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等不及了,不愿再磨嘰下去,一擺手,幾個混混就把沈傾清給圍在中間,寧素則朝門外走去,并且將倉庫大門關上,臉上緩緩綻放出一個笑容。
這一次倒是要看看,這個人如何化解危機,一個人面對那麼多男人,是絕不可能有解決危機的辦法。
就等著看沈傾清凄慘模樣!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并沒有聽到倉庫里有傳來任何人的聲音,反而是想起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
難道是沈傾清反抗太激烈,被揍了?
寧素忍不住笑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只能是這個人活該,耐心的等待了兩斤半個小時。
里面的聲音徹底平靜下來。
寧素有些狐疑,從頭到尾都沒有聽見里面響起他該響起的聲音,難道沈傾清被打暈了?
如果是這樣拍出來的畫面肯定沒有醒之時更好,不過只要是拍攝功,那麼沈傾清也就完了。
無論是清醒的還是被迫的。
寧素很是迫不及待的推開大門,眼前這一幕讓瞳孔微。
并沒有想象中靡不堪的畫面,那些小混混們全都躺在地上,不停的發出一陣陣哀嚎聲,但聲音都不大,就像是已經疼的不敢再大聲呼喊。
唯獨沈傾清一個人站在攝像機旁,低頭搗鼓著攝像機。
“你在干什麼?”寧素質問時的聲音都有些哆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麼多人怎麼可能對付不了一個?
沈傾清依舊低頭在看攝像機:“拍的不錯,有了這個,都可以證明你這次設下圈套的險惡用心了。”
寧素不可置信:“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個人怎麼可能把這麼多男人打倒?
這絕不可能!
沈傾清從攝像機前抬起頭,看著堅強的失魂落魄,挑了挑眉:“沒什麼不可能的,只要自足夠強大,這些人本就不會幫你怎麼樣。”
“你騙人!”寧素歇斯底里喊道,“男人和人之間有著力上的差距,更何況他們這麼多人,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是不是帶了電擊棒?或者你帶了什麼迷藥?”
沈傾清:“……”
有些一言難盡的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就這幾個歪瓜裂棗,還值得拿出兒子制作的藥嗎?
給這些人用都是浪費。
忽然想到寧素的過去,一瞬間也就了解為什麼會這麼激了,不過以前面對的這段過往,是同,現在……
“還要多謝你在這里架了一部相機,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都拍了下來,這下愁不愁沒證據了。”
寧素臉陡然一變,如果這段視頻被傳揚出去,那姐姐之前的所有安排都白費,所有人都會知道是在設計對付沈傾清,那麼就連之前的事也會被挖出來!
不,這絕不可以!
想也不想的沖上去要搶奪沈傾清手里的東西!
“你把相機還給我!”
沈傾清一個輕巧的側,寧素就與肩而過,卻還控制不住力道,自己摔在了地上。
“沈傾清!”
沈傾清聽著那尖銳的聲音,不由得掏了掏耳朵,“也不知道是你蠢還是我蠢,我現在手里握著證據,我怎麼可能會輕易把這證據給你?”
寧素想要爬起來,割腳腕一陣刺痛,他這才意識到,剛才那一摔竟把腳給扭了。
沈傾清居高臨下地看著,“今天做這種事的換做另一個人,我一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可我沒有那麼做,因為你已經遭過一次這樣的經歷,我想對你而言,再來一次應該也不算什麼了。”
這句話才是最傷人的。
寧素緩緩抬起頭,臉上全無:“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沈傾清沒有說話。就那麼著。
寧素在這一刻,大腦忽然無比清晰,當年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被姐姐給趕出了這座城市,包括那幾個做了壞事的人,而剩下的就只有姐姐和傅景疏知道。
姐姐是絕不可能跟外人說的,更何況是跟沈傾清這個賤人。
所以……
“是傅景疏告訴你的。”語氣艱。
沈傾清微微挑眉,倒也沒有否認,“我們是夫妻,從你第一次出現并妄圖纏著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跟我解釋了前因后果。”
認真說起來,這件事兒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不妄圖糾纏,傅景疏也絕不可能把一個孩子的這種私事說出來,既然自己都不要臉了,想做第三者,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寧素雙手的抓著地面,可人的又怎麼能跟結實的地面相抗衡,生生崩斷了幾個指甲。
卻好像不知道疼一樣。
沈傾清淡淡道:“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的這些過去,當初就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即便他不說,我也會派人去調查你,這些事瞞不過我。”
如果讓去查,只會查得更加細致。
寧素猛地抬頭,大吼一聲:“閉!你給我閉上你的!”
一直把這件事當最大的藏,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尤其是眼前的人,在這一刻,在沈傾清面前,簡直低到塵埃里。
赤紅著眼:“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沈傾清臉驟然一冷:“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寧素,你以為這次,我還會放過你嗎?”
寧素一怔。
沈傾清拿著相機轉要走。
有了這里面的這個錄像,本就不擔心寧素不承認,也不用擔心這幾個流氓混混會跑掉。
寧素當然不能讓把東西拿走,顧不得腳腕上的疼痛,飛撲過來搶奪,沈傾清聽到后的聲音,回頭一個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
寧素被打的一個踉蹌,捂著迅速腫起來的臉頰,有些不敢置信,“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憑你該打。”沈傾清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以至于掌心都有些發麻,輕輕的甩了下手,“我以為你經歷過這種事,應該最了解對于孩子而言,這意味著怎樣的痛苦,可你非但沒有保護孩子,甚至還以此來當做武。”
這種行為簡直令人發指,也讓人無法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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