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習武平天下
棋盤山黑白龍王的傳說,吸引了池橋松。
立刻決定就去棋盤山遊玩。
然後上了棋盤山,他不無期待的掏出紫橙葫蘆,在山裏各個角落都搜尋一遍,可惜紫橙葫蘆沒有任何反應。
所以他準備逛一逛就回去,等會去市裏逛商場時,他就不參與了。
但就在此時,山中飛來一隻巨大的紙鳶,紙鳶搖搖墜,似乎有人趴在上面。紙鳶背後,三道芒在快速追擊。
「是神道金。」任瓊丹抬頭看去,「老闆,應該是出馬仙辦事。」
的經歷不如塗山孑那麼廣泛,但對於夏東北的出馬仙,也是有非常多的了解——大多數狐貍都很羨慕出馬仙中同類。
「出馬仙?」
池橋松眉頭一挑:「走,我們去見識一下出馬仙何等威風。」
來夏東北,若是不見識見識出馬仙,幾乎等於白來了——這些祀邪神出馬仙,是連中央都除不了的邪祟勢力,幾乎融夏東北各個方面。
隨即紫藍葫蘆懸浮在頭頂,將一行三人都罩進去,三人各自踩著金、灰霧,向出馬仙與紙鳶追去。
幾乎眨眼間,三人就追上了三個出馬仙。
這三個出馬仙都是年輕人,腳下踩著神道金,上也有神道金流轉,但池橋鬆通過《小道氣》可以看清楚,他們上都是濃郁的邪祟之氣。
周今瑤好奇問道:「鬆鬆,他們腳下是什麼馭?」
「是猖兵。」
「猖兵?」
「出馬仙配猖兵,算是夏東北這邊的特。猖兵發源於湘楚省一帶,以前那邊的鍊氣士喜歡趕,用人修鍊兵馬,便做猖兵……後來猖兵傳夏東北這邊,被出馬仙加以改良,為了代步馭。」
池橋松靠近三名出馬仙。
繼續講解道:「你看這三人似乎都是人類,實際上他們不過是香,是出馬仙附在他們中,控他們駕馭猖兵飛行。」
任瓊丹也說道:「大白天都敢出來飛,難怪世人都說夏東北的軍閥與出馬仙沆瀣一氣。」
「若無軍閥支持,這些出馬仙又怎敢大肆建立祀。」池橋松說著,加速趕往前方的紙鳶,看到紙鳶上有一個子。
穿著深藍軍裝的子。
剪著齊耳短髮,姣好的臉上儘是蒼白,角還有一道跡留下。
正在施展法,催紙鳶前進,不過這紙鳶翅膀上爛了好幾個破,導致飛行時歪歪扭扭,眼見著就被三名出馬仙追上。
「也是出馬仙嗎?」周今瑤又問道。
「不是。」池橋松打量一眼,便看出來這個軍裝子,上並無邪祟之氣,反而是堂堂正正的武道功一口炁。
而且的一口炁已經臻至圓滿。
也就是說,這是一名羽士境巔峰武者——池橋松的岳母蔣琴,也就是這個層次了,不過這個軍裝子更年輕。
看面相,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若真是這個年紀,絕對是一名功天才。
轟隆。
一道金來,直接穿紙鳶。
軍裝子被迫墜下,掏出一張符籙往下一扔,便有氣流將托住,才險之又險的落地,沒被摔死。
那三名出馬仙也落了下來。
其中一名出馬仙哈哈大笑:「跑啊,小娘子,繼續跑啊,有能耐的,連玲瓏大仙總壇都敢闖,當真不知死字怎麼寫!」
他的聲音尖細,一聽就是異類說話聲音,而不是人類說話聲音。
軍裝子咬著牙,怒叱道:「我只恨不能手刃白玲瓏,為我父親報仇!」
另一名出馬仙瞪眼:「大膽,竟敢直言玲瓏大仙名諱!」
「哼,什麼玲瓏大仙,不過是一隻多刺的畜生!」軍裝子自知死到臨頭,索罵個痛快,「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邪祟,政府遲早要收拾你們,到時候我在下面等著白玲瓏,看這賤人還能逍遙到幾時!」
啪嗒!
一名出馬仙衝上來,就對著軍裝子扇一耳:「辱罵玲瓏大仙,罪該萬死!」
「呸,你們這群邪祟,我父親在世時,一個一個恨不能把頭磕進土裏,若非我父親仁慈,早將你們挫骨揚灰!」軍裝子罵得起勁,「還有那賤人白玲瓏,給我母親做了多年丫鬟,我張家庇護滿門,反而賣主求榮,不知廉恥!」
啪嗒,啪嗒,啪嗒!
兩名出馬仙抓住,一左一右扇了好幾個大子,只把軍裝子姣好的面容,都扇得腫了豬頭。
為首的出馬仙,慢悠悠的笑道:「非也非也,怪只怪你父親不知好歹,自絕死路啊!竟然敢勾結中央院委,想要剪除我等上仙。
難道都忘了,若不是我等上仙輔佐,哪有這夏東北的太平盛世。
忘恩負義的不是我等上仙,而是你等軍閥中的背叛小人,尤其你父親張克。連張天琪都不敢胡咧咧,他算老幾,膽敢招惹我等上仙!」
「呸!你們算什麼上仙,一群欺世盜名之徒,干盡壞事、喪盡天良,也敢自稱上仙,早晚曝荒野!」
「掌!」
啪嗒,啪嗒,啪嗒。
一旁之中的池橋松,聽得十分認真,已經知曉了前因後果。是中央院委,聯繫了本地軍閥張克,準備剪除出馬仙。
沒想到事還沒,張克就被出馬仙弄死了。
現在更是要弄死張克的兒,這位軍裝子——大約也是軍裝子,為了刺殺背叛張克的玲瓏大仙,主現了,才導致現在局面。
「鬆鬆,救救吧。」周今瑤說道,十分同軍裝子。
「自然。」
弄清楚了事真相,與邪祟不共戴天的池橋松,當然不會放過這三名出馬仙——等他將來進京問鼎,還要盪清夏東北所有出馬仙。
撤去的紫藍葫蘆。
池橋松從一旁走出,真氣使,三名扇耳正歡快的出馬仙,便被他一一腦袋。香暴斃,附的出馬仙瞬間化作芒逃。
斬邪劍出鞘,連符法都沒用,直接揮舞出一道劍氣。
三道芒便紛紛落地,掉在地上,凝出三隻半人大的刺蝟邪祟。還有它們駕馭的猖兵,也顯現出來,赫然是三個木製的骨灰罈,上面分別雕刻著猖兵的靈位。
池橋松也不仔細看。
直接將三隻刺蝟,三個木製骨灰罈,全都收進紫紅葫蘆扳指中。
隨即轉頭看向軍裝子。
軍裝子兩邊腮幫高高腫起,但是眼睛卻閃閃放,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月娘謝三位恩公出手相救!」
任瓊丹忙將扶起來:「我可不是什麼恩公,我只是一位陪老闆、老闆娘出門旅遊的員工。」
池橋松問道:「你是張克的兒?」
「是,恩公聽過我父親的名字?」
「沒聽過,不過剛才你與出馬仙的對話,我聽到了。」池橋松繼續問道,「那麼張克是什麼份,那個白玲瓏又是什麼邪祟?」
張月娘深呼吸一口氣,回道:「我父親張克,十年前擔任奉天省督理,本想剪除奉天省出馬仙勢力,但卻被出馬仙圍殺致死。
而那個白玲瓏,就是背叛我父親,並引我父親進陷阱的刺蝟。」
池橋松皺眉:「既然想要剪除出馬仙,又為何信任一名出馬仙?」
張月娘悲痛道:「夏東北武者喜好畜養家仙,白玲瓏便是我家養的家仙,與祀出馬仙截然不同的修行路線。
誰知道早就不甘心做一隻家仙,暗中投靠了出馬仙,並且還修總壇大仙。
我潛伏十年,想要闖玲瓏總壇,刺殺了白玲瓏為我父親報仇,誰知道只把重傷,隨後便被的手下追殺。」
雖然很同,但池橋松並不打算理會後續。
畢竟他只是路過。
剪除出馬仙勢力,是他日後進京問鼎要做的事,而不是現在隨隨便便就冒進——這些出馬仙都與軍閥勾連在一起。
沒打算多留,池橋松準備離開。
張月娘卻堅定問道:「還請恩公告知姓名,日後若有機會,張月娘一定做牛做馬報恩!」
池橋松擺擺手。
周今瑤也說道:「沒事的張小姐,我們就是路過,以後怕是也難再相見,你多多保重吧。」
張月娘撲通跪地,砰砰砰的連磕三個響頭:「請恩公務必告知姓名,等我刺殺了白玲瓏,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
見狀,周今瑤於心不忍。
池橋松只好道:「我池橋松,這是我妻子周今瑤……殺父之仇自然要報,不過希伱能放聰明點,不要枉送了自己命。」
頓了頓,池橋松又補充道:「好好活下去吧。」
隨即牽著周今瑤的手,夫妻兩人一起駕馭金飛走。
任瓊丹留下兩顆丹藥,放張月娘手中:「這是活氣丹,在消腫方面效果不錯,一日一粒,兩日便能恢復如初。」
隨即也駕馭起一道灰霧,向前方兩人追去。
山谷中,獨獨留下張月娘,捧著兩顆丹藥,目送一行三人消失在天邊。
直接吞下一枚丹藥,然後又沖著三人消失的方向,磕了一個響頭,言語鏗鏘有力:「等我報仇雪恨,再去尋找恩公報恩!」
轉。
撿起破敗的紙鳶,略作修復,便駕馭著紙鳶晃晃悠悠飛離棋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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