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忱聽了,慌忙抬起頭,又小心翼翼的向后側了側。
“對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害你苦了!”
韓喬呼吸順暢些許,有種恍若夢中的覺。
“朵朵呢?怎麼樣了?”說著話,韓喬掙扎著想坐起來。
夜北忱連忙將按回原位,溫的安,“你快躺好,不要。朵朵沒有太大的問題,醫生正在幫做治療,你不用擔心。”
韓喬聽了,心里稍稍安頓些許。
緩了幾秒,又有些擔憂的問,“我剛剛似乎聽見你和阿年在打架,阿年沒事吧?”
夜北忱有時出手沒個輕重。
真的擔心他會把顧瑾年打壞了。
“……”夜北忱呼吸一梗,眼神游移了半圈。
他雖然喜歡吃飛醋。
但他知道,韓喬對顧瑾年絕對沒有男之。倘若知道他又把顧瑾年暴打一頓,肯定又要生氣了。
見夜北忱沉默,韓喬更加張起來,“阿年呢?”
“呃~”夜北忱言又止。
正不知該怎麼回答,顧瑾年已經激的沖進了病房。而后,鼻青臉腫的湊到了韓喬眼前,“喬喬,喬喬,你終于醒了!”
“謝天謝地,你終于醒過來了。”
“阿年……你的臉怎麼了?”韓喬眼神一爍,微微掃了顧瑾年一眼。
顧瑾年半張臉腫得厲害,左邊眼窩也烏青烏青的,一看就被打的不清。
韓喬心腔一梗,又掙扎著想坐起來。
看來,剛剛不是做夢,夜北忱和顧瑾年真的打架了。
“你們是不是又打架了?”說著話,韓喬有些責怪的看著夜北忱。
顧瑾年幫了他們兩夫婦這麼多。
不管怎麼樣,夜北忱都不能對他手。
夜北忱頭皮一,汕汕的干笑一聲,“沒沒有啊!我們……沒有打架啊!不信的話,你…你可以問問他。”
說著,夜北忱皮笑不笑的看向顧瑾年,眼神威脅,“你跟喬喬說說,我們是不是沒打架?”
“……”顧瑾年聽了,下意識的捂了捂發腫的腮幫子,眼神中更抑制不住冒出怨火。
確實沒打架。
兩個人互毆才算是打架,他都沒還手,怎麼能打架呢?
他只是單純的挨打罷了。
“是不是?趕告訴喬喬。”夜北忱不斷用眼神威脅。
“呃~,沒沒打架,嘶啊~”顧瑾年捂了捂腮幫子,忍不住了一聲疼。
韓喬聽了,還是有些擔心,“沒打架,你的臉怎麼腫的這麼厲害?”
“我,我牙疼!”顧瑾年著頭皮回了一句。
夜北忱舒了一口氣,“喬喬,這下你信了,我……我和阿年可是好兄弟,怎麼可能會打架呢?”說著話,夜北忱將胳膊搭在顧瑾年的肩上。
韓喬剛剛才醒,他不想惹生氣。
顧瑾年下意識的后庭一,“呃咳咳~”
“是不是好兄弟?”
“對,是好‘兄弟’!”顧瑾年咬著后槽牙回了一句。
韓喬瞅了瞅二人的神,總覺得有點貌合神離。
不過,他也不能要求太多。
畢竟,兩人從前是死對頭,現在能當著的面做做‘和平’的樣子,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陳醫生走到跟前,一臉凝肅的說:“夜總,太太現在蘇醒過來了。我們現在要趕給太太做個全檢查,以防不測。”
“嗯嗯好。”夜北忱忙不迭點頭。
“夜總和顧總可以先出去。”
“好,你們一定要拿出所有的看家本領,醫治好喬喬,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夜總請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
夜北忱眼眶一熱,又不放心的握住韓喬的手,“喬喬,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
韓喬沖他溫一笑,虛弱的回了一句,“知道了,放心吧!”
“走吧!我們先出去。”
夜北忱揪著顧瑾年出了病房。
走廊上。
“呵呵,太好了,喬喬終于醒過來了。”夜北忱抑制不住的興,眼角都帶著笑意。
他明明是個很善于藏緒的人,可現在,他只想讓所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
顧瑾年捂著發腫的腮幫子,惱火又無語的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顧瑾年,你這頓打挨的真值。”
顧瑾年一臉哀怨,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夜北忱,你真不要臉!”
夜北忱聽了,一點沒有生氣,舉手朝他肩上興的拍了兩下,“呵呵,剛剛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咳咳!”顧瑾年板搖晃了一下,差點又被他拍翻。
“你想拍死我就直說。”
夜北忱激又忐忑的回了一句,“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只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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