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之所以疑,是因為金波的老婆,怎麼這時候還花錢大手大腳?
他老公現在正被審訊呢,而且金波的權和工資,也被魯礦集團給凍結了。尤其金波向來花錢大手大腳,他家里本就存不下幾個錢。可偏偏金波的老婆,卻大包小包提了那麼多東西,商業街的產品可不便宜。
如果是正常人的話,家里唯一的收來源斷掉,應該節食才對。何況他兒子還在念書呢,本又沒啥工作。這個時候還如此瘋狂消費,絕對是不正常的。
而金波老婆的臉上卻笑開了花兒,他以為老公被抓之后,這些消費卡可能就不好使了,被凍結了。結果沒想到來商業街一刷,竟然還能買東西!
那可不得使勁兒買?最好早點把卡里的余額刷空,省得萬一被凍結了,這錢就花不出去了。帶著閨大包小包,車的后備箱都被塞得滿滿當當。才不關心金波的死活,最好被判,這樣也能明正大的離婚,自己就能放開了玩兒。
高原對這個事并沒有太好奇,他只是探頭朝窗外看了看,順著金寶手指的方向,他看到金波的老婆還時尚,染著一頭紅的卷發,正跟一個姑娘忙著往車里塞東西。
金波這老婆也是心大,丈夫被拘押審訊,竟然還有心購,買這麼多東西,得有個上萬塊吧?高原側臉笑著,他看到了手表的包裝,商業街的手表都是進口貨,兩三千那都是便宜的。
哥,金波的老婆沒工作,這些年一直都靠金波掙錢養家。現在金波的工資和分紅都停了,而且他那人花錢沒數,家里不可能有多存款。
金寶這一句話,瞬間就激起了高原的疑!你的意思是花的不是現金,而是別人送給的錢?
金寶撓著頭道:確切地來說,有可能是別人給金波辦的消費卡!正常誰會一次買這麼多東西?除非擔心丈夫被抓,這卡里的錢再花不出去了。所以想盡早消費,趕變現!
那誰會給金波送禮呢?高原再次疑道。
哥,誰指使金波陷害我,誰就會給金波好。警察到現在都沒查到金波資金上的問題,你說背后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沒給金波轉過賬,而是通過送禮卡來收買的他?
查查就知道了,金寶你跟我來!說完高原就起,金寶趕跟上道:哥,能查出來嗎?你們商業街的送禮卡,不是不記名的嗎?
高原當即笑道:雖然不記名,但辦卡的時候,客戶不得給我們轉賬嗎?而且這些消費卡都有卡號,要是想仔細查,應該能查到一些蛛馬跡。如果金波的卡,是通過金橋的賬戶給辦理的,這就證明金波和陳飛之間,絕對有不可告人的!
金寶跟在后面低聲音道:金波現在是嫌疑犯,只要他招了供,那陳飛也逃不了干系!洼家礦真正的元兇,或許通過這條線索就能給挖出來?!
噓,小點聲!高原讓金寶低聲音,隨后他走進售樓,在會議室里找到了鞏珺。
鞏珺當時正在跟北海文旅的專家,商討北山景區的開發事宜,高原便打招呼說:都到飯點兒了,還忙著呢?
鞏珺直起腰笑道:等過了飯點兒再吃,我們正討論的火熱呢!高總,你過來視察?
高原忙搖頭道:你先放放手里的工作,其他同志也先去吃飯吧,文東,你招待好咱北海的客人。
將鞏珺出來以后,高原便帶著金寶一起,直奔鞏珺的辦公室。7K妏敩
怎麼了這是?瞧你倆熱火朝天的樣子。鞏珺十分不解地坐下來笑問道。
是這樣,剛才有對母來這里購,你幫我查一下,看看們用的是不是送禮卡?高原忙不迭指示道。
鞏珺看高原著急忙慌的樣子,也不敢多問,便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又給下面的商鋪打電話。
朝高原問:那母倆長什麼樣?在哪個店里消費的?
高原略作思考說:中年婦染著紅卷發,閨穿著白子,應該很好辨認。倆應該是去過咱的奢侈品自營店,我看們買了兩塊手表。
得到這個消息后,鞏珺便雷厲風行地先讓店鋪職員,調取了這對母的卡號信息,剛才確實是在店里用送禮卡消費過,而且是3萬的高額度卡。
高原和金寶一聽,頓時眼睛都瞪大了起來。如果這個消費卡的資金來源,是出自金橋的賬戶,那麼他們就能夠斷定,陳飛一定拿送禮卡收買了金波。
而收買金波干什麼,是不是與洼家礦難有直接關系,這個就得由警察去審!金波一旦解釋不清楚這筆錢的用途,那就等于不打自招!
鞏珺一邊忙著作電腦,一邊朝高原問:你們想獲取什麼信息?
高原便說:金橋的人是不是在咱們這里辦過卡?
鞏珺理著耳的頭發,思考半晌才說:金橋那麼多員工,我哪兒能認得過來?不過何月跟何洋,平日里在商業街消費,用得就是送禮卡。但他倆從沒在咱這里辦過卡,所以我猜金橋應該是派人過來辦過卡,不然何月跟何洋手里怎麼能有?
鞏珺的話剛說完,電腦系統里就顯示出了,同一賬戶名下的辦卡信息。
金橋的賬戶我知道,可這明顯是個私人賬戶,并不是金橋的。鞏珺指著電腦道。
高原瞅了兩眼沒看出問題,可金寶的眼睛卻瞪直了!哥哥!這個賬戶,就是往洼家礦,匯了230萬的那個賬戶!警察一直都沒有查到源頭是誰,可劉博山已經承認,這是金波給他打的錢!
這個時候不僅金寶吃驚,就連鞏珺也張著紅驚訝道:小原,這個賬戶名下,怎麼還有何月的消費卡信息?何月的卡號我記得很清楚,尾數是0666。這也就是說,何月的卡,跟你要查的這個卡,都是在同一個賬戶下,同時間一起辦理的!
高原咕咚咽了咽口水,隨即著道:也就是說,這個賬戶極有可能是陳飛的私戶?他就是憑借這個無頭賬戶,來打點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