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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桃花香》 第二百二十五章 真花怒寶兒巧哄住

經寶兒這張翹一鬨勸,許真花的臉稍微緩和了。寶兒見機倒了一杯茶,畢恭畢敬地遞到了手裡笑道:“看,姨就是個講理兒懂理兒的人。我寶兒笨才說了幾句您就消氣了,可給了我面子了,該咋謝您呢?來,喝口金銀花茶,潤潤嗓子吧!”

許真花聽著寶兒這心的話,哪裡還能生氣呢?忙接過茶誇讚道:“你這娃兒還甜呢!你家爺真是有福氣,能得了你在邊伺候著。”“能伺候爺是我的福氣,能伺候姨,那更是我的福氣!”

許真花臉上終於出一笑容,這讓香辛和許氏都放下心來。許氏好奇地問道:“寶兒,你啥時候跟著你家爺的?”寶兒很驕傲地道:“我跟著爺都七年了,我八歲就跟著爺了!”

“喲,那麼小啊?”許真花心疼地問道,“你親孃捨得?”寶兒道:“我親爹早死了,我親孃後來改了嫁,擔心我爺爺養不活我,就把我送山上寺廟裡寄養了。可寺廟裡東西不好吃,整天豆腐青菜的煩死了!我了山下那家的還沒拔完呢就給主持逮住了。正好爺來廟裡進香,見了我覺著投緣就買下了。”

“那你還回去看你娘嗎?”

“隔兩年回去一次,帶些私房給,算是孝敬了。”

“哎喲哎喲,”許氏不住地點著頭說,“是個好娃兒呀!離家這麼久還記得回去看一眼自己娘呢!”

“唉……哪兒像我們家小滿吶,”許真花說著眼淚花都要出來了,“我算是白養活他了……”

“姨娘呀,”香辛忙給淚珠子道,“這有啥好哭的呀?這回不,一準是有好姑娘在等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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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心裡哪兒有自己的娘啊!好不容易掙點銀子都他給胡花了!”許真花越說越生氣,“不曉得是隻當我刻薄呢,他哪裡想得到家養家可不容易呢!”

寶兒笑道:“姨,您放一百個心兒吧,小滿哥能掙錢呢!您瞧著爺多信任他呀,說要把客棧都給他打理呢,您還愁啥呀?那老人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您何苦那些心呢,倒不如活得痛快呢!”

許真花一邊眼淚一邊笑道:“這娃兒真我喜歡呢!說出來的話句句都中聽!”

“姨喜歡就好!”。

寶兒陪著許真花聊了一會兒,見不哭了這才起往屋外走去。一轉角他就看見了亭荷和尋梅兩人。兩人看了寶兒要跑,卻被寶兒住了。寶兒追上去問道:“兩位姐姐,跑啥跑啊?做了虧心事呀?”

“哪兒有呀!”亭荷微微翹說道,“我們不過來瞧瞧姨罷了!”

“對呀,”尋梅忙附和道,“我們聽說姨鬧得慌呢,趕過來瞧一眼。”

“兩位姐姐,你們是不是說了姨啥?我瞧著剛纔那勁兒不對,該是聽了啥不中聽的話了。這會兒子再瞧著你們二位,便有些疑心了。”

“喲,寶兒,你真不愧是在爺跟前待的人呢!”尋梅忍不住誇了一句道,“我們想啥你都能曉得?”

“果真說了姨?”

“哪兒敢當面說呢?”亭荷忙接過話說道,“我們就私下議議,替綠兒打個抱不平,誰曉得那姨平日裡走路像衝鋒陷陣似的,今天倒斯文了,啥時候來了竈屋我們也不曉得,就給聽去了幾句。”

“怪不得呢!”寶兒搖頭道,“咳,兩位姐姐,不是寶兒耍老,這些話你們平日裡在自己房裡嘮叨兩句也就罷了,拿出來說啥呢?是姨,再有不是,那不也是的親姨娘嗎?我曉得你們心裡不喜歡,嫌礙著綠兒姐姐的事,可這事你們管得著嗎?”

“我們不是曉得錯了嗎?”亭荷往那邊瞟了幾眼小聲問道,“咋樣了啊?還鬧著回去沒有?”

“沒了,好歹給勸住了,我得往爺那兒去回聲話。”

“哎!”尋梅一把拉住他說,“莫把我們兜出去了,回頭請你喝酒!”寶兒笑了笑說道:“我曉得該咋說,你備著酒吧!”他說完往香草的院子走去。

門口的丫頭已經不在了,院子里正屋的窗戶也打開了,還聽見香草說話的聲音。寶兒忙跑進去站在門口,把許真花的事稟報了一回。

咋機杯氣。香草來不及盤上髮髻,拿兩曲形簪子別住了,然後開門問道:“還鬧沒?”

“沒鬧了,給勸住了,可心裡也不得勁兒。我瞧著像是給今天黃嫂子那事鬧的。亭荷姐姐們替綠兒姐姐抱怨了兩句,給聽去了也就多了心。們原沒啥惡意,只是替綠兒姐姐著急呢!,您不怪們吧?”

“這事誰能怪誰呢?你先去,我梳洗了立刻就來。”

“哎!”

香草轉對蒙時說道:“姨娘想來是面子上掛不住了,水兒是帶來了,黃嫂子又在我們這兒好一陣子嘈鬧,覺著有些過意不去。姨夫有發火兒,這回數落了幾句,哪裡得住呢?我得去瞧瞧,勸住纔是。”

蒙時點頭道:“你去找姨娘吧,我去跟姨夫說。都是一家子人,不那麼見外,寬了他們的心也就對了。”他說完,換了裳就出了院子。

香草吩咐小丫頭來了亭荷替盤頭。亭荷進了房,看著香草心裡有些忐忑,生怕香草會心裡不痛快,連盤發的手都有些不自在。香草盯著銅鏡的笑道:“怕啥啊?擔心我要訓你?”

亭荷忙放下手曲膝道:“,我們曉得錯了,您就原諒我們一回吧!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沒那麼嚴重,”香草拉起亭荷道,“姑娘家鑽在一堆能不說點是非家長打發時間嗎?你要能變只蚊子上各家去聽聽,只怕每家都有呢。你們也是爲了綠兒,再說我姨娘生氣源頭也不在你們。可我得提醒你一句,無論是在自家府裡還是去了別家府裡都得記住,閒話說好了是樂趣,說不好就是麻煩了。”

亭荷點頭道:“教訓得是,亭荷都記住了!您子真好,要是旁的主人,只怕爲了面子都罵我們個狗淋頭了。”

“我罵你們做啥?那罵人能解決事嗎?快些給我盤上,還要去看姨娘呢!”香草收拾完畢後,便帶著亭荷去了許真花那兒。許真花已經消了氣兒,見了香草又不好意思了起來。香草笑道:“姨娘跟我相了這麼日子難道還不曉得我是啥人嗎?您跟姨夫真是多了心去了!那黃嫂子來鬧一回還真我們家裡不清靜了嗎?倒稱了的心了,是不是?”

“哎喲,香草,姨娘真是沒話說了!”許真花笑道,“聽著你這話,我要再鬧不是,那真我的不是了!”

香辛話道:“我就說呢,姨娘是個直子,來得快也去的快,哪裡會憋那麼久的氣呀!香草,今晚你可得給姨娘備桌酒席,好好地氣兒。”

“那是自然,只要姨娘不走了,莫說今晚,天天備都行呀!您說,這院子這麼大,不裝些人那多沒意思呀!”

“哎喲,”許氏開始抱怨了,“這宅子我還真住不慣,索過幾天就回去吧。”

“娘,您咋又鬧起來了呢?姨娘這兒纔打住呢!”

許氏忙笑道:“行,我不提了,可你總得找些事給我做呀!要不然我閒得慌呢!對了,有個事最打發時間,給我生幾個外孫我帶著,我準保不會跟你嘮叨!”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來,許真花拉著香草說:“是該要娃兒了!這都親好幾個月了,指不定你要了娃兒,蒙家那邊就肯認你了,趕點,你娘也好有個事做,是不是?”

“你們可比我還急呢,”香草笑道,“那生娃兒將就機緣,興許我和蒙時的機緣還沒大呢!對了,有個事我要跟姨娘說說。您不喜歡綠兒,我想我也勉強不了,不過蒙時那邊鋪子裡有個夥計關鬆,說真的,人才跟表哥不相上下。他看上綠兒了,請奉掌櫃跟蒙時說了兩回,蒙時不好再推辭了,只能把話跟綠兒說明了。綠兒咋選就是自己的事。”

“哦?”許真花多有點意外,問道,“小滿曉得這事嗎?”“蒙時會去跟他說的,能瞞得住多久呢?”

“哎喲,姨娘,”香辛著急道,“您還猶豫啥呀?好媳婦都要給人搶走了,您不急,我都急了!讓綠兒做了我們一家人,那該多好呀!”許氏拿胳膊輕輕地了香辛一下,香辛便沒再說下去了。許真花垂下了眼簾,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後來,蒙時了綠兒到跟前,把關鬆的意思告訴了綠兒,讓綠兒自己做個決定。他說道:“你是從我跟前出去的丫頭,無論嫁給誰我都高興,嫁妝也得給你備一份纔算齊整,只不過這之事該當機立斷纔好,不能拖泥帶水,那才人難呢。”

綠兒點頭道:“您放心吧,我考慮考慮給您一個答覆。嫁妝我不敢要,這些年我自己積攢了些私房,也夠了。”蒙時笑道:“你那點咋夠呢?就算我不給你備,二也會想到的。橫豎我沒拿你當外人,你就心安理得地收下吧,算是我和三一份禮兒。”

綠兒抿笑了笑說:“三爺,我真慶幸我沒喜歡上您呢!從前有那麼一段日子,我倒是迷著您,見不著您心裡就想,也不曉得是不是喜歡,反正這覺沒多長時間,後來也不那麼想了。”

“你曉得你爲啥不那麼想了嗎?”“我曉得,我拿您當了親人,說句您不嫌棄的話,拿您當了哥哥,自然就沒那些兒長了。我瞧著這世上也就三配得上您,再沒有別人了。這些日子我也想了好多事,想著往後我該去哪兒去?靠著誰過日子,是hui漢中還是繼續留這兒,甚至想象過我死後魂魄會不會回到從前老家房門前的柳樹上。我娘說過那柳樹與我同歲,我老家的習俗,生了娃要栽柳,好保佑那娃將來如細柳,斯文伶俐。一想到這兒我便又覺著該回去纔是。”

“漢中沒有自家的親人,你回去了也是孑然一,倒不如留在這兒,我和三都是你的親人。找個你喜歡的可靠的男人嫁了,就在這兒安定下來好好過日子吧!”

“嗯!”綠兒忽然起向蒙時磕了一個頭。蒙時笑道:“你許久不跟我講究這些了,今天是做啥呢?”綠兒眼裡泛著淚說道:“是謝謝您從前肯收留我,拿我當自己人看。往後我出嫁了,還得給您磕一個頭,這剩下最後一磕頭我但願我沒那機會向您磕了。”

“好好的,不說那死不死的話。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也不急,想清楚再給我答覆。”綠兒從香草院子出去時,小滿正一臉焦急地在外面等候著。他已經知道這事了,迫不及待地來找綠兒問話。他見綠兒臉上掛著淚水,忙問道:“三爺跟你說了啥?你咋哭了呢?”

綠兒微微一笑道:“沒說啥,左右不過是關鬆的事,他我考慮考慮。”小滿心裡一,問道:“那你答應考慮了?”綠兒輕輕地點了點頭,小滿這下著急了。他儘量地低了聲音對綠兒急切地說道:“這事就不必考慮了,直接回了三爺吧!綠兒,我是真心地想娶你,你可不能跟了關鬆去,否則我心都會死的。”

綠兒臉上又浮起一笑容,卻顯得有些苦和淡然。垂下還掛著淚珠子的眼簾說道:“有些事我後來才慢慢想明白……”

“想明白啥?”小滿心慌意地問道。

“我如今才弄明白了,我想要嫁的男人到底是啥樣兒的。你總躲著你娘那陣子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太羨慕三爺和三那樣的好法兒,不顧一切,只要能跟對方一塊兒就行了。我當時特別想你也那樣,帶著我私奔也行,可我曉得那是不行的。”

“綠兒,你到底想說啥呀?你這話弄得我心裡直發呢!要是爲著我沒對我娘提和你的事,我這就去跟我娘說!”

綠兒輕輕地甩開了小滿的手,搖頭道:“不必了!”這三個字猶如萬箭穿心似的刺在了小滿心上。他顧不得許多,兩手地抓著綠兒的手腕,問道:“這話是啥意思?你是說你選擇了關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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