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悠然眼眶紅紅的,只能咬著拉著自己的包,最后看向顧瑾,哽咽道,“顧總,我沒有現金,刷卡可以嗎?或者您加我、微、信,我轉給您。”
“哈!”陸明軒一腳踹在茶幾上,上面的杯子東倒西歪,還有一個滾了兩下,直接摔到地上,碎片崩的到都是。
“現在又要加微信了,你打的是什麼主意啊?你不是跟曉曉是同事?那你應該知道他是曉曉的丈夫吧?請同事的丈夫單獨吃飯,還加微信,接下來呢,是不是要到床上發展一出大戲了?”
“陸,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之道自己的份,本不敢高攀顧總這樣的人的!”喬悠然口中說著不敢,但那可憐兮兮的眸子可沒有一刻從顧瑾上離開的,聲音可憐又滴滴的,“我請顧總吃飯,也是想請顧總能幫我一個忙。”
顧瑾眼皮都不抬一下,全心全意都在自己手里的這瓶酒上面,對于兩人的對話只是匆匆過了耳朵。
像他們這樣所謂的貴族,邊最是不缺的就是形形的人,裝可憐裝弱的,故意喝醉賣弄風的,甚至還有上趕著獻的,太多太多了,其實對于男人來說,所謂的就不就是來源于人的征服,這些人很懂男人喜歡什麼,但卻太過于千篇一律了,以至于一眼就能看出的目的。
但季曉不同,并不是說有什麼所謂的風骨,而是因為像眾多小人那樣,有脾氣,會撒,甚至還有一點小心眼,記仇,脾氣也不是很好,總是一點就著。
但是他就是喜歡。
包廂霎時間安靜下來,沒有人回喬悠然的話,就在一側干站著。
沈依依于心不忍,開口道,“你想請顧總幫忙倒也不必單獨說,說出來看看,說不定陸能幫你。”
陸明軒不滿意的別過頭。
“我今年剛剛大學畢業,進了這家娛樂公司,這是我大學以來就夢寐以求的工作,但是新人想要轉正是有要求的,我本來盯上了一個節目,努力了很久,但是最后被曉......顧太太簽走了,離我的實習期只剩下一個月不到了,但是像我這種沒背景份的,長時間的磨泡還是有可能,短時間......是本不可能的,所以我想請顧總幫我,您面子大,只要您開口幫我,我......”
剩下的話喬悠然沒敢說,因為陸明軒的臉已經黑的不行了。
但是在座的人也自然都明白的意思了,只要顧瑾幫忙,讓怎麼報答都行?
沈依依畢竟是混娛樂圈的,深諳娛樂圈的潛規則之道,這些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想要得到些什麼,就必定是要付出些什麼,但是們能給什麼呢,無非就是這個漂亮的臉蛋,還有這個。
但是忽視了,在整個A市,想要委給顧瑾的人何其多,別說是這樣有求于人的,哪怕是哪些自詡高嶺之花的富家小姐,都愿意毫無所求的上顧瑾的床。
但這個孩是聰明的,一邊自己沒背景沒份,一邊又說季曉簽走了的努力果......
屬實是別有用心了。
“自己能力不行,還怪曉曉簽了你想要的節目,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幾個跟曉曉是多年的朋友?我告訴你,只要愿意,想要什麼節目老子都能讓主辦方跪著送到手里,用得著從你手里搶?”
陸明軒最是看不得這種故作可憐的樣子,尤其是還故意的在顧瑾面前詆毀季曉?
“我沒說搶,我承認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才想求顧總幫忙的。”
喬悠然有些害怕的往旁邊了。
“那你就這麼巧找到了顧瑾?其他的王總張總李總你都看不上?說你目的不純還不承認!”陸明軒不解氣的又吼了一句,轉眼看見顧瑾還在低頭擺弄著手機,心里又來氣,“顧瑾你都不管管?難不你跟曉曉鬧矛盾就讓這些人都爬上你的床?”
“顧總......”
喬悠然又低著聲音喊著。
“我顧你嗎啊!沒點眼力見,還不給與老子滾?”
見這個人還在裝,陸明軒頓時就憋不住了,臉冷的大吼著。
喬悠然嚇得臉蒼白,但這個陸也不是能得罪的起的,長得漂亮,到哪里都備男人的追捧,這也是敢自信滿滿的站出來顧瑾說話的原因。
但沒想到陸明軒居然對有這麼大的意見。
“行了,好歹是個孩子,人家還沒說什麼呢,你生什麼氣,說兩句。”
沈依依看不下去了,開口勸。
“這還沒說什麼?就差把我想睡顧瑾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這還沒說什麼,我跟你說,你最好給我識相點,別我對人手,我......”
“有病吧你。”
沈依依白了他一眼,最不喜歡陸明軒的一點就是他總是稚的過分,不愧是生慣養的大爺,永遠都是以自我為中心。
“你說什麼?我有病,你......”
陸明軒想拉著沈依依,誰知道后者拎著包一甩,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本事不大,脾氣倒不小。”
陸明軒嘟囔了一聲,覺得肯定是自己最近給的好臉太多了,這才讓這麼蹬鼻子上臉,但是心里又在盤算,這次把惹生氣了,該怎麼去道歉。
顧瑾終于關掉手機,緩緩抬起眸子,看著潸然泣的喬悠然。
既然想讓他找個朋友,既然故意跟何昔年走那麼近,他何不順著的意呢?
既然想。
“想要什麼節目,我去打聲招呼。”
“真的?”
“什麼?”
一個難以置信,另一個更是難以置信。
喬悠然本就是抱著搏一搏的想法,沒想到這位大佬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下來了,難道真的是特殊的那一個?
“謝謝顧總,謝謝您,我一定會好好做的!”
顧瑾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睛看向晶瑩的酒杯,“后面我會讓助理聯系你。”
“嗯!”
后面喬悠然也很識相的沒有過多糾纏,直接離開了,順便還寶貝似的捧著那束桔梗花。
陸明軒越想越覺郁悶,忍不住問了句,“你怎麼想的啊?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機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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