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虧心事,故而才會如此的害怕!”
郁危和溫阮說,“我之前派人去了資江縣查到了一些事!”
“周家的小輩在書院和幾個文人發生了爭執,一氣之下不止打死了這些文人,還玷污了這些文人的妻子。這事,是周清下去的!”
郁危說的簡單,溫阮卻聽到駭然。
當然知道聚賢書院,卻沒想到周家人居然敢如此張狂。
“這事若是鬧大,聚賢書院一黨為了名聲,自然不會庇護周清,他怎麼會不害怕呢?”
郁危又道,“他就是秋后的螞蚱!”
溫阮知道長林鏢局的幕后人其實是郁危,只是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兩年,郁危背著做了這麼多事。
平日里,郁危瞧著溫潤和善,說話的時候也噙著笑意,誰能想到他背后這麼險,走的每一步都跟下棋一樣,斟酌許久。
溫阮突然開口問,“你只派人去了資江縣嗎?”
“還有其他地方嗎?”
“當然又……”郁危見溫阮對這個話題有興趣,便也沒有半點瞞的回答,“聚賢書院開了多個地方,我便派人去了多個地方,我不止讓他們去,我還讓他們去當地的書院里做事。當然,我派去的人其實都是……”
“停!”
溫阮趕抬起手,用指尖放在郁危的瓣上,“我不聽了!”
還當真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只是溫阮沒想到,郁危會把這些大事,說來逗開心給解悶。
這人在談笑之間,似乎就能取走多人的命。
“阿阮……”
郁危握著溫阮的手,認真的說,“你別害怕我,我不會傷害你,我也不會別人傷害你!”
“你想知道,我就講給你聽,你不想知道,我便不說!阿阮,我和趙聽齋那日說的話,不是講給他一個人聽的,我是講給你聽的!”
“在我心里,你便是道理,你便是天理!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而國家……是第二位!”
溫阮聽著郁危小心翼翼的解釋,覺得有那麼一點心疼。
“我怎麼會害怕你……”
“你是我相公,我比誰都相信你,還有……”
溫阮哭笑不得,“我沒那麼弱,要你一直護著。”
而且溫阮覺得該和郁危說的更直接、明白一點,走到郁危的邊,然后坐在他的懷里,雙手摟著郁危的脖頸,“我相反覺得你這樣很好,憑什麼我們要等他們來害我們的時候才反擊?若是敵人,那我們就該早早出手,解決這些麻煩!”
“相公,我你這樣做,我很喜歡……”
“對敵人仁慈,是會傷害到自己和親人!”
郁危笑了起來,他看著懷里的,親了好幾次,又道,“阿阮說的對!”
只是溫阮沒想到,這麼一番話,讓郁危之后更是肆無忌憚,聚賢書院的不的人都倒霉了。
很多年后,溫阮再想起那一日和郁危的談話,再看到倒塌的聚賢書院的人,頓時覺得,郁危好像真的很聽的話,而且干的十分的漂亮。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
郁危拒絕了鄒文提議的事,鄒文的妻子也很快聽到了。
鄒文的妻子有些不高興,覺得郁危太不識抬舉了,的兒這麼好,郁危居然敢拒絕,真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可是鄒文的四兒卻是說,“母親,這怎麼能怪郁老爺呢?”
“我反而很慶幸他能拒絕掉!”
“小四兒你糊涂了?”鄒文的妻子說,“你居然幫著一個張狂的人說話?”
“娘,你想想,若是郁老爺答應了,那才可怕?”
“這話怎麼說?”
“若是郁老爺為了兒做了卓文庸那樣的人,往后娘敢保證,他不會為了其他人,再傷害兒嗎?有一次便有第二次,我記得萬首輔家也有未出閣的兒?還有幾位國公爺家,也有還未出閣的兒……娘,你說咱們鄒家,真的在京城里是最拔尖的嗎?”
“他敢這樣對你!”鄒文的妻子大怒,“我不拔了他的皮!”
“你消消氣,這不是兒和你說說嘛,你別生氣!所以兒說,兒相反很佩服他,不是誰都能和他一樣抵擋住的!”
鄒文的妻子卻有些傷心,“可是我的小四兒,你……該怎麼辦!”
鄒家四小姐卻是笑了笑,“娘,這天下男兒多的是,你還怕兒嫁不出去嗎?只是娘你要幫幫兒,兒可不想再被父親當做籌碼!”
“這次遇見郁老爺,他是個正人君子,若是真的遇見像卓家那樣的小人呢?兒這一輩子就徹底的毀了。”
鄒文的妻子聽了點頭,“你說的都對,可娘還是覺得他不識抬舉!”
鄒家四小姐卻是沒有附和母親的話。
反而覺得郁危是個難得的好男人,那位溫鄉君,可真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子。
……………
周清這段日子過的不好,鄒大學士也沒好到哪里去!
鄒文的妻子和鄒文大吵了一架,鄒文的妻子更是威脅鄒文說,若是他再敢把兒當做賭注,就和鄒文和離。
鄒文的妻子娘家勢力也不小,故而鄒文也不敢真的和鬧的太僵,兩個人彼此都看不順眼。
鄒文過的不好,自然把氣發泄到了周清的頭上……
周清被郁危一威脅,又被鄒文大罵,沒多久就病了。
直到殿試來的這一日,周清都還臥病在床,本不能彈。
三月十五日,是殿試之日。
這一天,溫阮卻是早早的就醒來了,在空間里挖了一顆人參,又親自去廚房煲了一鍋人參湯,等郁危醒來后便讓他喝一些。
空間里的人參堪比外面的百年老山參,郁危本來因為多日看書還有些疲憊,此時在喝了湯后,卻神清氣爽。
“等你殿試結束后,咱們就讓爹和娘來京城里住!”溫阮和郁危說,“還有小笙……”
郁危知道溫阮說這些家常,只是為了讓自己不張。
可他,真的不張。
畢竟都是第二次參加殿試了,可他接了溫阮的好意,還接著說,“好,那得麻煩阿阮給他們收拾下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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