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阮芽還想找一點認同,轉頭去看懷序:“序哥,你說是不是?”
懷序是個老實人,阮芽這麼問了,他就認認真真的打量起江蘭時。
江蘭時的一張臉確實當得起“禍水”兩個字,是不管男都能欣賞且為之神魂顛倒的好相貌,偏生他還天淡漠游離,像是一株生長在懸崖邊上的蘭花,綻放的熱烈,周遭卻全是冰雪。
“確實。”懷序點頭,對阮芽的審表示了高度認可。
“……”江蘭時嘖了一聲:“你有病嗎?”
懷序覺得很委屈。
明明是他和阮芽一起犯事,但挨罵的永遠只有他一個。
阮芽將剩下的零零碎碎的餅干塞給懷序:“序哥別難過,吃點小餅干。”
懷序覺得很有良心:“謝謝。”
江蘭時冷嘲:“只是把你當垃圾桶而已。”
懷序:“。”
阮芽瞪了江蘭時一眼,道:“你別在這里挑撥離間啊。”
江蘭時靠著流理臺笑:“你們兩還用得著我挑撥離間?”
“……你能不能別這麼笑。”阮芽一臉不了:“你能對你的貌有點自知之明嗎?說真的,要不是我提前遇見了封遲琰,即便你格很垃圾,沖著你這張臉我也會追你的。”
懷序立刻皺起眉,盯著阮芽:“你喜歡他?”
阮芽:“我喜不喜歡他跟你沒什麼關系吧?”
懷疑臉鐵青:“你不準喜歡他!”
“你說不準就不準?”阮芽眼珠子轉了一圈,又說:“那你說說看,為什麼不準?”
懷序就有點郁悶:“因為如果是你喜歡他的話,他肯定會接你。”
“可是我哥就算娶妻生子了,也不影響你們的友啊。”阮芽聳聳肩。
懷序焦躁道:“你沒聽過那句話嗎?”
“什麼?”
懷序:“有了后媽就一定會有后爸!”
阮芽:“。”
江蘭時:“。”
江蘭時出一個冷笑:“原來這麼多年把我當你爹了?”
懷序張想要解釋,但他又笨,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求助的看向阮芽,好在阮芽今天心不錯,愿意做他的替,道:“他的意思是,你要是娶了老婆,就不會像以前那樣照顧他了……嗯,序哥把紅月當家,家里突然多了個陌生的主人,他肯定不樂意。”
懷序補充:“男主人也不可以。”
“嗯哼。”阮芽道:“就是這樣。”
江蘭時挑眉:“我照顧他?”
他散漫的說:“你知道從前在國安的時候有多人背后罵我是奴隸主嗎?天奴隸懷序為我做這做那,甚至有他的慕者舉報我——”
阮芽睜大眼睛:“喔……還有這種事!”
江蘭時冷冷道:“這種事多著呢。”
懷序道:“那個人我已經揍過了。”
“嗯。”江蘭時說:“結果第二天又去告我一狀,說我被舉報了心里有怨氣半夜套麻袋。”
阮芽樂不可支:“那最后怎麼理的啊?”
江蘭時一頓。
最后怎麼理的?
當時懷序被記了幾個大過,再犯事兒就要被調走了,他想著也不是多大事,就打算自己認下來,結果批斗大會上懷序差點跟教打起來,因為他見不得有人罵江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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