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寫語填空,提到笨鳥先飛和天賦異稟,是努力的人更容易功,還是天賦高的人機會更大,我說努力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楠楠卻不這麼覺得。”黎念白解釋道。
蘇清歡點了點頭,“努力確實很重要,但在某些方面,天賦異稟又的確很難超越。”
這就屬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怎麼都能解釋得通。
南司城難得興致好,也了一,“有時候天賦高卻不珍惜,也會被努力的人超越,所謂打江山易守江山南,就算命中注定的事,也須得用心經營,否則遲早也會失去。”
說到這兒,他突然停頓了一下,挑眉看向一旁的李鐘碩,“你覺得呢,李神醫?”
李鐘碩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沒接話,片刻后,扯開了話題,“好徒弟,今晚有空了吧,該跟師傅學習了。”
“我還不是你徒弟呢,對了,我想到第一件事了,那就是,你要幫我打敗司睿叔。”黎念白討價還價。
“你,打敗司睿?你當這是拍武俠片呢?”李鐘碩無吐槽。
黎念白高雖然已經接近一米六,但始終是個八歲的孩子,司睿在司命是出了名的能打,第一男,這兩個人對打,輸贏本沒有懸念。
旁邊的司睿聽到也很臭屁的了胳膊,故意把肱二頭都展示出來。
黎念白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那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是你自己答應的,完我三十個心愿,做不到,咱們之間的約定就作廢,我找別人當師傅去。”
“行行行,我幫還不行嗎,讓我想想。”
這麼出的徒弟,李鐘碩可不會放走他。
盯著司睿看了一會兒,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臉上出狡黠的笑容。
“你休想打賄賂司睿叔的主意,那是作弊,就算贏了,也要作廢。”黎念白看穿他的心思,本不給機會。
李鐘碩瞬間臉,“你這小鬼,一點都不可!”
“哼!”
兩手一背,直接氣走了。
——
一周后。
為慶祝司命駐M國分公司立,南司城舉辦酒會,邀請M國各界商賈共飲。
程萬雄是最早到的,一上來就給南司城一個大大的擁抱,“小老弟,恭喜恭喜啊,往后有什麼幫得上的,隨時跟老哥開口,千萬別客氣!”
“一定,”南司城態度謙遜,“不過在下今后還是稱您一聲伯父吧,我們的朋友夏天允,馬上就是您的乘龍快婿了,若還是兄弟相稱,我和家妻,就差輩分了。”
程萬雄愣了愣,反應過來連連點頭,“也對,還是你想得周到,對了,小媛和夏天允好長一段時間不見人了,你可知道他們最近在忙什麼?”
“年輕人嘛,剛談,是需要一些二人世界的空間的,如今小媛覓得良緣,伯父您的任務也就算完了,大可不必心他們,和伯母好好人生才是。”蘇清歡出言遮掩。
程萬雄是個急脾氣,要是知道程小媛是被夏天允拉下山崖的,大抵要重新考量婿靠不靠譜了。
“清歡說得在理,等他們回來,我也撂挑子不干,帶著你阿姨啊,環游世界去!”程萬雄高興,想到什麼說什麼。
“老程,說什麼呢,”董其昌拿著把折扇,大咧咧的走過來,“我都還沒退休,你怎麼能退呢,不行不行,你得陪我再戰幾年!”
程萬雄擺手,“錢是永遠賺不完的,兒債還完了,剩下的人生就該為自己活了,你喜歡戰就自己戰吧,我可不奉陪了。”
“你個老小子,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讓婿接盤,自己當甩手掌柜,我沒說錯吧?”董其昌很沒義氣的揭他老底。
程萬雄就笑笑,不承認,也不反駁。
董其昌把自己說得不服氣了,小聲自言自語,“不行啊,這家伙比我還小兩歲,他都退休了,我還得上班,以后豈不要被笑話,看來回去得敲打敲打南楚江才行。”
不遠的南楚江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你沒事吧?”慕容傲雪遞了張紙巾過去。
“沒事,”南楚江了鼻子,出憨厚笑容,“可能是昨晚太激烈,冷到了。”
“去你的!”慕容傲雪嗔的在他口錘了一拳。
董其昌看見他們小兩口,忙找借口往這邊靠,“你們聊,我看見個老朋友,過去打個招呼。”
說著就抬腳朝慕容傲雪走去。
慕容傲雪一看見他,就拉著南楚江往別走。
這明顯是在躲他。
董其昌也只能止住腳步,轉心不在焉的應對其他上來搭話的人。
酒過三巡,遲遲不見蔡博文的影子,蘇清歡悄悄給南司城遞話,“你再不離開我邊,蔡博文該找不到機會來獻殷勤了。”
南司城只能不不愿的丟下老婆,跑到遠一點的角落去應酬。
蘇清歡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發現還是很多人上來搭訕,就故意耍了個小心機,獨自跑到外面無人的走廊,一個人靠著圍欄喝酒,營造一種孤獨寂寞冷的氛圍。
這招果然奏效,不到五分鐘,蔡博文就自找上門來了。
蘇清歡正抬頭賞月,手中的高腳杯忽然被了一下,轉眸一看,蔡博文正舉杯敬,“又見面了,你還是老樣子,喜歡一個人。”
蘇清歡淡然一笑,黯然神傷的說,“有些事,不喜歡也不行。”
蔡博文聞言思考了一下,仰脖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隨手將杯子放在圍欄上,朝出手去,“要不要一起去兜風放松一下?”
蘇清歡裝作有顧慮的樣子,沒有直接答應,搖了搖頭說,“還是不了,我是主人,怎麼能丟下客人自己離開。”
“主人也好,客人也罷,照顧好自己的緒,才能照顧好別人,不是嗎?”蔡博文深的看著,又把手往前了,再次邀請。
再不答應,好不容易上鉤的魚就該跑了。
奈何蘇清歡實在不想和蔡博文有肢接,于是把杯子一放,一邊整理一副一邊率先朝門口走去,“我想我能猜出哪一輛是你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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