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通判找雲超還真有好事。
是來找他要七千兩銀子的。
不過,要銀子的同時,也給他送來了一張任命狀。
從現在開始,雲超就是清縣的縣尉了!
上次黃通判來清縣,拿走了雲超三千兩銀子的定金。
這傢伙貪財是真貪財,但收了錢是真辦事。
這才多長時間,雲超的任命就下來了。
在辦事效率低下的大武朝,黃通判的辦事能力堪稱神速。
雲超很高興,在風樂樓宴請黃通判,以及縣政府的一眾同僚。
孫縣令一來就瞪著雲超,眼睛裏好像在噴火。
你小子前幾天不是還病得快死了嗎,怎麼一轉眼就活蹦跳了?
知道自己可能被耍了,孫縣令很生氣。
不過,在生氣之餘,孫縣令也鬆了一口氣。
雲超不但沒死,還更進一步,這讓他的心很複雜。
雲超要是死了,孫縣令也會跟著倒霉,被本地勢力瘋狂反撲。
雲超沒死,還陞了,孫縣令的安全固然是暫時沒了問題,但是,雲超這座在他頭上的大山卻更難撼了。
清縣的正牌縣令,堂堂的朝廷進士,居然被一個泥子在頭上,不說會不會被別人笑話,就連孫縣令自己都覺得丟人。
照這樣下去,自己的寶貝閨什麼時候才能接回來啊?
孫縣令心複雜,馮主簿比他的心還複雜。
前幾天雲超快病死了,馮主簿興得好幾天都沒睡好覺。
誰知,這小子突然就好了,讓馮主簿白白高興了一場。
更可惡的是,雲超不但病好了,還特麼陞了,和他了同一品級!
以前還是個破巡檢的時候,就已經不好對付了。
現在和這小子了平級,這還搞個屁啊!
馮主簿可沒忘,他曾經派南湖的水匪,想要弄死雲超。
可以說,兩個人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馮主簿不敢想,要是雲二知道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會是什麼結果。
和馮主簿他們不一樣,黃通判的心是很舒暢的。
雲超這小子辦事利索,開席之前,就結清了七千兩銀子的尾款。
看來雲超這小子能,以後可以經常和他做「買賣」。
雲超給錢給的乾脆,當然不是對黃通判激涕零。
姓黃的收錢,自己陞,大家是公平易,不存在誰欠誰。
嚴格說起來,姓黃的還是他雲超的仇人。
按照雲超立下的功勞,早就該自陞了。
正是因為有黃通判這種貪污吏,讓本該一文錢不花就正常陞的雲超,多掏了一萬兩銀子。
所以,說黃通判是敲詐了雲超一萬兩銀子,毫都不為過!
不過,雲超並不想現在就幹掉黃通判這種貪,更不會學獅子樓之前那個胖掌柜,半路派人把銀子搶回來。
大武朝的場已經從上到下爛了,弄死一個黃通判,還會來一個李通判。
就算把所有的通判都弄死,上面還有知州知府,甚至更大的。
做不做生,幹掉了黃通判,還要重新喂其他的狗,得不償失。
「對了,通判大人,我想把清營代指揮使的那個代字去掉,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找了一個單獨相的機會,雲超提出了自己的小要求。
黃通判捋著山羊鬍,笑得像是一隻剛剛了漢子的老寡婦。
「你小子真是貪心,有了縣尉還不夠,還想霸著清營……」
雲超也不說話,笑瞇瞇看著黃通判,看他憋什麼屁。
黃通判等了半天,雲超也沒有接話,覺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要多難就有多難。
「算了算了,你小子比猴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想兼著清營的指揮使,拿五千兩銀子,本給你辦!」
雲超直翻白眼:「通判大人,我如果是一個白,別說五千兩銀子,就是五千一百兩銀子我都掏。可是,我本來就是清營的代指揮使了,還要五千兩銀子,難道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頭一回在東平府見面的時候,黃通判就故意在雲超面前展現出了他貪財的一面,所以雲超不用跟他客氣,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
果然,黃通判沒有生氣,對一個喜歡銀子的老油條來說,只要有銀子可拿,雲超問他良心會不會痛算什麼,就是罵他幾句都可以。
當然,表面上還是要裝一裝的:「哼,雲二,你蹬鼻子上臉,沒有四千兩,你想都不要想!」
雲超一咬牙,一跺腳:「五百兩,我現在真沒錢了,就剛才給你那七千兩,還是我砸鍋賣鐵,又借了幾個老地主的高利貸才湊齊的,多了真拿不出來!」
黃通判似笑非笑地看著雲超:「雲二,你小子裝蒜,你還用借地主的高利貸,直接抄了他們的家不是更簡單?」
嘶……
雲超倒吸一口涼氣。
姓黃的什麼意思?
是胡說八道,還是知道了些什麼?
似乎看穿了雲超的想法,黃通判接著說道:「哼,雲二,別以為你在下面乾的事,上頭什麼都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實話告訴你吧,早就有人越過你們清縣,跑到東平府去告你了,這段時間,是找我告狀的人就有一大幫!」
雲超瞇了瞇眼睛。
看來姓黃的是真知道些什麼了。
雖然不相信找他告狀的有一大幫,但是肯定有是真的。
想想也對,自己懲治了那麼多的地主惡霸,他們怎麼可能不反撲。
那麼多人,總有幾個和上頭有些關係。
就算找不到知府,也夠不著通判,但是托一託人,往上遞個話應該還是能做到的。
不過,雲超並沒有一下子就了方寸。
當初干那些事的時候,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天。
從原有的既得利益者上往下撕,人家怎麼可能甘心願讓你啃,不和你拚命才怪!
既然早就有心理準備,現在黃通判突然說出來,雲超即便是有些驚訝,但也在理之中。
行吧,那咱們就比劃比劃,看是你姓黃的尾長,還是哥的道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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