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宮妃,問一旁的素秋,“對了,這誰來著?”
一句話,讓那黃宮妃氣得臉發白!
都進宮這麼久了,天天規規矩矩的去給皇后請安,皇后居然連是誰都不知道?
如果皇上的妃嬪很多倒也罷了!
可皇上一共就們十三個妃嬪!
這還能記不住人?
分明就是沒把放在眼里!
素秋欠了欠,“回娘娘,這位是宋婕妤。”
停頓了一下,素秋低聲音,“宋安巧大伯父家的堂姐。”
祝無歡點頭,表示了解了。
不過歷史上還真沒這一號人。
畢竟長夜的妃嬪都被他砍了,怎麼可能在歷史上留下一鱗半爪的記錄?
“宋婕妤是麼……”
祝無歡睨著這個人。
大寧朝的妃嬪品級從高到低是,皇后,貴妃,妃,昭儀,婕妤,人,才人,貴人,選侍,淑。
而記得,長夜好像沒有冊封貴妃,下面,最高只有一位麗妃。
然后有兩個昭儀,再后面才是這個宋婕妤。
人家麗妃和兩個昭儀都沒說話,區區一個婕妤也敢跳出來跟過不去,真不知道是膽子大還是沒腦子!
祝無歡勾,對宋婕妤說,“本宮覺得宋婕妤這話問錯了對象,我教你,你應該這麼問——”
扭頭看著長夜。
學著宋婕妤那滴滴的口吻——
“皇上,您怎麼不過來看看太后娘娘啊?太后娘娘都暈過去了,您都不擔心老人家的嗎?”
笑瞇瞇的學完,抬手指指長夜,又指指自己。
“皇上,您瞧,宋婕妤在罵我們這兩個正經做兒子兒媳婦的,還沒一個做妾的關心皇太后呢!我們可真是太不孝了。”
“……”
長夜無語的看著祝無歡。
禍水東引用得不錯啊,他是不是要夸夸的小腦袋瓜子轉得快?
他輕飄飄的對說了兩個字,“放肆。”
聽著一點也不威嚴。
更是半點都沒有斥責的意味。
就像是個拿妻子沒辦法的夫君,輕描淡寫的警告了一下。
祝無歡本以為長夜要斥責的,都已經做好了行禮請罪的準備,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警告了一下,像極了寵溺的樣子……
忍不住抬頭看他,差一點又被他電到了!
只能低著頭拼命去想穿越前著的那頭蓋骨,才讓自己心靜如水。
而兩人右手邊,宋婕妤嚇得魂兒都要飛了!
只不過想在皇上面前上眼藥,說皇后娘娘不關心太后,不孝順,誰能想到皇后竟然這麼狡猾!
竟然把問題拋向了皇上!
嚇得腳一哆嗦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冤枉啊!”
膝行著上前,淚汪汪的著長夜,“臣妾沒有!是皇后娘娘曲解臣妾的意思,臣妾真的沒有指責皇上您的意思,臣妾不敢的……”
祝無歡在一旁悠悠的補充,“皇上您聽,宋婕妤是不敢指責,不是不想指責。您要不是皇上啊,肯定就敢了。”
長夜都差點被這人逗笑了!
皮子溜也是一種本事。
至會逗人笑的。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祝無歡,然后低頭看著膝行到自己面前的宋婕妤,冷著臉抬腳踹到了宋婕妤左肩上!
“不知禮數的東西!你說不敢指責朕,那又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指責一國皇后?”
宋婕妤被踹得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不敢呼痛,趕爬起來重新跪在地上,流著淚不停的磕頭。
長夜冷嗤一聲。
“看來你是嫌婕妤位分太高了,高得都讓你有底氣敢指責皇后了!既然如此,從即刻起,將宋氏貶為才人——”
停頓了一下,他指著皇太后,又說。
“宋才人不是很喜歡伺候太后娘娘嗎?好,從即日起,你搬去壽康宮伺候太后娘娘,去做太后邊的才人!不必再來伺候朕和皇后!”
他無視了宋才人的震驚和哭喊,對其余妃嬪說,“好好攙扶著太后回壽康宮,朕尚有奏折要批,你們代朕侍疾。”
說完,他轉就走。
“臣妾遵旨。”
其余嬪妃嚇得跟鵪鶉一樣再也不敢任何小心思,規規矩矩的行禮,恭送皇上皇后離開。
祝無歡跟在長夜后離開,回頭看了一眼宋婕妤,哦不是,是宋才人。
輕輕勾。
好好活著不好麼,非要上趕著作死。
皇上皇后離開了,昏迷的太后也需要立刻送回壽康宮安置,于是大家都繞過邊,走了。
剛剛還趾高氣揚的宋才人,一瞬間就了無人理睬的可憐蟲。
趴在青磚地面上大聲哭喊哀求,求皇上開恩,求皇后開恩,說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可是無人理會。
任憑哭得嗓子都啞了,也注定沒有人敢在激怒皇上皇后的時候去施以憐憫。
……
祝無歡跟在長夜后,一路安安分分的走著。
時不時的抬眼看他高大拔的背影。
哪怕只穿著一便服,依舊不影響他為天子的那種霸氣。
在心里說。
【系統,剛剛這個男人教訓宮妃的樣子真的太帥了對吧?我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皇帝幫著寵妃教訓那些作妖的妃嬪了!霸氣,很man,很帥!】
系統冷冷的提醒。
【宿主不要把自己的定位搞錯了,人家電視里是皇帝和寵妃,你們是‘只喜歡元公公的斷袖’和‘注定要干掉暴君的皇’。】
祝無歡嘆氣。
唉。
真是可惜了這超級能打的值和塊腹的好材啊!
走在前面的長夜,聽到后面祝無歡的心聲,忽然覺得心倍兒爽!
這個一直他狗暴君狗暴君的人,居然也有被他迷住的時候!
要不是因為誤會他是斷袖,現在怕是要為他而春心萌了吧?
他角勾起一不易察覺的笑。
嘖嘖,那他可真期待發現他并非斷袖的那一天,當發現他是喜歡人的,會不會撲進他懷里求寵幸呢?
長夜心的得意,后面的祝無歡和系統都是不知道的。
系統見祝無歡一直用欣賞敬佩的目看著狗暴君的背影,危機棚!
它怕宿主迷失在暴君的貌里,那到時候還怎麼做任務干掉暴君啊?
它一著急,趕發布了第二個任務——
父親謀反,為保九族,她寧屈承龍恩;今為保他天下,她願弒父殺兄!他拍手叫絕:“為愛滅親?演得真像!”他喂她毒藥,囚禁羞辱,忍住淚水,她笑得猖狂!他掐住她的脖子,苦澀落淚:就算你是棄妃殘花,也隻能死在我身旁…… …
顧靜瑤很倒霉,遇到車禍穿越,成了武安侯府的四小姐上官靜。 穿越也就算了,穿成個傻子算怎麼回事啊?! 更加倒霉的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她已經被自己無良的父母「嫁」 進了淮陽王府,夫君是淮陽王有名的呆兒子。 傻子配獃子,天設地造的一對兒。 新婚第一天,蕭景珩發現,媳婦兒不傻啊! 而上官靜則發現,這個小相公,分明機靈得很啊……
鶴葶藶嫁給江聘的時候,他還是個頂着將軍府大公子的名號混跡街頭的小流氓。橫行霸道,不學無術。 她長在侯府十五年,嬌滴滴像朵含苞待放的小雛菊。溫婉恬靜,軟玉溫香。 圍觀羣衆說:鮮花插在牛糞上,白菜被豬拱了。 江聘封王的那一天,人人皆道一手扶持小皇帝登上帝位的撫遠王是個血氣方剛的好男兒。衛國有功,愛妻如命。 她站在王府的桃花樹下,羞答答地給他戴玉冠。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圍觀羣衆說:牛糞變良肥,那豬成精了!
姜央是鎮國公府捧着長大的人間富貴花,與太子衛燼情投意合,不知羨煞多少旁人。 姜央受家人脅迫,不得不斬斷情絲,同新任儲君定親。 分別那晚,少年雙目猩紅,緊緊攥着她的手,幾要將她腕骨捏碎。 可最後他也只是笑笑,放開她,轉身走得決然。 被幽禁的廢太子,連庶民都不如。 只是當時誰也沒想到,他會東山再起,在姜央大婚前夕,把東宮一鍋端了。 姜央淪爲階下囚,被家人當作棄子,送進宮討好新君。 再見面,少年狠狠掐着她下巴,聲線如刀剮過耳畔,“姜姑娘憑什麼以爲,朕會要一個定過親的女人?” 姜央瞥見他袖口沾染的口脂,不覺紅了眼,“陛下既已有新歡,去尋她便是,作何把我拘在這受辱?” 眼淚順着她嬌豔的面頰一顆顆滑落,全砸在了衛燼心上。 當晚,行宮上至一品大臣、下至末等內侍,甚至連別國使臣都接到了急詔。 大家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匆忙趕去皇宮。 就瞧見那性情陰鷙、兩手鮮血的帝王,正手忙腳亂幫一個小姑娘抹淚。 聲音低柔得不像話,連九五至尊的自稱都忘了。 “我沒有別的女人,真的,不信你問他們。” 大半夜被叫來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