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當,錢都了,就是地契得經縣裡過戶,這會兒衙門可沒人,得等幾天的。”沈承厚滿臉的歡喜。
莊子是趙家幫著買的,今天跑了一天就買了,過程也是極爲順利,其實只要肯掏錢,還真是沒啥不順利的,尤其還有趙家在中間幫著說和,莊子跟宅子賣得一樣順利。
六十畝上等田加上五十畝中等田的莊子,還有莊子裡頭的一些東西,算下來總價七百五十兩的莊子,加上買宅子的五百兩,還有兩個哥哥全年的束脩吃住費用,另全家這些天在縣裡的花用,轉眼間七夕手裡就剩下三百多兩銀子了。
隨後這三百兩又拿出來一百兩給林家,讓人家幫著買魚苗啥的總不好一分不出,到時候多退補就是了。
瞅瞅手裡僅剩下的薄薄兩張銀票,七夕進門就直接攤在了椅子上,眼睛瞪著銀票都要冒出綠來了,銀子銀子,要賺銀子。
雖然又要多了房契地契在手裡,可還是捂著口止不住一陣陣地心痛,眼瞅著手裡有點兒銀子了馬上就花出去了,一直都是這樣,到底啥時候才能守著金山銀山不發愁。
“這孩子……”全家沒人不知道七夕有多財迷,李氏嗔怪地說了一句,趕張羅道,“快去洗手,這就吃飯了。”
前頭幾件大事兒辦完,隨後全家就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酒樓上,畢竟花了那老些銀子買的,能早一天見到回頭錢,七夕就絕對不會多耽擱一刻鐘。
七夕忙得要命,畢竟當初家裡要開魚莊是最新張羅的,如今宅子也依著的心意買了,咋能不盡心盡力地想著,這可是全家對的信任。
正在前頭酒樓桌子上鋪子好幾張紙,拿著筆樓上樓下地看著。家裡來了客人。
“七夕小姐可在?”外頭傳來清脆的聲音。
沈承厚夫妻倆在後院收拾東西,只有姐幾個帶著小石頭在前頭酒樓,七夕畫圖,另外幾個就給打下手。一邊有啥不懂的直接就問,半天工夫下來,就連小石頭都知道咋幫忙了,這會兒正磨墨磨得起勁兒。
“找你的?”雲朵正湊在妹妹邊興致詢問,聽見靜趕攔下妹妹,“你別,趕的繼續畫,我去看看。”
其實門一開七夕就瞅見來人了,是隔壁那天見過的小丫頭凌兒,胳膊上頭挎著一個籃子笑盈盈站在門口。
七夕趕擱下筆迎了上去。那天來看房子有一面之緣,人家對表現出極大的善意,按理說搬了家應該主上門拜訪纔是,可一來家裡酒樓還沒開張,二來。七夕有些不好意思地頭,是真的天天到顛兒來顛兒去的給忘了。
“凌兒姐姐……”七夕笑瞇瞇人。
“七夕小姐。”凌兒聽了就是一笑,一邊把手中的籃子遞過來,一邊說道,“我聽著這頭有靜了,想是有人搬了過來,小姐讓我過來瞧瞧可是你家。這可是好了,待會兒回去一說小姐不知道多高興呢,對了,這是小姐親手做的點心,說請你們嚐嚐。”
雲容幾個原本還不知這人是誰,聽了幾句就明白了。這該是隔壁的鄰居,只是不知道夕兒是咋跟人家認得的,聽著語氣還親近的。
“多謝昭雪姐姐了。”七夕就笑了,大方地接過凌兒遞過來的籃子,這才笑著道。“凌兒姐姐,這是我大姐雲容,二姐雲朵,這是我家小弟小石頭,我爹孃在後院幹活兒呢。”
雲容也是聰慧的,忙跟凌兒打了招呼,這才接過妹妹手裡的籃子,回頭去廚房找了碟子將裡頭的點心取了出來,又在廚房找了找,無奈剛住過來也沒啥別的,只得將七夕先前弄的泡菜裝了一小罈子,連同碟子和籃子一併拿了出來。
凌兒自然瞧見了,悄悄看了那小罈子好幾眼,心裡好奇裡頭裝的是什麼,知道人家這是禮尚往來,瞅瞅這幾個孩子著都是極爲樸素,可長得乾淨大方,且爲人極爲知禮,心裡頭就是越發高興,要真是個好人家,那往後可真是要勸著小姐多來往了,說不得也能高興不。
凌兒也不過是代小姐過來看看,自然不好多留,送了東西,又讓姐幾個拉著說了幾句話,就拿著回禮告辭回家去了。
七夕忙道:“若昭雪姐姐你們有空,往後可以多過來找我們玩兒。”
倒是沒有冒失地提出要上門去,只想著那家看著就是個有規矩的人家,若是願意的話自然會邀請們過去的,不如還是慢慢來吧,像是對陌生人都會起了防範之心,何況人家那樣的門戶。
與隔壁鄰居二次打了道,正月十一林啓年到了。
爲了不耽誤這頭的事兒,林啓年扔下倆孩子在趙源回去的第二天就趕來了,好在家裡還有沈惠君沈承安他們照看,他也心急看看要開酒樓的地兒咋樣。
七夕今天都在前頭酒樓轉,拿著紙筆寫寫畫畫,等林啓年來的時候,酒樓的裝修圖已經大致完。
風塵僕僕的林啓年一過來瞧見宅子,就忍不住道:“好好好,這地方不錯,夕兒不是說要開家特別的酒樓,在這樣的地方再合適不過了。”
等拿到圖,還沒等看幾眼就坐不住了,激得站起來看著七夕:“夕兒,這是你畫的?”
整整三層樓,七夕花了一整天的功夫先把格局描下來,隨後一點一點兒按著心裡所想添上去設計,如今只瞧一眼圖紙就好像看到了往後這酒樓是啥樣了,當然細節部分還有待完善。
七夕鼻子,這個實在沒法找藉口,要推給家裡其他人也不行,他們本不懂這些,只得老實承認了:“是我畫的,打從買下這宅子我就天天惦記著,想著咱家酒樓不能跟別人一樣,林叔你看看行不?”
問得很是誠懇,其實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樣可以,雖說想法對他們來說都是新奇的,可也正是因爲太過新奇了,七夕不會理所當然地認爲就是絕對可以的。
“我看看,我好好看看。”林啓年激之非但沒有消去,反而拿著紙一張一張細細看過去,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等把幾張大紙都看完了,擡頭不住地又問了一遍,“這真是你畫的?你、你這都是如何想出來的?”
不怪林啓年如此驚訝,七夕給他的驚喜越來越多,當初“沈家園”二樓包廂的裝修就已經讓他頗爲驚奇,而現在竟然將整個酒樓設計出來,他原本來之前還想著,怕是要在這上頭花不功夫呢,且,他不知道咋說現下心裡頭的,只覺得這孩子心思奇巧,這酒樓,好像本來就該是設計這樣的。
七夕笑得心虛,支支吾吾道:“我就……腦子裡稀奇古怪的念頭多,畫著畫著就這樣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自然行,就該這樣。”林啓年一高興,忍不住站起來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回道,末了語氣中還有幾分豪地衝著沈承厚道,“三哥,若咱們酒樓果真是這樣的,我今兒個把話放這兒,生意指定差不了。”
沈承厚夫妻倆剛纔一直等著他的話,畢竟林啓年曾做過大酒樓的掌櫃的,自然見識不凡,如今聽他這樣一說,頓時都出笑臉來。
李氏不住地笑著道:“太好了,這可太好了,有你這話咱們就放心了。”
“林叔這麼說我也放心了,要不心裡還真是不踏實。”七夕就笑道,又遞過去一張紙,跟當初籌備“沈家園”一樣,七夕習慣事前做盡量萬全的準備,尤其是在還算了解的事兒上,當然要是不懂自會求助別人,“那,林叔你看,名字也先寫了幾個,你瞅瞅哪個好一些?”
一旁雲朵笑瞇瞇,指著上頭一個名字道:“我跟大姐比較中意這個,林叔呢?”
“我也是,我也喜歡這個。”雲朵在一旁也猛點頭,跟大姐也覺得這個最好,一看就知道是們家開的。
林啓年笑著接過來看看,問七夕:“‘沈家園.漁源’?”
見七夕點頭,林啓年就明白了,笑道:“看這樣子,往後咱們這酒樓是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了?”
瞅著七夕點頭,林啓年忍不住就笑了,從名字不難看出來七夕的小小野心,但這是他願意看見的,東家越發有本事,他豈不是施展的空間就更大,更何況還是於他有恩的。
接下來更忙,要開一家酒樓需要籌備得實在太多,除開酒樓全部重新修整,還要買大量的桌椅火鍋等東西之外,首當其衝的就是用人。
這不比在縣裡頭,有趙源那個手在,領著虎子等人就能照應得過來。
要想收拾得好,自然就要捨得花銀子,如今手裡這點兒還真是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不過好在過了十五之後,送菜餃子啥的都恢復正常,到時候再有收就能鬆快多了。
這會兒七夕才覺得有個極大的問題,就是能管事的人。
主要講述了東璃國第一美女鳳紅鸞,成為了東璃國史上第一個未嫁先休的棄婦。而白淺淺,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穿越到了鳳紅鸞的身上。她繼承了紅鸞的驚才豔豔,引來無數人為她癡迷。冷漠無心的她,究竟會為誰心動,為誰融化心中的萬年寒冰?又是誰,才能為她傾盡天下,只謀那十丈方圓?
前世,鎮國公府,一朝傾塌灰飛煙滅。 此生,嫡長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絕不讓白家再步前世后塵。 白家男兒已死,大都城再無白家立錐之地? 大魏國富商蕭容衍道:百年將門鎮國公府白家,從不出廢物,女兒家也不例外。 后來…… 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戰神,成就不敗神話。 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貴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當家主母。 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商界翹楚。 · 白卿言感念蕭容衍上輩子曾幫她數次,暗中送了幾次消息。 雪夜,被堵城外。 蕭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蕭某于水火,是否心悅蕭某? 白卿言:蕭公子誤會。 蕭容衍:蕭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悅蕭某? 白卿言:…… 標簽:重生 寵文 殺伐果斷 權謀 爽文
一不小心穿越回古代,本只想安安心心做一個教書育人的小老師,沒想到最后卻成了一個受萬世景仰的大圣師。上官婉兒:我是蕭文圣師的第一個學生諸葛亮:別叫我軍神,我的蕭文圣師才是真正的軍神。武則天:我能當上千古女帝,全是因為蕭文圣師的悉心培養。華佗:…
穿越到大宋,我竟然成了西門慶。可以把金蓮娶回家,但是絕對不能被武鬆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