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遠說著,還瞇著他的小眼睛,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夏小宇。
薛城遠在江城,早已經習慣了飛揚跋扈。
在他眼里,江城人都應該知道他的大名。
夏小宇抬頭看了他一眼,搖著頭,面無表的說道:
“不認識!”
話音一落,就聽秦照天在一旁說道:
“你他媽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出去打聽打聽,在江城,有誰不認識薛大的?”
一聽秦照天稱呼他為薛大。
夏小宇立刻猜到,他是四大家族薛家的人。
前幾天小六子酒吧的酒,被蔣進斷供。
而蔣進又是給薛家打工的。
看來,今天可以在薛大上下點功夫,說不定可以讓酒吧重新恢復供應。
說話間,一桌的位置,已經陸續坐滿。
服務員也開始上菜。
第一道菜剛一端上來,就聽服務員介紹說:
“各位老板,第一道菜,法式松茸鵝肝!請給位慢用!”
薛城遠看了一眼鵝肝,便歪頭看著夏小宇,又問說:
“小子,秦子墨是你朋友?”
一提秦子墨,夏小宇不由得意一笑,點頭說道:
“可以這麼說!當然,也可以說是我未來的妻子!”
“真他媽不要臉!”
夏小宇話音剛落,秦照天就忍不住罵了一句。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夏小宇這幅吊兒郎當,厚著臉皮的樣子。
而薛城遠則指著剛上的法式鵝肝,不屑的問夏小宇說:
“我說,小子!秦子墨跟你了,是不是連一盤像樣的法式鵝肝都吃不起啊?”
薛城遠的話本不好笑。
但秦照天為拍馬屁,薛城遠一說完,他就哈哈大笑著。
看著秦照天,像個哈狗一樣,跪著薛城遠。
夏小宇不由的斜了他一眼。
見夏小宇沒說話,薛城遠又說了一句:
“這秦子墨也他媽的是瞎了眼!好的一姑娘,怎麼就看中了你這麼個棒槌呢!你怎麼的?是活好兒?能把伺候的舒服了?可你活再好,不還是連個法式鵝肝都吃不起嗎?”
薛城遠也不管有人在場,他便開始信口說。
夏小宇看了一眼鵝肝,忽然開口說道:
“這不是法式鵝肝!”
他話一出口,桌上的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包括劉琦玉,都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而薛城遠哈哈大笑,指著他,說道:
“你看看,我就說嘛!這小子連法式鵝肝都沒吃過。還說這特麼的不是法式鵝肝,那難道是你的肝?”
秦照天也哈哈嘲笑著。
接著,又沖著夏小宇不屑說道:
“你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剛剛服務員已經明確說了,法式松鵝肝!你沒吃過沒見過,也就算了。但你這張爛,張口就胡說八道,你不怕給自己丟人,還不怕給秦子墨丟人嗎?”
夏小宇冷笑一下,再次說道:
“我說它不是法式鵝肝,它就不是法式鵝肝!”
夏小宇話音一落,薛城遠瞪著他的小眼睛,盯著夏小宇,說道:
“好啊,那咱們就賭一把!”
夏小宇角上揚,微微一笑,說道:
“怎麼賭?”
薛城遠笑著。
他抬手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來。
“啪”的一下,隨手便扔到桌上。
洋洋自得的說道:
“如果不是法式鵝肝,我這塊百達翡麗的三問,就送給你。這表原價二百多萬,我帶了半個月。屬于我的原味兒手表了。怎麼也能再增值個一百萬。就算三百五十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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