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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畫角帶著點點戲謔的笑意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旁邊那些準備看好戲的人,既然皇后娘娘都毫無表示,那麼說出什麼話來也應該不傷大雅吧。
孟如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衆人都以爲是無言以對了,譏諷的看著,耶律夢臉上也出現了勝利的笑容。
可是孟如畫將茶杯一放,清了清嗓子,開了口。
“難怪本王妃記不得耶律小姐,果然是這樣,神醫說的真的沒錯。”
孟如畫這一開口,衆人才恍然大悟,原來剛纔是要潤潤嚨而已,只是對的話卻沒聽懂。
孟如畫的這種做法無疑是在給耶律夢難看,是在戲耍,耶律夢臉上那得意的笑容,馬上僵在脣邊。
也沒說話,走去自己的位置,喝了口茶,只不過這樣做再也沒有剛纔的效果了,反而顯得很可笑。
耶律夢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面對著孟如畫,就是無法冷靜。
“七王妃如今說話還是這般的無頭無尾,是不是頭還痛,若是不適,最好還是回王府歇著的好,今日可是還有波羅國的使節在的。”耶律夢彷彿很擔心似地著眉說著,眼中卻是嘲笑之意甚濃。
“多謝耶律小姐的好意,只不過本王(2)妃好的很,這可是王爺的判斷,也是王爺帶我來的,莫不是耶律小姐懷疑王爺的英明決斷?
而且本王妃,剛纔所說也並非無頭無尾,只是這結尾在本王妃心中,既然耶律小姐如此好奇,那本王妃就告訴你也無妨,王爺替本王妃找的神醫說了,本王妃生善良,是以病好了之後,對曾經發生的不愉快,和對那些曾經害過本王妃的人都不會記得了,所以一再的提醒王爺和我,若是有認識我的人,我卻不認識的,那就要小心了。
但是本王妃是真的不記得耶律小姐了呢!
不過耶律小姐放心,過去的事本王妃不會放在心上的。”孟如畫幽幽的說著,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和任何個人好惡的彩在裡面,只是說完之後自己在末尾默默的在心裡加上了一句:那是不可能的。
耶律夢的臉已經變得徹底鐵青了,看著孟如畫,雙眼睜的圓圓的,前起伏的很快。
衆人一聽孟如畫這麼說,都捂著笑著,只是這次被笑的人是耶律夢而已。
孟如畫看著耶律夢的樣子不以爲意,角只是微微的揚起,又抿了一口茶。
“其實耶律小姐也不要放在心上了,更不用來試探本王妃的,就算本王妃記得,也會原諒你的,聽聞王爺說過,耶律小姐七(3)八歲的時候,親生母親就去世了,唉!正是學習禮儀和做人道理的年紀,卻偏偏了母親的教導,就算你犯了錯,本王妃又怎麼會怪。”孟如畫彷彿嫌耶律夢的臉還不夠青,還不夠抖,憐憫的說著,彷彿耶律夢真的很可憐。
可是那眼神,那語氣,明明就是在告訴衆人真的想過害我一般。
再加上剛剛又是耶律夢先找茬的,這裡的人也差不多都相信了。
看耶律夢的眼神也都變了,帶著些鄙夷和輕視,又帶著些防範。
“你……”耶律夢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孟如畫的手抖著。
孟如畫彷彿嚇了一跳,非常不是故意的將茶杯掉到了地上,滿眼驚恐的看著耶律夢,彷彿是洪水猛一般。
“好了,夢兒,你修要再與七王妃胡鬧了,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即使教訓幾句,你也該聽著的。”皇后一看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這戲也不適合再看下去了,出口制止了要說話的耶律夢。
隨即又轉頭向孟如畫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很複雜,孟如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隨即又變得很和,“七王妃也不要再和一個小輩計較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本宮可不希一會在殿上你們都是一張苦瓜臉。
“皇后娘娘說的是。”孟如畫對(4)皇后微微點了點頭,笑意盈盈的說了一句。
睨著眼睛看了耶律夢一眼,正好耶律夢也斜眼看著,孟如畫一挑眉,一臉的得意之。
耶律夢氣的咬著脣,扭開頭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定百倍奉還,這已經是孟如畫了,活該耶律夢來自己往刀尖上撞。
諸葛啓走進偏殿的時候,就覺偏殿的覺似乎很不尋常,彷彿很是抑。
而且耶律夢輩分最小坐的比較靠後,一臉的青異常明顯,特別諸葛啓一進殿,看過去的那種委屈又憤恨的表,讓諸葛啓瞬間就本能的往孟如畫的方向看過去。
果然孟如畫的臉上帶著他悉的,狐貍計得逞後的笑。突然心大好,臉上揚起一點笑意,驚呆了滿屋子的人。
那笑容異常的邪魅,妖嬈,竟然還帶著些寵溺和驕傲的味道。
只有耶律夢的臉已經到了火山發的邊緣。
皇后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對夫妻今天是註定要來給惹子的,可是又說不得。
而當諸葛啓說出來意的時候,一大屋子的人更是嫉妒的要死,他竟然百忙之中出時間來要帶他的王妃逛逛花園,原因是從來沒逛過。
所以當諸葛啓和孟如畫雙雙離去的之後,滿屋子的(5)人呢開始嘰嘰喳喳的羨慕著,嘆著,同時也憤恨的嫉妒著,貶低著。
只是兩個主角本聽不見。
“爲何如此?”走在花園的石子小路上,孟如畫輕輕的問著。
“因爲想你,難道不行?”諸葛啓酸溜溜的問了一句,把頭突然到面前,在的紅脣上了一個香。
“你……”孟如畫驚恐的左看右看,還好沒人。
“你不正常,究竟是何事?”孟如畫的臉瞬間沉了下去,眼神冰冷,語氣也不甚好了。
“突然心慌的很,似乎這波羅國的大使一到就會發生什麼事似地,讓我很不安,突然很想抱著你。”諸葛啓說著,真的將孟如畫一把扯人懷中,的抱著。
他的心裡是真的很慌,這種慌似乎只有先帝離開的那一次他纔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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