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果果看著父親,“爸你到底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別找死,剛剛這個電話,說不定就是我們最后的機會,若你還一意孤行的胡來,我只能給你買墓地了。”
說完,嚴長安率先走了出去,嚴果果連忙跟了出去,即便不想去找盛如歌認錯求饒,可跟生死相比,確實更想活著。
另外一邊,盛如歌看了眼金夢妮,“沒事吧?”
“沒事,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去洗手間,就在大廳里等著你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了,如歌姐,真的對不起。”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他們若想害人總能找到空隙,即便不是今天也有可能是明天后天,所以你應該慶幸他們在今日手,且沒有讓你傷。”
“您不怪我就好,我總覺得自己給你添了很多麻煩。”金夢妮覺得自己很沒用,什麼事都做不好,除了添還是添。
“不要總是低估自己的能力和在別人心中的分量,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南風看了眼如歌,“如歌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
“剩下的事給我來查,有消息我通知你。”
盛如歌點點頭,“確實得查,這些人就是毒瘤,總是放在邊,搞不好會弄出什麼幺蛾子,所以還不如趁早除掉。”
“確實不能留。”
將如歌送回別墅,南風和金夢妮便回到了自己的住。
南風看著渾的金夢妮,“你趕去洗個熱水澡,我去給你弄點熱湯面吃。”
“嗯。”
“去吧。”南風了的頭給予安。
另外一邊,盛如歌回到家中,剛洗個澡換了服出來,就見薄修言拎著小龍蝦紅酒鮮花,以及最喜歡的麻辣鴨貨走進來。
盛如歌微微一笑,“看來薄先生是知道我心不好,所以想跟我不醉不歸?”
“是慶祝我老婆又霸氣了一回,好久沒見你如此霸氣行事了。”
“薄先生還真是會說話。”
“我這是真心實意,趕過來吃飯。”
話音剛落,就見門鈴響了起來。
薄修言起走過看了眼可視門鈴,“是嚴家父。”
盛如歌連忙出聲,“你讓他們進來。”
“你先吃飯,我把人放進來讓他們等著。”
“嗯,確實得讓他們等著了。”可不想再著肚子聽他們父兩個唱苦戲。
薄修言按了門鎖,放他們父進來。
嚴長安還沒說話,就被薄修言手制止,“不管你們來是有什麼事,等我們吃完飯再說。”
嚴長安見狀連忙應聲,“好好好,我們就在這里等著,您慢用。”
薄修言看都沒看嚴果果,抬腳朝著廚房走去。
見盛如歌戴著手套吃的香噴噴,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好吃麼?”
“好吃,味道還是那麼好,你是不是去了我們之前經常去的那家小吃攤?”
“嗯。”
“你趕吃。”說著將烤拌飯送到他面前。
“你不吃?”
“我吃這些就飽了,吃不進去其他的東西了。”
薄修言見吃的邊都是,忍不住了張紙巾為了,“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這不是好久沒吃了麼,真的是太好吃了。”
“那也慢點吃,不著急,喜歡吃明天再給你買。”
“那就謝謝我親的薄先生了。”
薄修言微微一笑,“不客氣我最的老婆。”
兩個人在這邊膩歪,客廳父二人站在那里不敢坐,一來是來認錯的,二來人家也沒讓坐,所以他們也只能站著等。
盛如歌邊吃邊問了一句,“要不要給封神留點面子?”
“不需要,他給我打過電話了,你想怎麼理就怎麼理,我沒找他的麻煩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這不是他的錯,干嘛找人家的麻煩。”
“這友不慎,什麼人都能為朋友,他這眼神也太瞎了。”薄修言想想就覺得生氣。
“人活這一輩子,誰還沒見過兩個戲。”這就好比有種人壞的明顯,可有種人壞在心,不到真正的時候,本就很難分辨。
“嗯,也是。”
“一會兒你也跟著聽聽,看看一個人為了喜歡你做了多瘋狂的事。”
薄修言頓時舉手言明,“老婆,這可跟我沒關系,我對絕無半點心思。”
“我當然知道,你要是連這種蠢貨都能看得上,也太丟你兒子和閨的臉了。”
“就是就是。”薄修言求生滿滿,生怕老婆哪里不高興跟他鬧脾氣。
要說哄媳婦兒不怕,怕就怕一家四口,三比一的場面,著實讓他太尷尬。
盛如歌笑了笑,兩個人繼續吃著喝著,直到半個多小時后,兩個人才吃飽喝足的走出來。
盛如歌見人還站著,倒覺得這嚴長安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坐吧。”
嚴長安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樣的方式罰站,要不是他剛剛活了幾下,估計這會兒可能都不會走了。
“盛小姐,我是帶兒來跟您道歉的。”
“您兒都不覺得有錯,又何來道歉一說?”
“果果,跪下把事經過說一下。”
嚴果果雖然心里不服氣,但想著先活命再說,只要有命活報仇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于是很不服氣的跪在盛如歌的面前,“盛小姐。”
“請我薄太太。”
盛如歌很清楚,對薄修言的心思,所以必須要讓清楚,才是薄修言的老婆,是他心中摯。
嚴果果抿著角看了眼薄修言,見他只是坐在那里玩手機,完全沒有看一眼的意思,只能委屈的開口。
“薄太太,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不該不阻攔。”
“只是這樣而已?”
“我……”
嚴長安連忙在一旁出聲,“盛小姐,這件事不如等一下再說,因為我有更重要的況要說明。”
盛如歌點頭,“請講。”
“在你們走后,有個人跟我們打了電話,這個人索要三千萬來為我們解決麻煩,我們為了穩住這個人,所以先轉了五百萬,您聽聽錄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懷疑的對象?”
盛如歌一愣,“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三千萬教你們如何與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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