒突然想到了很早以前,父皇教訓自己的時候,自己埋怨父皇,說只有顧燁寒才是他心中最完的兒子,既然如此,為何他不直接選擇顧燁寒,為何還要生下他來?
是自己錯了……
顧乾軒捂住自己的口……
都是自己……做錯了……
對麼……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做錯了事……
不想承認這樣的事實,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讓自己如何不去相信呢?
顧乾軒沉沉地呼出一口氣來:“若真是這樣,為何一開始父皇不說?若是父皇說了出來,我現在本就不會如此難過……”
“若是先帝告訴了您真心話,又如何?你會相信先帝的話麼?在您的心中,難道不是太后娘娘的話是絕對的麼?您只相信太后娘娘不是麼?”虞城修瞇起眼來。顧乾軒著虞城修:“你現在說到這些還有什麼用?事已經發生,并不能改變什麼,虞城修,朕還是想要問你一句話。這封寫給虞姝的信你到底寫還是不寫?”
“不寫。”虞城修道。
“你的親人們現在在甲縣,若是朕一句吩咐,你的親人就會死。”顧乾軒說,“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肯寫麼?朕答應你一件事,你若是寫了,朕愿意饒過你的親人,你若是不寫,你的親人可就沒有了命,虞城修,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
虞城修攥了手指,若是自己的母親死了,他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可要因此背叛虞姝,虞城修卻是做不到了,這可是自己的兒,他如何能去背叛,虞姝對自己如何,虞城修是明白的,一直都將自己當做父親,哪怕曾經自己對再如何不好,都始終是孝順自己的,也因此,虞城修現在明白,虞姝對自己的重要意義,不是自己的兒又如何?虞姝早已超越了兒的含義。
“虞城修,你可想好了沒有?”顧乾軒問道,“你好好考慮一下,我不會傷害虞姝的命,朕的人已經埋伏在了甲縣,你若是不做出決定,朕可是要手了。”
虞城修抬眸著顧乾軒:“你真的不會傷害虞姝?”
“你可能不知曉,朕對虞姝是有慕之的,”顧乾軒道,“朕怎麼可能會去傷害虞姝呢?可是,你若是不按著朕的吩咐做事,朕恐怕就要真的去傷害虞姝了。”虞城修聽著此話,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微臣聽圣上的便是。”
無非是一封書信,自己寫便是了。他相信,虞姝一定會有法子。若是虞姝知曉這件事,也會讓自己如此做的,如此善良,一定不忍心瞧著自己的祖母苦。
顧乾軒著虞城修,眼中布滿了,虞城修的話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耳邊,他說地都是真的麼?父皇當初是對自己有所期待的?父皇真的不是要拋棄自己,而是真心實意要將皇位傳給自己麼?
若真是這樣……
顧乾軒的心的厲害,若真是這樣,自己當初做的一切事不就是錯的麼?自己曾經相信的事不也都了錯誤麼?真的是這樣麼?
顧乾軒想不明白,但是現在已經不能回頭了,哪怕自己做的是錯誤的事,他也只能一錯再錯,一旦錯誤的決定,怎麼可能還會給自己停留的時間呢?
……
“王爺!王妃!不好了!”
虞姝剛給祖母省安,遠遠就瞧見左傾朝著自己與王爺而來。
“何生背叛了我們,他已經將虞大人送去了京城。”左傾開門見山的道。虞姝咽下一口唾沫,若真是如此的話,那父親豈不是就危險了?只覺得腳都發了起來,不愿面對如此事實。顧燁寒握住虞姝的手,問向左傾:“你確定虞大人已經去往了京城?現在可否在顧乾軒的邊?”
“若是沒有猜想錯的話,怕是已經在顧乾軒的邊了。”左傾嘆息道,“要挾虞大人可不是一件好事兒,說不定會有什麼謀,王爺,咱們可要小心一點。”左傾說道,看向了虞姝。虞城修是虞姝的父親,挾持虞城修,對控制虞姝有利。若是虞姝因為虞城修做出什麼傻事來,那后果不堪設想。左傾都不敢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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