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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習武平天下》 第三百八十章 金須鰲魚

種田習武平天下正文卷第三百八十章金須鰲魚螭吻,龍首魚龍尾,在傳說中屬於龍生九子之一。

究竟是真龍與大魚結合而繁育的後代,還是真龍的一種變種,這屬於不可考證容,因為無人見過真龍。

鰲靈靜靜闡述:「我本乃巨鰲,脈不如螭吻,也不如這金須鰲魚。

大限臨近,在地府中撞見金須鰲魚之蛋,我便知曉這必是我的機緣,故此我以真靈寄生於大蛋之中。

代替金須鰲魚孵化而出。

故此這尾金須鰲魚,是我,又不是我。

若它能安全長,渡劫之後破開胎中之迷,那麼我便是我;若破不開胎中之迷,那麼便只是金須鰲魚。」

池橋松已經理清楚思路,不過他看向座下鰲靈:「那麼你又算什麼?」

鰲靈聲音縹緲,無喜無悲:「真靈之外便是鰲靈,你可以理解我是金鰲的靈魂殘念,引導有緣人來此帶走金須鰲魚的引子而已。」

池橋松抓住重點:「帶走金須鰲魚?」

「地府乃是司,怎能讓活生長,金須鰲魚若無八德池庇護,早就化為一捧冥土。故此我才需要尋找有緣人,幫我帶走金須鰲魚。」

鰲靈深深看一眼懵懂無知的金須鰲魚,似乎有不舍,又有期待:「我的軀殼已經化作島嶼,真靈重新孵化,若有未來,或可窺探真龍之境。」

隨即。

扭頭看向背上的池橋松:「池橋松,你幫我照顧金須鰲魚,這間八德池,間金鰲島,便是我的答謝之禮。

即便我這鰲靈殘念,你也盡可拿去,無甚用,卻也能為俗開靈智。」

「鰲靈,我想知道你為何選我為有緣人。」池橋松問出疑,「閆天軍應該比我早來金鰲島,為何不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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鰲靈淡淡道:「選了,但他資質平庸,來到地府,便渾渾噩噩起來,不堪一用。除非大宗師、大天師,否則凡人進地府,便是如此。

我在等,等一有緣人,能承地府奪魂之力,將金須鰲魚帶走。

我也堅信,必然有如此之人,果不其然,讓我等到你,所以這金須鰲魚便是我的機緣,一次化龍之機。」

池橋松卻道:「仙路已斷,即便你重生為金須鰲魚,又有何用。」

鰲靈依然淡淡道:「我遨遊大海不知年歲,大限早就抵達,能重新活一世便是賺到,又何必勞仙道。

若金須鰲魚能破開胎中之迷,再來心不遲。」

「你倒是豁達,不過你怎麼放心,我就一定會照顧好金須鰲魚。要知道,我來地府這一趟,可是被你脅迫而來。」

司八德池、間金鰲島,都是謝禮;你天賦異於常人,得金須鰲魚何嘗不是助力;況且金須鰲魚是我非我尚且未定,我又何必在乎以後。」

「好吧,你的理由說服了我。」池橋松點點頭。

金須鰲魚乃是祥瑞之,他不介意松園中再多養一隻祥瑞之,為自己增加未來氣運。而且這一趟地府之行,哪怕一無所得也不虧,總算知道地府是個什麼況。

接下來。

在鰲靈的指引下,他落在八德池邊上,然後採取煉之法,將八德池煉化。

八德池乃是法寶,消耗大量真氣與,將它功煉化:「與定海珠幾乎不相上下,而且作用神奇!」

煉之後,才驚奇發現,這八德池與定海珠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以煉化到中,然後這八德池裏可以飼養任何水中生,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可以盛裝活的空間靈寶。

只不過對象比較單一,必須是水中生

其次八德池中只能存在八功德水,不能放其它任何非活,哪怕一張紙、一粒沙,都無法放八德池。

片刻后。

八德池隨同裏面的金須鰲魚,都被他收中。

與定海珠一樣,這八德池化作一個細小圓環,也是衛星一般環繞著完金丹繞圈圈——自此他就有了兩大法寶。

他道:「好了,鰲靈。」

鰲靈頓時點頭:「那就回去吧,我以真靈所在的金須鰲魚為基,如今金須鰲魚被你收走,我也快要崩散,抓時間。」

一人一鰲,快速沿著原路回返。

本以為會順利回返,結果鰲靈忽然止步,它向前方漆黑之,發出一聲警告意味的咆哮聲:「吼!」

「什麼況?」池橋松什麼都看不見。

「是鬼差。」

「鬼差?」

「那些被地府吞噬的大宗師、大天師,乃至於我這樣的靈,都會為地府的傀儡……可惜了,是我誤了你。」

鰲靈重重嘆息。

此時池橋松終於看見,前方出現一道朦朧的影,影越靠越近,隨即顯現出真實面目,赫然是一名鬚髮皆白的人類。

背上背著一把寬闊大劍,衫已經破爛,尤其是他的雙眸灰白一片,本沒有眼珠子。

「鰲靈。」池橋松詢問。

鰲靈卻不敢,只是說道:「晚了,遇到鬼差,一切泡湯……生者進司,犯了大忌,我們走不出去了。」

鬼差只是站在鰲靈面前,一

池橋松疑不解:「既然鬼差擋路,我就把它幹掉!」

鰲靈淡淡道:「他生前可是大宗師或者大天師,為鬼差,一切實力都保留下來,你確定你能幹掉他?」

「嗯?」池橋松皺眉,「你為何一點不氣憤?他這樣可是會阻斷你重修。」

「是我非我還兩說,況且我只是殘念,儘力做事而已。」鰲靈語氣不喜不悲,它偶爾會流出一緒,但大部分時間都保持這種淡然。

鰲靈對此淡然。

池橋松卻不願坐以待斃。

看向面前的鬼差,心中卻在思考,自己該如何應對現在這種局面。

他自忖可以逃離大宗師、大天師的追殺,但是逃過之後,又該如何渡過弱水大河——他的馭運財子並未帶來。

而在地府,想靠真氣虛空踱步更不可能,在這裏只能步行與游泳。

「必須得保下鰲靈,只有它這隻死……咦,不對勁,為何羅師當年可以騎著靈壽子,渡過弱水大河!」

他心中生疑,立刻詢問出聲。

鰲靈淡淡回應道:「人類不可游弱水之河,但我們乃是鰲,鰲能渡任何之水,哪怕弱水一樣可以渡過。」

「原來如此。」

池橋松看了看鰲靈,又看了看鬼差。

忽然從紫紅葫蘆中,掏出了一枚冥錢,然後拋向鬼差。

下一刻,只見鬼差出手,準確將冥錢接住——早在下地府時,池橋松就想過,自己的二十四枚冥錢,是否可以派上用場。

遇到鬼差之後,他立刻就想到了冥錢。

不過。

這不知道是大天師還是大宗師所化的鬼差,接了冥錢,並未讓開路,依然擋在一人一鰲面前。

「錢不夠?」

池橋松又拿出一枚冥錢,扔給鬼差,這個時候手握兩枚冥錢的鬼差,終於讓開一個位。鰲靈無需吩咐,直接邁步越過鬼差。

等離開此地,鰲靈忽地慨道:「還得是你們人類啊,連做了鬼差都不忘索賄。」

「得了吧,趕渡河回家,我可不想留在地府。」池橋松沒好氣的催促道,現在的地府還不是他有能力探索。

終於。

翻過一座山頭,很快來到弱水大河,鰲靈不言不語,直接下水向對岸游去。

在遊的過程中,可以看到鰲靈的上,有一產生,這是真靈寄託的金須鰲魚被收走後,它為殘魂即將崩潰的徵兆。

好在崩潰速度緩慢,有充足時間渡過弱水大河,然後逆流而上苦泉小河。

越走線越暗。

當走到最後時,池橋松只覺得眼前漆黑一片,隨即見到自己飛起來,從黑暗中飛往明,在明的那一邊,一道堅背影十分悉。

正是他自己的背影。

座下鰲靈力一躍,池橋松霎時眼前一花,整個人已經回歸現實。

依然拿著斬邪劍,周圍依然圍繞著金神咒,而在他的腳下,鰲靈正閉著眼睛,上已經如同蜘蛛網一般佈滿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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