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來,元初寒看了看,“你打開過?”
離毫無愧,“嗯。”
看他那理所當然的樣子,元初寒也無言,已經習慣了。
拿出裡面的信,只有一張信紙。打開,只有一行字。
“司徒律。”落款只有一個律字,認識的人中只有司徒律。
離面無表,“司徒將軍向你表達他的謝意,五十萬兩白銀,換來了謝謝兩個字。”
“真聰明,知道是我。”收起信紙,元初寒笑瞇瞇。
弄了半天是要給這封信,還讓說了那麼一大堆的酸到骨子裡的話,這彆扭的人。
看笑得燦爛的模樣,離幾不可微的冷眼,“很開心?”
“做了好事被人說謝謝,當然開心了。不過我覺得最神奇的還是,我的王爺大人居然很喜歡聽那種酸掉牙的話,你要是真喜歡,往後我天天給你說,保證讓你聽到吐。”噁心死他。
“行,往後每天都要說。”離不爲所,便是聽到吐也要聽。
無語,“你說的啊,別後悔。”
離不語,只是看著,幽深的眸子氤氳著淡淡的笑意。
回到了王府,倆人一同的回到小樓,他們倆這般甜甜,府裡其他人也輕鬆。
一夜過去,宮裡皇上誤食瀉藥的事也有了結果,太后意毒殺陳才人,也被了。
鎮國公梅震南阻止,但是芷爵直接駁回,祖孫倆人據說也鬧得不痛快。
芷爵這一招確實好,梅家的兩個人,都被他了起來。而且梅震南送到宮裡的紫侍衛都被他趕出了皇宮,並且明令止,日後後宮當中不允有年正常男出沒。
就連明秀宮外的大侍衛也撤了,換了太監,後宮一改以往烏煙瘴氣的模樣,現在看起來更清新了。
元初寒覺得芷爵做的不錯,依照這個勢下去,待得他長大,離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然而,若是所有的事都這麼順利就好了,梅震南對芷爵不聽話似乎很不滿,於是乎接下來,芷爵吃了大虧。
鄭王的金礦給了芷爵之後,他調派了戶部的清吏司暫時主管此事。
畢竟是暫代,所以調派主職人員也一直在進行當中。
梅震南舊事重提,並且舉薦了人員。芷爵不同意,可梅震南本就不聽他意見,當朝用自己侍奉兩朝帝王的經驗以及爲芷爵的外公份,堵得芷爵說不出話來。
然後,這主管採金的員就變了梅震南的心腹。
聽到這些事,元初寒也是嘆息,薑還是老的辣,簡單一招,就把芷爵的錢路給堵了。
不過元初寒很好奇離爲什麼沒阻止,按說梅震南這舉足以讓他用所有力量阻止,金礦落在他手裡,那之後就得全進他的口袋裡,壯大了他的人馬。
“說啊,爲什麼沒阻止?”趴在書房寬大的書案上,元初寒盯著那坐在對面的人,他在批摺子,儘管沒幾本。
“三個金礦,已開採的差不多了,他便是盡數裝進自己的口袋,也不如你兩個錢莊多。”所剩黃金的數量離也知道,很顯然這肯定是鄭王告訴他的,畢竟以前這金礦在鄭王的手裡。
“這樣啊,那給他也沒什麼,就當打發乞丐了。只不過,小皇上氣得不行吧。”轉了轉眼睛,元初寒也不在意了,畢竟沒多錢。
“吃一塹長一智,讓他長長記,有些事不能著急。”離聲線無溫,很無。
“是啊,了皇后和太后兩個人前後不過二十天,確實著急了。他年紀小,忍不住,不像王爺大人經驗多,忍了這麼多年,已經堪比忍者神了。”調笑,但這肯定是誇獎。
離頭也沒擡,撿起邊的摺子扔出去。這回元初寒學聰明瞭,眼見他手上的作,立即歪向一邊,那摺子著的髮飛過去,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哈哈,沒打到!”蹦起來,萬分得意。
擡眼,離也沒想這次居然知道躲了,“吃一塹長一智,這句話對任何一個笨蛋都好用。”
“罵我,我本來就很聰明,只不過和你的聰明不是一個範圍。”撿起地上的摺子給他扔回去,元初寒冷哼不樂意。
“那不如說說,你的聰明在哪個範圍?”悠然的低頭繼續批摺子,離倒是想聽聽的高見。
“在醫上啊,給我足夠的時間,我肯定會爲一代神醫。當然,我現在已經是不可多得的神醫了。”這個年紀,確實之又。儘管,這的年齡和心理年齡不符。
“臉皮的厚度與日俱增。”擡頭看著自誇,離惡意嘲諷。
“你才厚臉皮呢,我又沒有胡謅,我說的是實。你嘲諷我,小心我不留面到時不給你解毒。”不樂意,元初寒撐著書案的邊緣,然後一下子跳上去,坐穩。
看著,離幾不可微的搖頭,“那你不是要做寡婦了。”
“沒事兒啊,我再找幾個歪脖子樹掛兩條繩子就行了。”雙臂環,招兒多得是。
離眼神瞬即變冷,抓住肋間的服,拽,元初寒整個人立即躺在了書案上。
躺在書案上看著那垂眸冷視自己的人,“你玩賴,又開始和我拼力氣。”
擡手在腦門兒上用力敲了一下,“比臉皮比不過你,比力氣總是能比過。”
“罵人都能罵的如此清新俗,離,你真不該做攝政王,做朝廷的舌能發展的更好。”擡手,意抓離的臉,但都被他躲過了。
“張牙舞爪。”擒住的兩隻手腕,對付很輕鬆。
扭,然後力的翻過了,趴在書案上,繼續掙自己的手。
離靠在椅子上,抓著的手腕一點一點的用力,趴在書案上的人也一點一點的往他的上。
摺子被拖的噼裡啪啦落了地,上半也落到了離的懷裡,下半還搭在書案上,活像一條鹹魚。
自己也忍不住抿笑,“放我下去。”
薄脣微揚,離幾不可微的搖頭,“不放。”
“快點放我下去,我的腰要斷了。”腰部懸空,腰力也不強,撐一會兒就撐不住了。
離慢慢的擡搭在桌子上,膝蓋部位正好頂在了的腹部,“如何?”
“行了,撐住了。不愧是攝政王,招數就是多。”儘管不是什麼好招兒,可也不賴。
“舒服麼?”了,元初寒的也跟著。
“疼,一會兒把我頂吐了,我晌午吃的那些東西都要吐出來了。我告訴你,那些東西已經消化了,都融合在了一起變了糊糊狀。吐出來的話噴你一臉,噁心死你。”越說越噁心,離已經被噁心到了。
“閉。”做大夫懂得多,但也沒必要都說出來給他聽。
“小樣兒,咱們都一樣,消化完了之後都是那樣子。糊糊狀,黏糊糊,屎黃,各種味道摻雜一起,唔唔、、、”話還沒說完,離就擡手捂住了的。再任胡說下去,他就真的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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