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婦人的話白兮心裏由衷地敬佩祖母,不僅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還是一個妙手丹心的好醫者。
走出來以後,雲離心好了不,“師妹,剛剛那位說師祖母常常四問診,那我們就到這一片都去找一遍。”
白兮輕歎一口氣,但願能找到吧,隻覺得前路渺茫,畢竟找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找到,也不知到底在哪裏,也許早就毀掉了,也未可知。
白湘這幾日心倒是尤其舒暢,想到北千淩中了毒,命難保,而白兮卻束手無策,心裏就越暢快。
“怎麽樣,那個北千淩死了沒啊?”白湘側臥在塌上,悠閑地執著團扇,冷冷瞥了一眼跪在地下的暗衛。話語輕巧,仿佛再說今天吃什麽一樣。
暗衛拱手答道:“回主子,那北千淩似乎…還活著……”
白湘一聽,皺起了眉頭,“這個臭小子,命這麽大,中了蛇蠍膽居然還能活到現在!”白湘罵罵咧咧地說道。
“我派你跟蹤他們,他們現在何?”白湘坐起來,語氣強地問道。
暗衛被吼的子一個哆嗦,唯唯諾諾地說道:“白兮將他帶回了無垢宮。”
白湘聽了,心裏就不高興了,費盡心機,布下陷阱,要的可不隻是這個結果,要的是北千淩的命!如果北千淩死了,一來白兮失去了一個靠山,那對付便容易了一些,一來北千淩被封為朝戰神,驍勇善戰,這也是南朝忌憚朝的原因,一但除掉北千淩,直搗黃龍,占領朝,指日可待。
“我派一批英殺手給你,你給我去無垢宮去北千淩的首級。”白湘一雙眸子瞪的通紅,周氣勢宛若嗜羅剎。
“屬下領命!”暗衛接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現在一心想的就是讓北千淩和白兮不得安生。
暗衛領了旨便直奔無垢宮去了。這次帶去的刺客都是白湘從軍營中一手挑出來的,個個弒殺,刀下亡魂不計其數。
白湘信心滿滿地等待著好消息傳來。
白羲正在替北千淩運功延緩毒蔓延的速度,外邊便有弟子來報告,無垢宮外闖進來一大批蒙麵刺客。
“我早就料到了白湘不會善罷甘休的,果然,還是來了!”白羲一臉恨鐵不鋼的說道。
“雲河,布陣!”
伴著白羲這一聲氣勢如虹的長吼,雲河和一眾無垢宮弟子紛紛拿出武,擺出了一個陣列。
白湘派來的刺客被這氣勢嚇住了,聚在一,雙方僵持不下。
雲河站在陣列中心,見他們不敢上前,不想再這麽僵持下去。
“流星雨!”雲河指揮著。眾弟子聽令,紛紛從腰間拿出一把類似回旋鏢的兵,向著刺客飛出去。
那兵上淬了劇毒,凡是者,非死即傷。
經過一番激烈的拚殺,白湘派來的刺客被悉數剿滅了。
白羲冷冷地看著遍地橫,吩咐到,“雲河,將理掉,飛書給白湘,讓好自為之。”
雲河便立刻領了命令出去了。
白兮和雲離走遍了蓮村周邊的幾個村子,找尋有關祖母的蹤跡,卻一無所獲。
“雲離師兄,眼看已經過去了七天,我們卻一點兒收獲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呢。”白兮和雲離坐在一條河邊,看著被漁船驚起的白鷺,白兮憂心忡忡。
雲離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們已經找遍了,卻是毫無頭緒,這怎麽能不讓人灰心喪氣。
“父親送來消息,說千淩的毒素擴散得越來越快了,你說,該怎麽辦?”白兮聲音裏都帶了哭腔。
“祖師母臨終前說“醫者本心,落葉歸”,難道這蓮村不是的嗎?”
雲離沒來由地說出這句話,卻點醒了白兮。
“師兄,你說得對,祖母的本心不是這裏,以祖母對祖父的,一心追尋的便是祖父,而祖父唯一在意的便是無垢宮!”
雲離聽這麽分析,思路也開闊了些許,“對呀,像玲瓏針法這麽珍貴的東西,師祖母也不會任其流落在民間,這個世界上能闖無垢宮的,恐怕沒有幾人,所以玲玲針法下半部也許就放在無垢宮!”
眼見玲瓏針法的事有了眉目,多日來縈繞在白兮心頭的霾終於被驅散了。
兩人馬不停蹄地便向無垢宮趕回去。
白湘一直等不到人回來匯報況,便遣人去查看。
回來的人說派去的人都中毒亡了。白湘聽到這裏,便火冒三丈,但接到白羲送來的“好自為之”四個字,多還是有些忌憚無垢宮的勢力。
畢竟南朝能像現在這樣繁盛昌隆,背後都是無垢宮在出力。為了不得罪白羲,白湘便打消了去刺殺北千淩的念頭。
白兮和雲離回到了無垢宮,白羲見他們回來,以為他們找到了玲瓏針法下部。
白兮將去蓮村尋找下部的經過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白羲。白羲聽了他們一路所經曆的兇險以及思想轉變,思索片刻,說道:“你們的意思是,玲瓏針法下部其實沒有失,它一直在無垢宮中。”
“以祖母臨終前話裏的意思分析,“落葉歸”,的不就是無垢宮嗎?”
白羲也認為白兮說得有理,點了點頭。但他在無垢宮多年,卻從未找到過有關下部的任何線索。心裏還是帶著一點懷疑。
“即便在無垢宮中,可是又會在哪呢?”白羲努力回憶著生活中可有玲瓏針法下部的藏。
“娘最了解祖母,也許知道,祖母會怎麽做。”這樣說著,白兮就急匆匆去了念殊的房間。
念殊聽完事的來龍去脈,想了許久,說道:“娘最在乎的也隻有爹了,如果這下部真在宮中,那就隻有一個地方了。”
白兮抑製住自己張的心,問道:“是哪裏?”
“爹娘合葬的墓。”
娘的意思是祖母將玲瓏針法下部帶了墓裏!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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