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想曉得是誰派了我和曦兒來嗎?我現下就告訴你,但願你聽了不會吃驚!”
“說吧,我早有猜測了。”
“這個人的名字你應該不陌生,他韓銘愈,是你大舅舅的兒子,現任兵部侍郎,也是韓家唯一一個還留在兵部的人。”
“他派你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吧?據我所知,你在我三叔邊已經待了好幾年了,難道不也是爲了那份鐵券?”管氏點點頭道:“沒錯!當初韓銘愈要我接近你三叔就是要讓我查清楚那份鐵券到底在不在寧府裡。”
香草了一句問道:“我沒聽錯吧?查寧府的事咋從我三叔家查起呢?”
管氏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蘇州的寧家是有名的七姓之一,這七姓屬於貴族門閥,從前只會彼此通婚,不嫁兒給外姓人,後來朝廷嚴令止了他們這種通婚,後來纔開始將兒嫁給七姓之外的人。寧家管治甚嚴,就算一個奴婢也是用家養的,絕對不會輕易從外聘用買,就更莫說以小妾的份進寧家了。我想韓銘顯之前一定也試著派人進寧家,可最終沒有功,所以才選擇用了這種迂迴的法子。”
“韓銘顯懷疑鐵券在寧家?”蒙時有些納悶地問道。
“他爲啥會懷疑鐵券在寧家,這一點我就不得而知了,橫豎他是不會跟我說這些。”
“那你後來查到鐵券不在寧家?”
“對,因爲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寧夫人問老爺,可曉得蒙家有丹書鐵券這回事。老爺說他已經離開蒙家那麼些年,從前沒聽過,眼下更不清楚了。我想寧夫人這話應該是替寧家問的。雖說嫁給的老爺,可凡事都以寧家的利益爲先。我聽費姨娘說,還曾經要求老爺贅過,卻被老爺拒絕了。”
香草笑了笑說道:“如此說來,就連韓家自己人都曉得鐵券在哪兒?”管氏搖頭道:“韓家是否有人知曉,這我就不清楚了,單是曉得韓銘顯一直在找鐵券。若是我發現家裡有鐵券不見了,我也會千方百計地找回來。那可是個千金難買的寶貝,能救自己命呢!”
“不但如此,”蒙時接過話說,“丹書鐵券是聖上賜之,一旦失,就有欺君罔上的嫌疑。若有人認定這事,向聖上告發,韓家也會有麻煩。眼下的韓家正於多事之秋,不得不小心爲上。韓銘愈是家中長孫,他有此想法,也是常理。”
香草又問管氏:“那曦兒呢?也與你是同樣遭遇嗎?”管氏道:“我雖不曉得韓銘愈手裡握了啥把柄,但橫豎跟我是一樣的,被迫給韓銘愈辦事。”
“上次在我這兒失手後,心裡一直覺得很不舒坦吧?”
“沒錯,”管氏點點頭道,“正因爲失了手,顯得極爲不安,所以才半夜約見了王媽媽,將推下了荷花池。如此的迫不及待讓我不得不懷疑失手之時,出了破綻。一旦出破綻,暴了份,我就不能跟再坐同一條船了。”“那爲啥明明剛失手卻又主上門呢?”
“是韓銘愈的意思,他吩咐我們儘快找到丹書鐵券,否則不會再給我們機會了。我便想冒險一試,看鐵券到底在不在你手裡,另外也順便試探曦兒有沒有暴份。若真被你們懷疑上了,我會告訴韓銘愈,已經是一枚棄子了。”
“眼下你也是一枚棄子了,不是嗎?”
管氏無奈地笑笑說道:“給你們逮住了,我無話可說,但求一條活命!事已經說破,韓銘愈不會再信任我,更不會留下我的命。”蒙時點頭道:“你說得不錯,韓銘愈不會留下一個曉得韓家賜之失蹤的外人。你空手而回的下場只會是死路一條。你沒想過逃嗎?”“早先替韓銘愈辦事就是不想爲逃犯,可眼下我也細細想過了,比起丟掉命,做逃犯算是上策了。所以我一早就打算好了,若是不得手,我便從此遁逃,有多遠逃多遠。”
“若是得手呢?”蒙時問道,“你跟韓銘愈會面嗎?”
“韓銘愈說過,月底之前會再來找我們一次。”
“那告訴我你們見面的法子。”
“你打算把我們給韓銘愈嗎?”
“不,我會把你們給一個更爲妥帖的人。”
“誰?“你現下不必曉得是誰,橫豎到了跟前就明白了。”隨後蒙時吩咐寶兒和良坤將管氏和曦兒關在一樓的客房裡看管起來。
香草好奇地問蒙時:“你打算把們給誰呢?”蒙時不語,起去了書房裡拿出了一張喜帖,遞給香草說道:“你先瞧一眼這個吧。”
當香草翻開那紅彤彤的的喜帖時,上面赫然寫著韓銘愈這三個字。吃驚地問道:“你啥時候收到這帖子的?韓銘愈是要親了嗎?”
“是娶填房。韓銘愈算是我的哥哥,他比我大四歲,原配早在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了,現下才想著要續絃。你曉得他娶的人是誰嗎?”
“我咋曉得呢?我連他本人都沒見過,哪兒曉得他會娶誰呢?”
“其實你也認識的,有過一面之緣。”
香草想了想,瞳孔忽然睜大了,看著蒙時問道:“該不會是圓明園吧?論起來州府裡的千金小姐,我唯獨與有過一面之緣呢!”蒙時笑著點了點道:“真是一猜就準!”
“圓明園嫁給你表哥做填房?”香草輕輕皺著眉頭說道,“這好像不符合你們那些門第規矩吧?圓明園向來不是非你不嫁的嗎?爲啥捨得做你哥的繼室?”
“其實我心裡也正納悶著,不清楚這當中有啥緣故。若是與韓銘愈是彼此真心相待,那還好說,若並非如此,那將又是一樁諸如我爹孃那樣的門第婚姻了。”
香草拿手搭在蒙時肩頭上,哼哼笑道:“咋了?說得像快要哭了似的,忽然捨不得了?還是覺得疚了?”
“畢竟是多年的朋友,自然想嫁得如意了。這回我得上一趟州府,你懷著娃兒就不必去了,省得路途上顛簸勞累。”
“啥時候出發?去多久?”
“後天就出發,快則四五天,慢則七八天,橫豎不會超過十天。”
“這麼久呢!”香草翹起說道,“要是有飛機就好了,一天一個來回!”
蒙時攬著香草的腰笑道:“我好歹去趟州府,總得陪我外公外婆稍住兩天,跟他們代清楚我的意思,省得他們往後再替我謀路子。”
“咋了?你得了啥信兒了嗎?”
“還記得大姐來的那天,我沒及時趕來嗎?當時就是黃顯來給我送帖子了。”
“黃顯?”香草點點頭說道,“我記得,你十六歲之前陪著你到油走的那個老僕人是吧?”
“對,正是他。我和他比較深厚,像叔侄似的。這回外公連他都派來了,大有要說服我朝爲的念頭,所以我必須親自去跟外公說明我的心意,省得他再費心去勞了。”
“韓家不是有個兵部侍郎嗎?咋的?人心不足,還想奔個尚書出來呀?”
“韓家在州府是名門族,外公這次退任,自然想後繼有人。在他眼裡韓銘愈一個是不夠的,韓銘念你見過,沒把他氣死算萬幸了,更別提朝爲了,所以才強行給他安排了一門與王親貴族的婚事,也算是以聯姻的方式爲韓家出了一份子力。”
“可你畢竟是外姓,韓家其他的人不會因此排你嗎?你這回去州府真要跟你外公說清楚了。”
“嗯!”蒙時笑著點點頭道。
兩天後,蒙時帶著曦兒和管氏一併去了州府。蒙樑勝派人來問過管氏和曦兒的下落,香草只說們已經去了州府,若要問緣由,必須蒙樑勝自己去問。隨後,蒙樑勝沒再派人來過了。
這幾天,家裡連連有喜事。先是小滿終於鼓起勇氣跟父母提了和綠兒的事。張金自然滿口答應了,許真花心裡雖不太舒服,但礙於張金和香草,只好點頭答應了;隨後,香珠那邊傳來了好消息,已經平安產下一個男嬰,取名桐桐;再者,香草在城裡開了個砂糖專賣店,生意十分火,又在候溫樓裡推出了一系列以糖爲主的菜餚,與豆瓣醬的菜相互映襯,再次搶了滿城酒樓的風頭。
趁此機會,香草讓糖工試驗了冰糖的製法,製作出了晶瑩剔爽口清甜的冰糖,同樣放在砂糖專賣店銷售,生意比砂糖還好。因爲以稀爲貴,冰糖了雙湖縣城有錢人家邊的零兒,爭相購買。
不過,蒙時這一去竟去了半個月也沒回來。他派了人給香草報信兒,說他外婆舊患發作,不得不多逗留幾天。又過了幾天,寶兒親自回來了一趟。
香草覺得很奇怪,把寶兒到了二樓上,問道:“這一去都二十來天了,爲啥你家爺還不回來?蒙太夫人的病真的有那麼言重嗎?”寶兒道:“太夫人的病早先就好了,只是太老爺非要留著爺。”
香草笑問道:“你家爺不是會爬樹嗎?爬出來不就完了!”
寶兒搖頭嘆息道:“太老爺這會下手可狠了,爺都沒料到呢!”
“咋了?”亭荷在旁邊驚訝地問道,“太老爺還把爺給打了?沒這麼不講理吧?”寶兒笑道:“打了也就算,橫豎就那麼一頓傷,好了還能回來嘛。這回爺是攤上事了!”香草忙問:“啥事啊?”
寶兒向香草拱拱手道:“說起這事,我得先恭喜恭喜,這回可真是家夫人了!”香草一聽這話就明白過來了,忙問道:“莫非那韓太老爺真給你家爺謀上職了?”
留願會郎。寶兒點頭道:“太老爺這回也唱了一出先斬後揍。那朝廷的文書都已經下來了,這才告訴爺。爺拿著那文書,哭笑不得。原來是太老爺尋朝中人舉薦了爺,欽點了爺爲州府錄事參軍。爺又無大孝在,也無國喪可延期,只能命赴任,要不然一家子就麻煩了。”。
“不是吧?”香草微微張開,還真沒想過要在這時代混個啥太太來噹噹。
寶兒笑嘻嘻地說道:“爺特意吩咐我跟您知會一聲,後天就上任了。您不必立刻去州府,慢慢打點再往州府裡去也不遲,省得了胎氣。”
香草問道:“現下你家爺住在哪兒?”
“還住在韓府裡頭。本來爺說州府我們的宅子先前已經打掃出來了,可以過去住下,太夫人說許久不見外孫,要留在邊多住幾天。爺也就答應了,想著等您去州府了再搬過去住。”
香草深吸了一口氣,晃了晃腦袋說:“好玩了!給我弄個家夫人來做,真是沒事找事呢!眼下,我還非得往州府去嗎?家裡一盤子買賣誰打理呢?”
寶兒笑道:“爺盤算好了,眼下懷著娃兒也不便打理太多了,便寫信囑咐了二爺看管城裡蒙府鋪子,至於剩下的茶局,豆瓣醬專賣店,砂糖專賣店等幾間鋪子都給奉掌櫃和關鬆哥就行了。鎮上客棧貨棧的事有張大掌櫃,良坤,小滿他們,應該不在話下。橫豎三年任期一滿,初考不合格,爺就會給降職或者留任。他早想好了,到時候尋個由頭辭了便是!”
香草輕輕搖頭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呢!韓太老爺這麼看重他,不曉得是他的福氣還是晦氣?韓家有長孫韓銘愈,再有個蒙時,是不是一山二虎了呢?”
寶兒點頭道:“爺也是思慮著這一層,可文書已達,他沒法不赴任。瞧不出韓大爺有啥不痛快的地方,橫豎您就先去吧!”香草起著肚子在屋子裡來回徘徊了起來,思慮良久後,對寶兒說道:“回去告訴你家爺,我暫時不去州府了,等娃兒出生之後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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