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滿帶著小鹿和蒙易走了,蒙時才問起剛纔嚴氏的事。香草拿手絹了被西瓜打溼了的手,說道:“真是想魚死網破了!要是我剛纔費勁地拉住,只怕已經衝了進去跑到你爹跟前哭訴去了!蘇爭勤出來後,便拽著走了。不過,在這一點上,我倒是同的。”
“同啥?”
“沒有人願意自己丈夫在外有私生子的,更何況天天就在眼前晃悠呢?能忍到今時今日算不錯了。不過我擔心,忍不了多久了。這事,你和二哥都決定不告訴蒙易嗎?”
蒙時輕輕搖頭道:“不告訴蒙易是最好的,若是他曉得了,勢必我爹也會曉得,到時候我爹會氣啥樣兒你應該能想象吧。雖然這是收拾我那孃的好時機,可我不願意以這樣的代價收拾,因爲不配。”
“你難保嚴氏不再對蒙易說些啥,畢竟蘇爭勤不能真把關在家裡不放。”跟草手進。
“蒙易不是說過嗎?考上秀才之後,打算出去走一遭,我想是時候了。”
“這主意倒是不錯的,那你還去衙門嗎?我可要回鋪子去了。”
“我和二哥的談判自然是最順暢不過了。我們一致決定這事不能私下和解,要過堂開審。雖然縣大老爺了我那孃的賄賂,不太願意,可奈何不了我們兄弟倆決定,這下子武慎行該慌張了。”
“那是他活該!得關了他在牢裡好好地呆幾年,這纔算替良坤哥出了口氣呢!”香草跟蒙時在路口分開後,回了仕會館。忙到下午最後一撥客人走後,才讓轎子擡了自己回家。回家後,才知道許真花見小滿死活不跟回去,一氣之下獨自收起包袱回家去了。小滿跟著去追,可也沒能把勸回來。
小滿哭喪著臉問香草:“這下咋辦?我可把我娘惹急了!要不,跟姨娘帶個信兒好好勸勸?”香草瞧著他那樣兒,又好笑又好氣,說道:“你早早地把你跟綠兒的事跟說了,指不定都該過定了!綠兒最瞧不上你哪兒一點?就是你這沒勇氣兒的樣子。你喜歡,卻又不敢跟姨娘說,這啥事呢?姨娘這回可算真大氣兒了,你只等著找了姨夫來收拾你吧!”
小滿嘟囔道:“收拾我也是那麼大回事,反正我不會去相那啥姑娘的。”
“那你就得想好了,下回再見著姨娘,該說啥可都得說清楚了!省得你娘不理你,連綠兒也不理你呢!”
“那我要不要跟我爹帶個口信兒啥的?”
“不必了,反正過兩天我空閒的時候會人去接我娘他們,到時候一塊兒把姨娘接來,大家好好哄著,不就完了嗎?”
小滿這才出一臉笑容道:“就這麼辦!”可誰也沒想到,三天後許氏等人倒是來的,只不過多了兩個不速之客。
一進門,許真花就拉著一個容貌清秀的年輕姑娘給香草看,一口一個水兒的喚著,當自己閨似的。香草還沒鬧明白呢,另一箇中年婦人就趕著上來給彎腰行禮道:“萬福!瞧著您這富貴人的模樣喲,我可是頭一回見著這麼有福氣的人。沒來之前,我還跟三娘嘮叨說,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得這麼一個好閨喲!”香草有點茫然看著這兩人。
許真花急忙介紹道:“這位是黃婆子,這是兒陳水兒,就是給我們家小滿說的那家姑娘呀!”香草這才恍然大悟,回頭看小滿時,小滿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急得差點沒跳起來。忍不住笑了笑,回頭讓大家都先坐下歇口氣。
廳裡頓時熱鬧了起來,小鹿和蒙易聽說鎮上來人了,趕跑來打招呼。張金抱著問道:“給大表姐和表姐夫添麻煩沒?沒去外面淘氣吧?”
笑道:“就是去玩玩,哪裡淘氣了?爹,爲啥沒把吳良傑一塊兒來呢?我還等著他玩兒呢!”香草也問道:“爲啥良傑沒來?”
張金笑道:“良傑說好了也要來的,可家裡有些事給耽誤了。他說自己來過城裡,不怕迷路,過幾天一個人也能來。”
小鹿笑道:“嚇!他哄人的吧?他那笨腦子只怕走出埡口就要迷路,爹您該給他畫張圖纔是,省得走到明年都走不攏城呢!”
廳裡盪漾起一片笑聲。那黃嫂子笑米米地看著小鹿說道:“這就是許嫂子的閨吧,長得真俊俏呢!”許真花忙謙虛道:“比不得水兒俊俏喲!我們村裡哪個不誇水兒俊俏的,都說像支山茶花呢!”陳水兒害地低下了頭,不自主地了耳後的髮梢。
小滿在旁邊乾著急,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倒是許氏開口把們的來由說了一遍:“你姨娘聽你說要招幾個針線活兒好的工,就把水兒帶來了。”許真花忙出懷裡的荷包遞給香草看,笑逐開地說道:“你瞧瞧,香草,這針線好不好?是水兒親手做的,我們村找不出比這更好的了!你仔細瞧瞧,這針腳多齊整啊,跟拿模子印過似的。”
“那黃嫂子呢?”香草問道。
不等許真花開口,黃嫂子已經起站著,一副恭敬的姿態說道:“我在城裡隆福行做工,給他們當廚娘呢!這回聽著許嫂子說有活兒幹,便厚著臉皮帶著水兒來了。來得倉促,不曾備點啥像樣兒的禮,”說著從邊的包袱裡出一個小布包,恭恭敬敬地遞了上去,“這是我們家水兒繡的兩個荷包,您要不嫌棄,著使使也行。”
香草接過那荷包,做工比許真花那個還要緻些,一個繡了子採蓮荷圖,一個繡了雙蝶穿花圖。無論繡工還圖案,都顯出這陳水兒眼不錯,比一般的農家姑娘眼界要高出一截兒來。
微微一笑,收下了荷包說道:“陳姑娘這繡工的確很不錯,說句你莫介意的話,憑你這好手藝到專門的繡店也是不錯的。”
“哎喲,這不是不放心嗎?”黃嫂子忙解釋道,“我這閨從小就養在家裡,連村子都沒出過幾回呢,可溫順的一個丫頭了。讓一個人出來做工,家裡咋放心得下呢?偏又生得好看,只怕招惹出許多是非來。這回要不是許嫂子這麼一提,只怕也是不來的。”
“對呀!”許真花忍不住又誇了一回,“你瞧著手藝多好呀!不是好的我還不敢往你面前領呢!你瞧著咋樣?”香草心想,要是真是奔這份工來的,自然可以用著,不過這陳水兒眼不低,真能瞧上小滿嗎?只怕又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
可當著許真花的面,不好駁了面子,便笑道:“既然是來投奔我的,那自然是要收下的。”黃嫂子忙拱手言謝道:“果然是心腸好呢!您放心吧,我這閨能幹著呢,那鋪牀疊被,端茶遞水,刺繡沒一樣兒不會的,您只管使喚就是了!”
“這話說到哪兒去了呢?我請是做工,又不是做丫頭的,談不上啥端茶遞水的。”
“喲,這話太客氣了,您要是不嫌棄拿當半個妹妹看也行!您每天理著店鋪裡那麼些事,能不累嗎?回家來可不個人心伺候著。您放心,手腳不笨,人又老實可靠,讓在您房裡伺候著也不差的。”
香草算是聽出些眉目了,這黃嫂子不愧是在隆興行裡幹活兒的,城裡人那套阿諛奉承和科打諢算是在行的了。不過,不吃著一套,依舊笑容滿面地說:“你不曉得,我那房裡向來是丫頭們不準進去的。我這人習慣吃苦了,自己房裡的東西得自己手才舒服呢,就不麻煩陳姑娘了。況且,我剛剛置了一宅子,離這兒就三十幾步的路,專門撥了做我的裁院子,但凡是工都住在那兒呢!”
黃嫂子聽了這話,臉微微變化了一下,可畢竟很世故圓,沒對香草說什麼,而是往許真花那兒瞟了一眼說道:“哎喲,許嫂子,水兒單獨去住,我可有點不放心呢!”
許真花是一時興起才了們母來的,原也沒太多的打算。聽著香草的安排,也覺得沒什麼關係,可黃嫂子一臉爲難地看著,有些過意不去,便對香草說:“要不先留在這兒住幾天,等絡了再過去?”
“對呀對呀,讓跟著許嫂子悉幾天再過去,省得一個人悶得慌!”旁邊張金有點不樂了,瞥了許真花一眼說道:“我覺著香草這話對的,是老闆娘,該咋分置有的道理。”
香草衝許真花笑道:“姨娘,您莫覺得是我小,有了大宅子就看不起窮親戚。我這樣安排一是爲了陳姑娘上工方便,早些與其他工混了,自然就不悶了;再者我也是替陳姑娘考慮的,這麼水靈的姑娘往我們家住,算啥份呀?這不是外人說道嗎?住在這兒是小,可讓臉上過不去是大呀!要是給隆興行的隆掌櫃曉得了,只怕也會怪我年紀輕不會事了!”
黃嫂子敷衍地笑了笑,垂下眼簾有些不滿意。香草又說:“反正離得近,姨娘您時常去瞧瞧,領來吃頓飯,多方便呀!”
張金接過話道:“對,就這樣安排吧!”他說著用嚴厲的眼瞪了許真花一眼,示意不要在糾纏下去了。
許氏一直沒說話,瞧著黃嫂子有些不樂意,便問了一句:“黃嫂子要是覺著不放心,就領了去吧。反正都住在城裡,來往也方便呢!”
正說著,蒙時聞訊趕了回來。他笑呵呵地走進廳裡招呼道:“娘和姨夫都來了,啥時候到的?”陳水兒和黃嫂子立刻起要回避,香草說道:“不必那麼矯,只當他是東家就行了!”
黃嫂子扯著水兒迎上去行禮道:“給東家請安了!”然後回頭招呼水兒:“趕給東家行禮呀!瞧著你平日裡那麼機靈聰明的,這會兒倒愣住了?”
那水兒臉上暈著兩朵淺淺的紅,往蒙時跟前扣手屈了屈膝,和的嗓音裡鑽出一自憐的腔調,道了一聲:“東家萬福!”
香草瞧著水兒這姿勢端正優雅,彷彿是誰教過的,那農村裡的娃大凡都跟小鹿似的不會這樣的禮節。就算是豆蔻,也是晉氏回了城裡後,想著要帶出門見人的,所以才教了些行禮的規矩。這陳水兒打哪兒學了這麼標準的姿勢呢?
蒙時沒在意這些,點了點頭,走到香草邊坐下問許氏:“娘子還好吧?這一路可熱著了?我曉得你們要來,特意往那冰鮮館裡買了兩塊兒冰,晚上讓你兒給你做冰鎮西瓜宴吃。”
香草笑道:“你請客還使喚上我了?”
蒙時道:“誰你前幾天弄了那一桌子西瓜宴,讓蒙易這會兒子還惦記著呢!可不得娘跟姨夫嚐嚐嗎?你放心,我一會兒人擡一塊兒往竈屋裡放著,再讓小丫頭給你打扇咋樣?”
“那還差不多呢!”
張金問道:“城裡的冰賣得貴吧?我聽人家說二兩銀子一塊兒呢!”
蒙時點頭道:“那冰鮮館的老闆每年都做這行當,不過是往山裡寒取了冰來賣,看起來容易的,可做起來也麻煩,所以二兩銀子也不算貴了。州府更貴,得五兩銀子一塊兒呢!”。
許氏吐了吐舌頭道:“那這西瓜宴倒是吃西瓜還是吃冰啊?那冰怕比西瓜還貴了呢!”
一廳的人都笑了起來。那黃嫂子的一雙眼睛就不斷地往蒙時臉上瞟著,眼珠子轉得跟陀螺似的。陳水兒覺得自己娘有些失儀了,忙拿手背了。
就在這瞬間,香草察覺到了們那異樣的神,便說道:“黃嫂子也不必站著了,你只怕是要回隆興行的。這兒你要是覺著放心,就在這兒;要是不放心,我也不勉強的。”
黃嫂子只好笑道:“自然是放心的,難道還怕拐帶了不嗎?就讓在做工,請多看顧看顧些!”“行,那我代代這工錢。三兩銀子做底,剩下的計件來算,多勞多得。要是陳姑娘願意,一會兒簽了協議,我人帶了往那邊去。”
黃嫂子看了陳水兒一眼,使眼道:“問你願意不願意呢?你自己跟東家和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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