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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至農家》 第二百九十九章 何時下場?

七夕任由隨意到看,自個兒在椅子上坐下來,也不去專門招呼了。

那頭馬車很快到了學堂門口,正好趕上無數學子從裡頭走出來,敬文幾兄弟也是有說有笑出了學堂,如今四個孩子每到休沐日都是直接去酒樓,西廂房他們的屋子住著極爲舒適。

老宅這些日子鬧騰得厲害,實在沒工夫管他們,只有姜氏時不時託人給送點兒東西過來,至於於氏,本忘了還有個小兒子在縣裡唸書呢,好在兩個孩子如今跟三叔家親近,倒是也沒覺得什麼,當然也沒人告訴他們家裡到底是發生了啥事兒。

幾人正往外頭,被過來接他們的趙家人嚇了一跳,主要是被後那看起來很是華貴的馬車嚇到了。

“幾位爺請上車,是沈小姐和我家小姐派小的過來接的。”趙家跟著過來的小廝笑著上前道。

敬文幾個聽到這話就知道七夕他們來了,心裡很是高興,可要上馬車還是有些遲疑。

“沈敬文?”正猶豫著,後傳來聲音。

“季先生?”敬文回頭,看見來人馬上跑過去躬見禮,有些疑季先生怎麼會出現在學堂。

後葉山長田先生等人瞧過來,沒想到季先生竟然認得沈敬文,邊經過的學生也都好奇看過來,不過卻是不知是誰,畢竟季先生的大名都聽過,可其人這縣上的人見過的卻是不多了。

不過季先生沒給他開口的機會,三兩句之後聽說七夕也來了縣裡,頓時表示要跟著他去沈家酒樓看一看,季羨在一旁也點頭表示贊同。

這時候自然不能說家裡酒樓還沒開張,否則小妹知道了定然要發火,指定會說別說沒開張了,就是爲了季先生單獨開張一次都行,是以敬文忙不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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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山長和田先生這下是真的吃驚了,可瞧著季先生已經帶著季羨高興上了馬車。一副很是期待的樣子,只得趕送過去:“季先生慢走。”

“留步。”季先生放下車簾之前笑道。

家裡七夕略略歇了歇,就已經去廚房準備食材,白天學規矩的夥計們暫時沒在。今兒個哥哥們回來,加上趙天慈也在,自然要盛一些,是以早早開始準備。

趙天慈跟個小尾一樣,換上了輕便的裳也跟著進了廚房,甚至還想要幫著洗菜。

“不行,你可不能手。”七夕堅決拒絕,再怎麼自在也不能弄了手,這可不是小事兒,溜溜瞧了一眼趙天慈的手。忽然道,“回頭我送你一瓶……水吧。”

原本想起個名字的,無奈一時想不到特別的,就這麼說出來了,自個兒都覺得有些窘。水有什麼好送的。

“好啊,什麼時候送?”誰知趙天慈一點兒都不介意,反而馬上興致問道。

七夕驚了,這孩子對簡直就是盲目信任,就不怕真的只是送一瓶普通的水?

心裡有些好笑,也覺得更疼了趙天慈幾分,就道:“過兩天。我多送你一些,裡頭加了藥材的,你洗臉或者沐浴的時候家裡頭一些,對和皮都極好,不用省著,用完了再跟我要就是。”

“對皮好?會像是雲容姐姐那樣?”趙天慈馬上高興了。不過卻是在瞧著七夕的臉蛋,實在,即便有媽媽丫頭好生伺候也比不了。

七夕看那小表,沒忍住手掐了臉蛋一把,笑道:“嗯。等你用了一定更好。”

小姐倆在廚房高高興興的時候,沈承厚進來:“夕兒,季先生來了。”

都知道季先生跟七夕算是忘年,當然廚藝起了決定作用,是以沈承厚馬上過來告訴小閨一聲。

七夕驚訝,馬上洗了手迎接出去。

將人迎進了正房,自然要邀請他們留下用晚飯,原本七夕沒想過問他們要住在哪裡,誰料沈承厚好客問了一句,季先生竟然表示待會兒吃了飯再去找客棧。

“吃過飯天都多晚了?”沈承厚聞言覺得不妥,就馬上熱邀請道,“季先生要是不嫌棄,不如就住在家裡吧。”

一看所有人都有些驚訝,忙又加上幾句:“家裡房子新收拾的,被褥都有沒用過的,而且晚上一定很安靜,飯菜也應時應晌……”

越說越有些語無倫次,原本只是覺得季先生是讀書人值得尊敬,加上對自家有恩惠,纔會想也沒想就邀請,如今才後知後覺太過唐突了,就有些不要意思起來,滿臉憨厚笑著看著季先生。

季先生就笑了,擺手道:“本是覺得太過打擾,不過想來咱們早已識,既如此,就打擾了。”

“太好了。”沈承厚馬上高興應道,看了兒們一眼,站起來道,“那我這就把東邊的屋子收拾出來。”

自然是正房最好的一間收拾出來給季先生住,原本還想給季羨也單獨收拾出來一間,誰料他卻是極好說話:“不必如此麻煩,我與沈兄他們住一起就是。”

已經開了口,季羨卻是角翹起,後頭假模假式地多問了一句:“這樣會不會太打擾?”

趙天慈很好客,是真的把這裡當自己家,自己就是熱待客的主人了,於是馬上回答:“不會打擾,大家一起才熱鬧,若是覺得不習慣,不如把這裡當客棧好了。”

季羨和七夕頓時心都很複雜,正常人不是該說把這裡當自己家嗎,怎麼到這裡變客棧了?

顯然趙天慈一無所覺,還興致問七夕晚上是不是要再加菜,先前爲了招待好趙天慈已經備了不,但顯然趙天慈覺得多多益善,當著季先生的面兒,七夕自然點頭。

晚飯極爲盛,在外跑了一天的林啓年一回來看到家裡這麼熱鬧還嚇了一跳,知道是因爲魚塘的事兒也很高興,當晚席開兩桌,八菜一湯,都是七夕的拿手菜,吃得季先生笑著打趣:“不枉我非要跟過來蹭飯了。”

“若季先生喜歡,每天來吃我們都樂意之至。”七夕發自肺腑地道,讓天天勤快下廚不重要地做菜都樂意。

“哈哈,你這話我可是記得了,到時候可別反悔。”季先生很高興。

晚飯後七夕陪著季先生下棋,原本餘下幾人也都能陪著,但敬文他們過幾日要考試,季羨人雖有些吊兒郎當,可到底是季先生的嫡孫,自然學問極好,是以主要求過去跟他們一起,若是有什麼不懂的也能請教一二。

這屋裡就只剩下季先生和七夕,七夕正襟危坐,這可是季先生,如此有名的大儒跟對弈,必然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來才行,不求贏了或者和棋,只求不要輸得太慘就是了,當然旁邊還坐著個觀棋不語的趙天慈,以手托腮看得很是認真。

慢慢的,幾人臉上的神奇都變了,首先是觀棋的趙天慈,年紀雖小可出大家,琴棋書畫自然都有涉獵,棋藝談不上湛,可也能看出些門道來,是以不由視線在兩人上來回轉,臉上神也有些糾結,幾次脣想要說話,不過想起規矩,只能生生忍下,真是好不辛苦。

七夕也有些糾結,甚至想要咬咬手指,因爲實在沒法解釋眼前的狀況,這分明跟當初的預想完全不符合啊,真是有些坐立不安啊。

季先生臉上的表也由如沐春風到後頭佈,等最後又輸掉了一盤棋之時已經是漆黑一片,瞪著眼睛看著七夕:“這怎麼可能?”

七夕鼻子,是啊,也很想問,這怎麼可能?

很想說自個兒從前是下了好久的棋,且棋藝一直不錯,可季先生都多大年紀了,很難想象一代大儒季先生棋藝竟然這麼……這麼一般般,讓回過神假裝想輸棋都不容易,水平這麼差得讓自己多不用心才能不留痕跡輸給他啊,簡直是不能完的任務,而且現在想那麼做也晚了,想必就連趙天慈都看出來兩人棋藝懸殊了。

對弈數盤,均以老爺子失敗而告終,七夕這才知道剛纔季先生說要下棋的時候季羨爲什麼躲得那麼快,想必平時沒被拉著下棋,這種下來下去只贏不輸的形,饒是對季先生心裡萬般尊敬,也實在提不起興致繼續下去啊。

“接著下。”季先生瞪著眼睛看了七夕半晌,不過好在棋藝差棋品還,並沒有惱怒,只是以一種不解的口吻道,“你纔多大,何以就有如此棋藝?”

這是實話,季先生棋藝不咋地,可到底還有幾分眼力,看得出來七夕棋藝稱不上絕頂,但也比常人好出太多,一時心思格外複雜,這丫頭廚藝湛到他吃過不忘,竟然廚藝也比他高出那麼多,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嗎?

七夕默默低頭不接話,但其實也很想問問季先生,他都多大了,棋藝還這麼差,這纔是真正的匪夷所思啊。

好在季先生也不非得問,反倒是來了說話的興致,隨口問道:“對了,敬文何時下場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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