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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農家》 第三百一十二章 不能再拖一天

七夕聞言覺得好笑,這時候還在端著架子?不過也不想計較這些了。

其實本面對老人的時候,不管這人跟有沒有關係,七夕總是不自覺打從心裡會有尊敬,或者是爲了年紀,也或者是爲了有些老人歲月沉澱下來的智慧,等等,可老沈頭明顯不包括在

有時候七夕忍不住會想,老沈頭是不是打從年輕就這樣心自私,結果這麼多年下來,就只長了年紀,餘下什麼長進都沒有,才了今天這麼個想起來就人無奈的人。

多希自家能像是旁人常說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只可惜,這注定是奢了。

看七夕只是笑著不說話,老沈頭這纔不自在地瞅了也沒吭聲的里正一眼,又瞅瞅屋裡都不發一語的衆人,不管是三房的人還是他帶來的,他知道都指不上了,而且不管咋拖著,該咋辦還是得咋辦,繞是繞不過去了,就想著不如趕說完就算了,這麼坐下去,他當真是覺得如坐鍼氈。

就不甘心地再次開口,語速極快地說道:“你不是說要休了你大伯孃?依我看,這事兒就這樣吧,等你敬博哥了親,你大伯……就會寫了休書,剩下啥衙門的,就別提了。”

說著擡頭看了七夕一眼,眼神裡頭有怨恨有不滿,當然也有一的不確定,畢竟他以爲這是他的底線,可這丫頭一向都心狠,不知道會不會同意。

沒想到七夕極爲痛快地一口應下:“好。”

“……”老沈頭說不出話來,狐疑看著七夕,不知道又有啥打算。

倒是沈敬博忍不住喜滋滋開口了,眼睛亮亮地看著七夕:“真的?七夕你答應了?太好了太好了,七夕你放心,我跟杜家說定了,一定早早親,不會耽誤太久的。你一定等等啊,等我了親的,到時候我把休書給你送來,我一定給你送來。是不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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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去問他爹,示意他爹趕點頭,好讓七夕相信這事兒,也給他容出功夫來親,沈敬博一腦門的汗,心裡頭噗通噗通地跳著,只知道這事兒再不能有差錯,是以極爲心急。

七夕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敬博一眼,誰管他啥時候親?只是聽了這話還是有些心涼,這說的是他親孃啊。說的是等他親就要給他娘一封休書,結果他只心心念念惦記著不能黃了親事,還這麼一副恨不得馬上解決了的樣子,餘下本不走心,說他狼心狗肺都髒了這詞。

七夕扭過頭去。不願意再看他,心說這要是的兒子,一定毫不猶豫掐死重生一個,留著還不夠糟心的。

馬上又趕在心裡了自己一下,胡說胡說,壞的不靈好的靈,纔不會有這樣的不孝子。子如何往往跟父母的品有極大的關係,日後必定孝順爹孃長輩,的孩子也不會像是這樣的,一定不會。

沈敬博不知道七夕心裡把他鞭笞個遍,還在等著的話,七夕卻是轉向老沈頭:“爺說的我沒啥意見。不過休書還是早些寫了吧,大不了晚些拿出來就是,還有於氏那裡得有認罪書,的罪狀得承認下來,至於去不去衙門。要看後頭的表現,但休書和認罪書,不如就給我保管吧,爺看怎麼樣?”

老沈頭一滯後,半天說上話,這才明白這丫頭的打算,剛纔還在想著咋那麼好說話,現在想想,這本就不是心,正相反,手裡著那證據,比現在就直接捅出來更讓人憂心,這分明是打算著證據留在人家手裡,就跟脖子上頭隨時懸著一把刀一樣,不知道啥時候會落下來。

而且他這時候有了一種想法,這丫頭沒有啥都不顧直接把人給送去衙門,是不是也在顧忌著,也怕這事兒給敬文幾個帶來不好的影響,那要是這樣的話,他是不是也可以藉此說些什麼。

然而這念頭不過一瞬,老沈頭想了一下卻是沒有開口,不知咋的,他總覺得若再有所要求,就會徹底激怒這個死丫頭,雖說現在看著平靜。

“你……”老沈頭開口,心裡不住告訴自己,沒事兒沒事兒,等敬博了親,到時候休了於氏,那證據就算讓人擔心也未必那麼重要了,就想要再問問就應下。

“還有,認罪書日期可一定要寫清楚,於氏犯錯的時候還是沈家的大兒媳婦,是沈敬博的孃親,這個我沒說錯吧?”七夕又開了口,又轉頭看著里正,“這還要麻煩三爺爺當個見證人,上頭可得把事寫得清楚,要不都是沈家人,回頭再有個啥事兒的,我怕好聽不好說啊。”

頓時讓老沈頭心一,瞪著七夕想要張就想要反駁,這寫上日期還有見證人,他就算不懂也能猜到,日後家裡孩子要真是讀書進學,若是惹了三房,有這東西拿出來必然影響。這咋能行?

可他偏偏又說不出口,原本人家就是打算要留個把柄在手裡的,自然不會對他們客氣,難不還真要個沒用的認罪書,想也知道不會那麼簡單。

里正瞅瞅老沈頭怒氣衝衝偏又不能發作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這才應下了:“,都是咱村裡的事兒,我爲里正自然要出面。”

什麼不好說話,分明是怕回頭老沈頭他們會賴賬,有了里正在中間,回頭這東西拿出去就由不得人不認,里正也知道其中的道理,更何況他雖不願意真的鬧到衙門,但也贊同七夕非要休了於氏並握著把柄的意思,不然真怕再鬧出什麼事兒來。

“多謝三爺爺。”七夕笑著道謝,看老沈頭,“爺呢?同意不?”

同不同意給個話,真是,誰有功夫在這兒攀扯個沒完,老沈頭一個下午思來想去跟兒子孫子合計了半天,打算進門說了話之後,先讓三房安心再慢慢琢磨,豈料本沒有啥機會,眼看著就要定下來了。

“七夕……”沈敬博又猶猶豫豫開口了,“休書啥的都沒事兒,我爹指定回去就寫,就是那認罪書?是不是得要我娘簽字畫押啊?”

七夕看了沈敬博一眼,這問的不是廢話嗎:“不簽字畫押難不你代替?你若承認是你做的也行?”

這本就是隨口說的一句,不是沈敬博的罪狀,就算他承認了,也經不起推敲,可顯然沈敬博當真了,馬上慌地搖著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咋能讓我寫那啥認罪書,我、我又沒犯罪。”

這還沒咋地呢,也沒人真的讓他給他娘定罪,瞧把他嚇得那個樣子,丟人現眼。

“爹,爹你回去就趕寫啊,可別耽誤了,七夕,七夕都跟咱說好了。”沈敬博生怕七夕說真的,急急忙忙回頭囑咐他爹,又回頭看著七夕,頓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我剛纔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要賴賬,我就是想說,那休書沒事兒,我們回去馬上就寫,可那認罪書,七夕你也知道我娘那子,我、我怕不肯簽字畫押啊。”

說著臉上現出十分爲難的神來,彷彿真的讓他覺得困擾,又轉頭看了老沈頭和他爹一眼,顯然是指他們幫著說話。

只可惜老沈頭臉若寒霜,沈承厚從進門就低垂著頭,若說這事兒對沈家誰的打擊最大,只怕連於氏都算上,也還是沈承厚心裡最難,沒法子,誰他雖子怯懦卻心,而餘下人不是沒長心就是心狠得什麼一樣。

而七夕更不會對這事兒還諒,馬上開口道:“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怎麼還要我幫你去勸你娘認罪不?我自認沒那個本事,你們要是不行,衙門行。”

說起“衙門”,沈敬博馬上就是一抖,這一天發生的事兒讓他有些像是驚弓之鳥,當然僅限於對他這樣自私的人來說,他甚至到現在還沒有想通,爲啥好好的親事馬上就要了,偏偏家裡就發生了這事兒。

他只知道,絕對不能跟衙門牽扯上,至是現在,至於往後,往後只要他乖覺些,不去招惹三房,總也不會有啥吧?又或者,說不定藉著杜家的勢,他能有了出息凌駕於三房之上?到那時候就更不用怕三房了,總之是要把眼前這一關先過去再說,要不就啥都沒了。

七夕一提衙門就沒人開口了,顯然這纔是所有人心裡頭最爲顧忌的,就連只是做見證人的里正心裡也是如此想的,一看所有人都閉了,七夕才滿意了。

“就在這兒寫吧,休書和認罪書,至於簽字畫押啥的,我也不爲難你們,待會兒你們拿回去,晚上熄燈睡覺之前給我送回來就行。”七夕擡頭瞅著老沈頭。

老沈頭瞇眼看著七夕,沈敬博也使勁抓著裳還想要開口,他們都沒想到七夕連多等一天都不肯,竟然要今晚之前就送來,那他們豈不是回去就要說服於氏?

七夕笑,當然不能再拖一天,不都說夜長夢多?再說明兒個就打算去鎮裡住了,一直到小姑親了再回來,難不還爲了這個專門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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