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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農家》 第三百零七章 無知婦人

誰料除了於氏站出來橫著臉,剩下人都老神在在坐在那兒,顯然本沒把這個當回事兒。

“沒事兒吧?”沈承厚也過來,趕把妻護在後,小聲問著妻子。

李氏瞧見丈夫和小閨回來不由滿臉欣喜,忙搖了搖頭。

子的獨自面對老沈家這些牛鬼蛇神有些爲難了,原本咬了咬牙想著自個兒來,二閨說啥都要跟著,沒辦法才帶來,李氏但不代表好欺負,就算家裡頂樑柱不在,這事兒也不想善罷甘休,所以才找上門來。

“爹孃,坐。”七夕站定,轉頭斜睨了沈家人一眼,突然皺了皺眉,回頭去搬了條凳子過來。

沈承厚拉著還有些不解的李氏坐了下來,雲朵立刻自覺地跟著妹妹並肩站在一起,姐妹倆小聲嘀咕了幾句。

“這是要幹啥?”老宅的人都有幾分不解,看三房的人坐了下來,大有長談的架勢,老沈頭這才皺眉,有些威嚴地開了口。

“自然是要解決事,我娘和我二姐剛纔來應該說得應該很清楚了,今兒個人也都在,正好討個說法”七夕擡頭道。

“討個啥說法,你要幹啥?多大的事兒,還要鬧騰個沒完了?”老沈頭一看七夕那不鹹不淡的樣子就心頭火起,衝著七夕喊道。

好不容易跟杜家的事兒算是商定了,回家爲了沈敬博的親事接下來還有得忙,大兒媳婦這事兒做得雖愚蠢,可他真沒往心裡去,正想著隨口打發了,誰料這個殺星又來了,眼下卻看著這死丫頭又要鬧大?

“對你們來說是小事兒,對我家來說就是天大的事兒。”七夕不以爲意,淡淡道,“凡事要害我家的。不管是人還是生意,決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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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不輕饒?”老沈頭被這四個字氣得治咳嗽,手指著七夕,“那你還想咋樣?”

“爺消消氣。你大兒媳婦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沈家丟臉,爺就不覺得煩?爺不煩我可煩了,我家裡事兒多,沒空天天在上浪費功夫,我要幹啥爺待會兒就知道了,放心,我也是幫你一勞永逸。”七夕倒是不急不躁,看了老沈頭一眼,慢慢說了幾句,這才轉頭看著二姐。“二姐,你跑一趟吧,去把三爺爺找來,要是三爺爺問起來,這事兒該咋說就咋說。就說咱們都等著呢。”

剛回來,雖知道得也算清楚,可到底不如二姐多,再說二姐皮子利索,讓去找人最合適。

“不許去。”老沈頭一驚,馬上怒吼。

“哎!”雲朵同時乾脆應道,轉頭就往外跑。讓人攔著都來不及。

甚至還擡頭挑釁地看了老沈頭一眼,可不怕把事兒鬧大,今兒個就是小妹不回來,也絕對讓於氏吃不了兜著走。

“你給我回來。”老沈頭氣得站起來。

一旁的沈敬博也坐不住了,馬上站起來要去攆人,卻是被七夕錯開一步擋在跟前。他知道這死丫頭力氣大出手還狠,頓時就沒敢再

這功夫雲朵已經跑出去了,老沈頭一看又要找里正,就知道沒法如他所想的善了,氣得看著七夕:“你想幹啥?啊?你說說你想幹啥?這家裡一有點兒事兒你就鬧騰個沒完。你是不把這個家鬧騰散了不罷休是不是?”

七夕擡眼看了他一眼,對老沈頭顛倒黑白的話不予置評,半句話都不肯說,就老實站在那裡。

“你……你統?你知不知道這是啥時候?這時候鬧事兒耽誤了我的親事你擔待得起嗎?”沈敬博也急了,這可是關鍵的時候,眼瞅著只差一哆嗦他親事就了,這死丫頭非要把里正找來,是想幹啥?

七夕沒理他,真逗,沈敬博親本來就跟家沒啥關係,憑啥要放在心上,再說了,連他那個娘都趕著這時候鬧事兒,憑啥要因爲什麼七八糟的親事息事寧人?

轉頭自個兒又搬了把椅子過來,就放在爹孃邊,七夕瞅瞅小姑小叔也坐著,就踏實地自個兒坐了下去。

見七夕不接話,時辰一點兒一點兒過去,眼瞅著里正就要來了,老宅的人都急了,對著七夕一家說個沒完,說來說去意思很清楚,一開始還直嚷著七夕這麼做不對,完全是倒打一耙,後頭不由放了語氣,意思是既然沒有造損失,總歸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較真?

只是任由老宅的人再說啥,七夕都不吭聲了,而且也不讓爹孃說話,這時候跟他們這些完全不講理心長歪了的廢話什麼,何必較真?哼,今兒個還真就較真定了。

沒多會兒,里正就到了,一次次的事兒下來,如今老沈家再發生啥事兒里正都不稀奇了,是以雲朵去找的時候格外鎮定,揹著手就跟著過來了,只是進門還是沒忍住瞪了於氏一眼,這個攪家不嫌的,每次都是惹事。

路上雲朵該說的都說了,里正坐下也不廢話,直接道:“事兒我都知道了,說說吧,你們都是咋想的,打算咋解決?”

老宅的人忙強著開口,無非就是剛纔的一套說辭,爭著搶著儘量把這事兒說得沒啥大不了的,末了老沈頭做了總結:“三哥,你看這事兒鬧的,孩子不懂事兒還折騰你一趟,本來也沒啥大事,是孩子不懂事,就不勞煩三哥了,家裡自個兒理。”

說著還責怪地看了七夕和雲朵一眼,倒是注意控制著臉上的表,那些個怨毒的目沒有出來,看著就像是個慈的祖父在怪罪自個兒不懂事的小孫一樣。

可惜這屋裡的人都不傻,甚至唯一的外人里正都知道老宅跟三房的關係,心裡沒忍住覺得好笑,你們這兩家鬧得都要斷了,還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老沈頭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里正也沒馬上開口,往往遇事兒都是這樣,兩方各執一詞,他要聽聽三房的意思,剛轉向沈承厚,就見三房的視線都落在七夕上。

“想就這麼算了?”七夕冷笑,直接站起來走到老沈頭前頭,看著他道,“爺的意思是說,今天因爲大伯孃下藥未遂,因爲我們家發現得早沒有釀大禍,所以這件事兒就不了了之?那我是不是可以這麼想,爺是要等著真出了人命纔來清算?介時還來得及嗎?”

老沈頭被噎住,他也知道剛纔那說法有些難以讓人信服,可誰家有了家醜不是捂著藏著自個兒解決,偏這死丫頭每次都迫不及待往外抖摟,就想要反駁。

“出啥人命?”不等他開口,於氏卻還不知悔改,本來就一心覺得七夕是小題大做,這會兒見里正在,覺得再不說話就要吃虧了,馬上上前嚷嚷道,“那不過就是一點兒瀉藥,吃了頂多就是跑幾趟茅房,咋會出人命,你當我不懂?想冤枉我?沒門!”

“你可真是好委屈啊,豆無害?這話怕也就你這麼無知的人才敢說,這本就是味不敢多用的毒藥,即便用來醫人也是小心用量,服食多了就會噁心、嘔吐、劇烈腹瀉,嚴重的還會頭暈水、痙攣昏迷,甚至導致死亡,還有孕婦食後可致流產。”七夕看著還弄不清狀況的於氏,一字一句冷聲說道,“頂多跑幾趟茅房?說得可真是輕巧,告訴你,豆下多了與砒霜無異,都是能害死人的東西,怎麼,你不會忘了你自己拿了多豆吧?出了這些事都你兜著?”

七夕說完,那頭雲朵就機靈地把一個紙包拿了出來,打開來擺在里正前頭,正是昨兒個於氏跑得急沒拿走的豆。

“大家夥兒看看,這是多豆?”七夕以手敲擊著桌子。

里正頓時倒了一口冷氣,瞪大眼睛看著於氏,不敢相信這於氏竟然敢拿這麼多豆去害人。

“你、你說啥?啥砒霜?你、你別唬人……”於氏被的話嚇得退了一步,再瞅瞅那明顯不豆,說話有些結道。

一個無知婦人,哪裡懂得那麼多,不過是因爲對三房心存怨恨,加上這次老沈頭帶著人離開家,在家無事就惦記起這事兒來,豆還是好不容易弄到的,倒是真不知道豆可以吃死人,只是想著下到那餃子湯裡,等有人吃壞了肚子,回頭就說三房做的東西不乾淨,還有壞的當好的,把他們家的名聲給弄糟了,到時候看他們還在做生意掙錢?

至於說的啥豆過量咋樣,還有啥跟砒霜一樣能毒死人,是聽都沒有聽過。

七夕冷哼一聲,轉頭不再理他,而是撇了老沈頭一眼,轉頭去看里正,語氣很是堅持道:“今日能下瀉藥,明日就能下砒霜,無知婦人其心歹毒至此,更何況於氏已經不止一次做出這樣的事兒,三爺爺,七夕以爲這樣的人萬萬不可輕饒。”

里正也被七夕剛纔說的話嚇到了,他到底比於氏見多識廣,知道七夕不是危言聳聽,早年誤食豆出事兒的他約也聽過,是以這會兒聽七夕這麼說,就遲疑了片刻,隨後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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