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們早早儲了些水,夠撐到九月初,下了雨就能緩和了。”蒙時拿起桌上的團扇捱過去,一邊扇風一邊笑問道:“這是給自己繡肚兜呢?你這手藝也就罷了,回頭進城裡買兩件新的。”
“不是,是給香珠的!”香草笑米米地說道。
“給香珠?咋忽然有這心思了?”
“說準確點是給香珠肚子裡的娃兒的!你出門沒多久,娘就來跟我說了。剛剛得了信兒,香珠懷上了,可把馬二郎高興得!”
蒙時點頭笑道:“這真算見大喜事兒呢!你該備些東西去瞧瞧。親之後,你們姐妹倒來往了。如今懷了娃兒,行更不便了。”
“我已經寶兒備下了,明天就同娘,姨娘還有姐去瞧瞧,準把樂死!”
蒙時忽然用胳膊在香草纖腰上繞了一圈,笑問道:“那你啥時候懷一個呢?”
香草笑著推開他道:“來,我可沒打算這麼早要娃兒,我自己都還沒玩夠呢!”
“可我們蒙家等著你開枝散葉呢!”
“哄我了!蒙家的頭孫在二嫂肚子裡呢!”
“那不得給我們蒙家多添幾個兒孫嗎?要是你有了娃,爹一定高興,指不定就接你了!”
“我們親才兩個月呢,你咋跟黃大娘似的等不及呀!人家香雲都還沒懷上,我著啥急呢?”
這時,寶兒在樓下喊道:“,香雲嫂子找您呢!”香草笑著推開了蒙時,放下繡繃子,下樓吩咐寶兒道:“給你爺送壺梅子涼湯上去,再竈屋裡燒些熱水,等他歇了汗才他沖涼。”
“是,我這就去。”香雲正在門邊站著,手裡提著一個籃子。香草迎上去笑道:“站在那兒做啥呢?莫客氣,進來坐吧。”
香雲把籃子遞過去說道:“上次你說吃我做的醪糟,我記著呢!這幾天正是做這東西的好時候,我特意給你送了些來。”。
香草接過那個白的小瓷罐往裡嗅了嗅,點頭道:“這酒香味兒正香,也只有你的手藝才這麼好。城裡那嘉興齋的都沒你做的好吃呢!”
“哪裡能跟人家大鋪子比呢,左右是做給自家人吃的,不掉味兒就行了。我聽我娘說,香珠懷上了,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才得了信兒你娘就曉得了?”香草忍不住掩笑道,“我娘那可真大呢!準是攔不住自己心裡的高興,跟誰都嚷嚷開了。你娘沒說啥吧?”
香雲淡淡地笑了笑,臉上卻劃過一憂愁道:“只是在我跟前唸叨兩句,說想孫子啥的。良坤我莫放在心裡,老人家都是這樣。”香草往樓上瞟了一眼,掩笑道:“可不是嗎?剛纔我樓上那位老人也在念叨呢!聽聽也就算了,莫太往心裡去了。”
“樓上?”香雲愣了一下,繼而明白了過來。輕聲笑道:“蒙爺都著急了,你也該給他添幾個娃兒了。”“我還沒玩夠呢,哪兒有工夫再添幾個呢?對了,你要想早點懷上,我倒是有個現的法子可以試一試。”
“啥法子?”
“這得算排卵期,在排卵期的時候同房那懷上娃兒的機會就越大。”
香雲忙問道:“咋個算法,你教教我!”
香草忙拿起了紙筆,細細地教起了香雲。香雲學得快的,很快就看明白了。掰著指頭算了算,點頭道:“照你的算法,恰好這幾天都是呢!”
香草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笑道:“那我預祝你功!一次中的,一胎兩娃。”
“哪兒有好的事呀?我只求懷上就行了!”
香雲坐了一會兒後便起回去了。香草問從邊路過的寶兒:“爺衝了涼了嗎?”
寶兒道:“剛剛衝了涼,躺涼塌上睡著了。”香草把醪糟罐子遞給寶兒道:“拿去放著,晚上我做個醪糟兒醃給你們吃。”
“那可好,又有新花樣兒了!可惜四爺和廖慶先生不在,要不然他們肯定饞了。”
香草往窗外看了一眼,點頭道:“對啊,他們已經走了都好幾天了。蒙易今天該進考場了吧?參加那鄉試倒也難不住他,橫豎有廖慶陪著呢!”
“您放心吧,四爺跟三爺攻書是一樣的厲害!”
“爺一會兒醒來跟他說,我去我孃家了。”
香草說完出了門,沿著街邊蔭涼的地方走。快走到家門口時,看見金大姑和兩個老婦人從盧興家裡笑米米地走了出來。
許氏正坐在食店門口,招手了過去。問道:“盧興哥是要說親了嗎?”許氏點頭道:“我聽金大姑說,有個年輕寡婦肯嫁來,模樣還不錯。今天是那寡婦的婆家人來相家呢!要是相中了,聘金聘禮一給,那寡婦就擡進門來。”
旁邊麻二婆搖了搖葉扇說道:“那寡婦的婆家又能得一筆了,只當再嫁了個兒,孃家沒人就是這點慘。可這家還算好了,不賣不丟,好懶找了個像樣兒的男人送出去嫁了。哪兒像有些人家,拿媳婦當玩意兒賣,賣到城裡柳花巷子的都有呢!”
許氏連連搖頭道:“那可狠心了!誰不是爹孃生養的呢?就算是媳婦,那也是半個兒啊!”
“我妹子鎮上就有一戶人家,欺負那寡婦沒孃家人撐腰,連哄帶騙地賣到了城裡柳花巷子,你說缺德不缺德?”麻二婆說著狠狠地扇了兩下,以示心裡的怒氣。
許氏搖頭道:“那可要遭報應的!”說完擡起頭來問香草:“你過來有事嗎?”香草笑問道:“沒事就不能過來嗎?這可是我孃家呢!”
許氏和麻二婆都笑了起來。香草進了食店,跟張金打了一聲招呼,便去後院找香辛去了。
剛走到穿花門那兒,香草就撞上了小滿。他一個招呼也沒打,氣呼呼地低頭往外走。沒來得及住小滿,就聽見許真花在背後喊道:“你好歹相看一眼啊?好不好總歸說句話,悶不吭聲地走了算啥事呢?”
小滿沒停下腳步,徑直出了食店門。許真花氣得叉起腰說道:“我還不信你不回來了!”
香草笑問道:“姨娘,相看啥呀?你給表哥說親呢?”許真花忙點頭道:“我託了張家的人給小滿找了一戶人家,那姑娘才十七呢,又是本村的人,知知底,脾氣模樣都好。你說這樣的姑娘有啥不好呢?所以我得趕跟他說下來呀!”
“啊?您從前不是喜歡綠兒的嗎?”
一提到綠兒,許真花就連連搖頭道:“我不是嫌棄綠兒,是覺著高攀不上!那姑娘的眼界太高了,不適合我們家。對了,香草,姨娘得跟你說一句,莫再撮合小滿和綠兒了。我是不答應的。”
香草一頭霧水地看著許真花,正想問點什麼,可許真花已經出去找張金嘮叨了。
這時,香辛端著針線籃子從自己屋裡出來了。聽見了許真花的話,走過來對香草小聲道:“姨娘可不高興了!”
“爲啥啊?綠兒惹了了?”
“那倒不是,是小滿惹了!姨娘嫌小滿花錢,淨給綠兒買貴的東西使。還記得上次那盒百花啥來著,姨娘曉得是花了三兩銀子買的,可沒把小滿當場罵死呢!這不,姨娘索給他另尋起了媳婦兒,就是不想讓小滿再想著綠兒了!”
“怪不得剛纔表哥那麼不高興呢!姨娘也是,那些東西又不是綠兒要的,是表哥自己願意給的。”
“可姨娘總覺著綠兒花銷太大,往後養不起呢!”
“你捧著針線籃子做啥?也打算做肚兜?”
“你也在做?我想著給香珠的娃兒做幾件肚兜,做幾夏,你說繡啥花樣兒的?”
“你問我還不如去問廖慶呢!等廖慶回來,問他畫了兩副嬰戲圖,我們照著繡上去,那更好呢!”
正說著,許氏走了進來,聽見們說要做肚兜和夏,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說你們沒生過娃兒就是沒生過,那香珠的娃兒還在肚子裡呢,懷胎到了明年正好是春天,哪兒用得著夏呢?布料還沒剪吧?要做夏也得做大幾個月的。”
香辛拍了拍腦門笑道:“我倒是沒慮到這一層呢,想著眼下是夏天了!那可咋辦,布料都剪了呢!”
“這也不浪費,送給我二嫂不就了嗎?”香草說道。
“也對,送給晉嫂子也好,就是不曉得嫌棄不嫌棄。”
“肯定不嫌棄的!”
許氏問:“草兒,晉嫂子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了吧?穩婆請好了沒?伺候月子的找著沒?這事你可得跟蒙時先提提。晉嫂子是生頭一胎,這頭胎的娃兒沒找路,出來的時候只能現找,自然要難些。穩婆要請老些的,伺候月子的得找生過娃的老媽子,那才曉得忌諱。”
“蒙時說到時候往城裡請個穩婆來住下,再讓讓喬大夫和司璇一塊兒去看著,省得出啥意外。”
“這樣也好,反正妥當些。你最近多去瞧瞧,人家蒙家二哥託了妻兒給你們夫妻,你們就該把事辦妥了才行!”
香辛掩笑道:“娘也太張了吧?跟自己閨生娃兒似的。要是香珠要生了,只怕您也得提前去住下。”
許氏笑道:“那是自然,到時候屋裡我可忙不過來了,我得提前一個月去守著香珠呢!那馬二郎家又沒個可以幫忙的,老媽子也要請一個呀!說起來,事還真多呢!”
這晚吃飯時,蒙時拿了一瓶紹興酒出來,給香草斟了一杯。香草搖頭道:“天氣太熱了,我不喝這白酒,熱得慌!”
“不熱,我寶兒吊在井裡冰了好幾個時辰了,你喝口嚐嚐?”蒙時殷勤地把酒杯遞到了香草邊。香草覺得有些可疑,問道:“蒙爺,想把我灌醉呢?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快快代喲!”
“你想多了,”蒙時一臉誠懇地笑道,“夫妻倆一塊兒吃飯,喝個酒有啥不對的?再說這紹興酒是上次關鬆鬆來孝敬我的,還沒嘗一口呢!你嚐嚐這紹興酒和汪嫂子家的米酒味道有啥不同。”香草半信半疑地接過酒杯問道:“好喝嗎?酒勁兒不足吧?”
“不足,沒啥酒勁呢,跟米酒似的。”香草想了想,上一世紹興酒大多都是拿來燒菜的,酒勁兒也就那樣,應該壞不了事。原來爲了怕懷孕,這時代又沒避孕的工,所以只好暗暗算了排卵期,一旦到了那段日子,就變著法子地避免跟蒙時同房。
隨後,跟蒙時對喝了幾杯,吃了幾口菜,聊起了給晉氏請穩婆的事。聊著聊著,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瞟了蒙時一眼問道:“你不是說……說酒勁兒不足嗎?爲啥我才喝了幾杯就暈了呢?蒙大懶皮,你哄我的吧?”
蒙時咧一笑,把攬進懷裡道:“沒哄你,是你酒量差了些。”
香草扶著蒙時的肩頭,問道:“那真是紹興酒嗎?”
蒙時笑道:“不是,是花雕酒兌了紹興酒。”
“啥?姓蒙的,你想謀害親妻呢?我的頭……我的頭好暈啊!”香草說完就趴在蒙時肩上翻白眼了。
蒙時抱了起來,走進了房間將門關上了。迷迷糊糊地問道:“蒙時,你下陷阱害我是吧?你這個壞蛋……”蒙時把放在了牀上,了紅撲撲的臉蛋,出了一臉殲笑道:“草兒,可怪不得我,誰讓你老是不想懷娃兒呢!”
香草醉眼迷離地盯著他說道:“蒙……蒙大賴皮,你使詐……等我清醒了……”
“清醒了再收拾我吧,這會兒我要收拾你了!”蒙時把蚊帳一拉,就撲到香草上去了……
新時起進。第二天早上,香草醒來時,發生自己已經再次“淪陷”了。翻騎在蒙時上,掐著他脖子問道:“昨晚你都幹啥了?”
蒙時忽然醒了過來,把手往腦袋後一枕,笑道:“瞧你自己就該曉得了吧?”
“真壞!爲啥要害我於不義?”
“誰你老是拖著不懷娃呢?”
“所以你就對你親親的妻下此迷暈酒?”
“普通的花雕酒兌了紹興酒而已嘛。”
香草使勁掐了蒙時一把,氣呼呼地說道:“還給我喝雜混的酒,分明是有預謀的!說,爲啥偏偏昨晚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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