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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170章 醫生與賞金獵人

【全服公告:ld-47步槍數值調整完畢,現在已經登錄前哨基地武商店貨架,先前中獎的玩家請找夏老闆領取裝備。ld-47s半自手款,將於明天登錄,敬請期待。】

聽說武店上新武了。

前哨基地附近的玩家們紛紛湊了過來,不過沒過一會兒就散了大半。

不貴,200銀幣一把,也就比鐵管步槍貴一倍而已,但奈何子彈太貴了。

1銀幣一枚,30發的彈夾得要30銀,剛進遊戲的萌新們本用不起。

而且鐮刀突擊步槍和鐵管步槍不同,後者的機匣結構極其簡單,理論上只要口徑匹配,不管是卷制子彈還是衝子彈都能用,無煙火藥不夠甚至還能用黑火藥將就。

著商店的貨架,小萌新們紛紛唉聲嘆氣。

「淦!這也太貴了!」

「哎,還是趕升級吧。」

「確實,等級高了才能接獎勵高的任務,這種自前期太難養得起了!」

沒在前哨基地這邊一直待著,差不多下午兩點左右,便乘坐卡車去了長久農莊那邊。

當他抵達農莊的時候,不小玩家已經拿著獵從榆木區回來了,正在老盧卡這兒任務。

最近長久農莊這邊缺食,狩獵任務的收益很高。

鬣狗的基礎收益已經從5銀幣漲到了8銀幣,皮更值錢的雪狼更是從10銀漲到了15銀,比前段時間路過清泉市北郊的馴鹿還要高!

除此之外,還有地區聲可以拿。

急著辦廠、又不太缺錢的生活職業玩家,更是直接蹲在了榆木區的路口,花高價從獵人玩家手中買下獵,再替他們拿到倉庫這邊來任務,相當於花錢買聲和貢獻。

從榆木區到長久農莊說有十公里,那些獵人玩家們也能省下往返的時間,更專註於打獵本這件事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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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價格合適,一點兒貢獻或者地區聲又如何呢?

大多數戰鬥職業玩家,本也不太需要地區聲,刷貢獻點就足夠了。

截止到下午十二點,倉庫門口的木架子上已經吊上了十五隻變異雪狼,二十一隻變異鬣狗。

前者平均有個四十公斤出頭,後者基本在三十公斤左右,取率差不多都是40%上下,加起來能取到將近五百公斤生

照著個速度下去,恐怕要不了兩天,榆木區的獵就得被這些玩家們掃乾淨了。

倉庫門口的盧卡,此刻正忙的不可開

看見管理者大人來了,他立刻迎上去說道。

「大人,我們需要雇傭兩名屠夫來理這些獵!」

「發佈是發佈了,但……沒有人應聘,」盧卡表窘迫說道,「我已經將時薪從1銀幣上調到2銀幣了,但還是沒多興趣。」

每個任務和崗位都存在一個基準值,比如屠夫的時薪是1銀幣,然後屠宰一頭獵再按提算錢。npc在發佈任務時,將依照該基準值來制定任務獎勵,同時可以據需求的緩急進行調節。老盧卡的許可權是,能夠在基準值的基礎上提高一倍。

然而即便如此,依舊沒有人來應聘……

一聽這話,立刻明白問題出在了哪。

alpha0.8版本的玩家大多都在新手村——也就是前哨基地那邊。

1銀幣的時薪再加上貢獻點,對於lv5以下的新人玩家們來說還是很可觀的,但對於剛剛經歷了一波資料片的老玩家們來說就有些了。

尤其是屠宰需要門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炒蛋老兄那樣,刀法運用自如,三下五除二就給剃個乾淨的。

「沒事,這些活兒沒玩家願意做,我們可以找外面的流民們。一會兒我打算去一趟流民的營地,你跟著我一起來好了。」

雖然對那些流民抱有一定的懷疑,但聽到管理者大人這麼說了,盧卡也不再說什麼,恭敬點頭說道。

「是,大人。」

就在楚帶上老盧卡和兩名警衛,往東門口的方向去的時候,此刻流民營地況卻並不樂觀。

看著蜷在窩棚里,一臉病態、時不時咳嗽著的老人,九黎的臉上寫滿了凝重之

這是今天他見到的第四個。

即便他不是醫生,也能看得出來,這個老人的狀況不太樂觀。

「他們染了病,很可能是傷寒,」站在九黎的旁邊,形乾瘦的男人提醒說道,「如果不儘快理的話會很麻煩。」

他的名字九尋,是九黎的弟弟,同時也是他的幫手。

之前他其實是尋的,但兄長被這裏的領主賜了姓,他也跟著改了姓名,算是皈依了當地人的文化。

九黎陷了沉默,半晌之後說道。

「總不能把他們從這裏趕出去。」

「我們別無選擇。我們沒有葯,也沒有醫生,他們本抗不過去,橫豎也是死。」九尋試圖勸說道,「我們死了一半人才走到這裏!難道就為了幾個半隻腳踏棺材裏的老頭——」

「你特麼說誰在棺材裏?」

暴怒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只見一名形魁梧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來,一把揪住了九尋的領,死死瞪著他質問。

「你想對老子的父親做什麼?我就在這裏,我倒要看看誰敢把他從這裏帶走!」

,是個屠夫,來自河谷行省中部的某個百人規模的小村子。

由於掠奪者的劫掠,他不得不跟著同胞們背井離鄉,放棄了被燒毀的家園,冒著寒冬往南遷徙,尋找活下去的機會。

和這裏的不人一樣,他們是半路加的這支隊伍。而為了走到這裏,他們和這些人一樣,付出了不小的傷亡。

看在昨晚那碗熱粥的份上,他在九黎的說服下,出了手中的槍。

原本以為這一切是值得的。

然而就在剛才,他在外面撿柴火的時候,卻聽說自己家門口圍了一圈人。

猜到有不好的事兒發生,孫二話不說,立刻丟下手上的活趕了過來。

好巧不巧,他剛一到這兒,便聽見了九尋說的那番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把眼前這人給撕了。

九尋默不作聲,面無表地看著他,任由他拎著,右手卻已經到了兜里的匕首。

眼看上了手,人群之中立刻站出來幾人。

有人站在九尋後,也有人站在孫的後面,兩撥人互相瞪著。

現場氣氛劍拔弩張!

很明顯,九尋這邊的幫手多些,周圍幾乎都是他們的人。

知道真要是發生衝突,肯定是自己這邊吃虧,孫鬆開了抓住九尋領的手,瞇著眼睛看向了旁邊的九黎。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打算卸磨殺驢。」

九黎盯著他。

「我從沒這麼說過。」

「從沒這麼說過?」孫冷冷一笑,「你們剛才說了什麼話自己心裏清楚,旁邊的人也都聽見了,還需要我重複一遍嗎?」

九黎平靜地看著他說。

「我為我弟弟不經大腦的發言道歉,我從沒說過要放棄任何人,也沒有這個打算。現在有人病了,為了防止瘟疫擴散,我們必須把患病的人和健康的人隔開。我們是因為團結才走到這裏的,不是嗎?」

「團結?趁老子不在的時候,把老子的父親丟出去就團結?你忘了過雪地的時候,是誰掩護的你們!我算是看清了,你們眼裏只看得見自己!」孫抬起了下,死死盯著他,「我的話放在這裏,我的父親哪裏也不會去,我會親自照顧他。你們要是想把他帶走,就從我的過去。」

氣氛陷僵持。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猶豫的聲音忽然從旁邊了進來。

「您的父親這是凍傷引發的染,及時治療的話還有救,再晚點怕是要截肢了。」

九黎和孫不約而同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二十齣頭的年輕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他的個頭不高,板也不算強壯,微卷的頭髮粘在額頭上,看起來頗有些滄桑。

九黎對他的印象倒是不深,想來應該是半路加到他們隊伍中的。

「你懂醫?」

那年輕人點了點頭。

「懂一點,雖然我會的主要是……呃,您可以理解為外科手。」

抓住了他的肩膀,激地說道。

「你能治好我的父親嗎?」

「能。」那年輕人咽了口唾沫,緩緩點了點頭,「但我需要你們幫我準備些東西……然後,我得先理他發炎的傷口。你可以把他搬到我那裏去嗎?這兒可沒有做手的條件。」

九黎看了自己弟弟一眼,給他使了個眼

「我那兒有副擔架,你去取來。」

九尋一臉不願,但哥哥的話,他還是照做地轉去了。

現場的氣氛緩和了些許。

見自己父親有救了,先前還打算手的孫,這會兒也冷靜了下來。

一行人忙前忙后,將老人抬去了那個小夥子住的地方,在把擔架放下的時候,九黎看著那小夥子問道。

「你什麼名字?」

「殷方。」

「我對你沒什麼印象,你是什麼時候進的隊伍?」

「有段時間了,大概是在河谷行省中部的時候,那會兒雪還沒這麼大。」看著老人上已經凍爛發炎的傷口,殷方嘖了嘖舌頭,「能撐到現在真是命大……你們能出去一下嗎?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九黎點了點頭,帶著弟弟走出了窩棚外。

雖然放不下自己父親,但還是遵從了醫生的指示,也從窩棚里出去了。

雖然沒再劍拔弩張,但兩人間的氣氛還是不怎麼和諧。

九黎正打算調解兩句,就在這時候,一名同鄉的人找了過來。

「管理者大人在門口找你,好像有事要和你說。」

聽說這兒的領主找自己,九黎立刻點頭。

「我這就過去。」

……

流民營地的口。

九黎再次見到了這裏的領主。

和昨天一樣,他穿著一外骨骼,背上背著一柄戰錘和一桿槍管長到離譜的步槍,上的氣勢非同尋常。

九黎重新調整了對他的評價。

也許本用不到一個衝鋒,甚至用不到他後那些人,是他一個人便足矣將他們所有人送走了。

自己,對上他一點兒勝算都沒有。

昨晚沒有發生誤會真是太好了。

「你們休整的怎麼樣?」

「托您的福,大人,」九黎微微晗首,恭敬地說道,「我們安置了所有人,確保每一個人都有地方住。沒有人凍死,也沒有人死,就連最鬧騰的孩子都睡得很香……昨晚恐怕是我們這段時間以來,度過最安寧的夜晚。」

這話聽著真舒服。

算是有點會到,開拓者號上的那些人的樂趣了。

淡淡笑了笑,楚沒多表示什麼,看了周圍一眼。

「你們能習慣,我很高興。不過……這裏的氣氛怎麼有點兒怪怪的。」

九黎苦笑了一聲說:「剛才發生了些衝突……您知道,我們並不都是從同一個倖存者據點來的,不人都是半路加到我們的隊伍里。人多了,難免會有,請相信我,我能理的好。」

點了點頭。

流民的事兒他不太想心,況且這對他來說,也未必完全是一件壞事兒。

只要他們遵守自己定下的法律,不演變衝突即可。

沒再心,楚看著九黎說。

「我需要兩名屠夫,出了一個剛打來的獵,你們這裏有人會屠宰嗎?」

九黎立刻點了下頭:「有的,大人,我們這兒正好有一名屠夫,如果您需要的話,我這就帶您去找他。」

「嗯,你帶路吧。」

跟在了九黎後,沒多久便來到了一間窩棚前。

一名形魁梧的漢子站在窩棚門口,看到楚跟著九黎一起過來,他眼中本能出現了一畏懼,以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然而與他沒有想到的是,先前與自己發生衝突的九黎,毫沒有提起剛才的事兒,彷彿什麼也沒發生,用中肯的語氣向旁邊的管理者介紹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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