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李沐雲的話還沒有落音,便讓長孫昱給打斷了。原本在一邊喝茶,聽著們說話的長孫昱一聽說李沐雲要去凌雲寺,汗當即就豎了起來。想起上次李沐雲突然昏厥的事,想起那滿是瘴氣的深山老林,長孫昱怎麼也放不下心。“沐雲,你現在懷有孕,怎麼能再去凌雲寺?是那舟車勞頓你的子就承不起了。我不同意,我不會讓你去的。”
長孫昱一發話,紅袖華儂也想起來那次的意外,當下也懇求李沐雲不要跟去。李沐雲萬般無奈,卻只能爲長孫昱的骨而放棄了要離開的念頭。
原本,李沐雲就想借著這個契機離開長孫府一段時間。其一,是因爲不願意看到長孫昱因爲花想容而痛苦的模樣,其二,便是想在自己回來之後,長孫昱已經將事解決好了,自己便不用再勞心費神了。不是不相信長孫昱,而是……若這個決定是不得不做出的,寧願只看見結果,而不願意看見長孫昱痛苦的過程。
花想容算是小三吧,時刻覬覦著自己的相公,自己的人。李沐雲眼裡是容不得沙子的,所以,如果長孫昱真的打算跟自己過一輩子,那麼,他要做到的就是終不再娶。在二十一世紀,這是所有男人應該做到的。可是在這個封建觀念嚴重的社會,長孫昱若是真的能做到,爲他妻子的李沐雲就理所應當的付出更多。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李沐雲纔有些寵溺的了自己的肚子,將腦袋倚在長孫昱的懷裡,低低的說道:“相公,爲了你,我是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出事的。”頓了頓,才緩緩地擡起頭,著長孫昱,“所以,這一次,我決定留下來跟你一起面對。我相信你,更相信我們之間的。”
紅袖和華儂相視一笑,掩輕輕地退了出去。
長孫昱將李沐雲扶到一邊的紅木長椅上面坐定,“有你
在邊,就足夠了。”
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李沐雲窩在長孫昱的懷裡,著他寬大的懷抱給自己帶來的溫,還有他上淡淡的清爽味道。了眸子,李沐雲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嬰兒般的揚起腦袋,“相公,花姐兒方纔說你跟有約定?”
長孫昱愣了一下,低頭著李沐雲,許久沒有出現的調侃笑容當即浮現。他寵溺地點了點李沐雲的鼻頭,“怎麼了,吃醋了?”
李沐雲憋了憋,裝作十分配合的樣子,“沒錯呢,我就是吃醋了。你從來就跟我沒有任何約定,可是卻跟花姐兒許下了承諾麼?”
長孫昱眸一閃,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一些,換上的是滿滿的意。漸漸濃郁的眸子越靠越近,溫的大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李沐雲的腰上面悄然遊走,細緻的薄脣輕輕印上李沐雲微啓德雙脣,一陣極致纏綿的溫存之後,長孫昱纔將自己的雙脣挪到李沐雲的耳垂邊上,輕輕地廝磨著。低沉而富有磁的嗓音輕輕響起在李沐雲的耳邊,“我跟你怎麼沒有約定?自我們親的那日起,自你徹底屬於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定下了終相守的約定。”溫的話彌散在耳邊,溫的大手慢慢落至李沐雲微微隆起的腰上面,“這裡面裝著的就是我們的,你還敢說我們沒有約定?”
李沐雲此時早已經是面紅耳赤,抿著雙脣,張輕咬著長孫昱的肩頭,“我只是想知道……”
長孫昱輕笑,手弄著李沐雲的青,“若是以往,可能我還會因爲顧忌這裡,顧忌那裡而將這件事瞞下來。不過,現在,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了。你我早已經融爲一,所以,我們之間再也沒有。”
長孫昱這話一出,李沐雲居然莫名的有些心虛。不由得將腦袋埋得更低一些:若是長孫昱將他心底所有的事都告訴自己,那自己是
不是也要將自己是穿越而來的事告知他?那他又會相信麼?如果不說,兩個人之間又算是沒有麼?
“沐雲,你還記得有一次一羣盜賊闖進康泰苑的事麼?”長孫昱的言語之間有些抑,他儘量平復著自己的氣息,“那一次,我是第一個找到想容的。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已然是裳不整……”
長孫昱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沐雲就猛地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說道:“相公,你是說……那個時候花姐兒就已經被……”
長孫昱有些無奈,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應該是的吧,不然想容又怎麼會那麼大的刺激癲狂了?”
李沐雲皺著眉頭,滿臉盡是不敢置信。若花想容真的遭人侮辱了,那該是多大的傷痛啊?但是說不過去的是,明明就沒有瘋,爲什麼要裝瘋?難道僅僅是爲了博取長孫昱的同麼?“那麼說,花姐兒肚子裡的孩子就有可能是那些歹徒其中的一個?”
長孫昱的一席話讓李沐雲愣在了原地,半響回不過神。
沒錯,照著長孫昱的話來說,花姐兒的確是十分的可憐。意外被毀容,還被惡人一孕,即使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也沒有那個能不介懷。可是,爲什麼自己卻難以生出同的意思來呢?
輕嘆一口氣,李沐雲只道是自己爲子,不免在心底會對花姐兒產生比一般人要多的敵意。強迫將這些敵意暫時放開,李沐雲擡頭看向長孫昱,“那麼,你跟花姐兒的約定就是……”
長孫昱有些無奈,要開口對李沐雲說出這些確實是有些難以啓齒的。“沒錯,因爲我是第一個看見的,所以我答應了想容,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幾日前,我去康泰苑看時候,才聽大夫說,的病已經好轉了不,神智也清醒了不。沒想到,今天又刺激到,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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