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瀾:……
他看看不是很聰明還只想著玩的弟弟,又想了一下如今小小年紀已是進士及第,如果不是年紀太小,現在都已經和他們一樣在為朝廷辦事的齊玉麟。
再看看這會兒眼神已經逐漸變得深邃,一看就是要發火了的親爹。
云瀾給了弟弟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才道:“齊玉麟他出城許久了,現在還沒回來。應該是辦事去了,你如果想見他,我回頭請人幫你打聽一下。”
云舟剛想謝過兄長,就覺得不對勁。
兄長不是這麼好說話的!
再看看親爹的眼神,云舟頓時就想跑。
不過已經晚了,云侯一把將準備腳底抹油的熊孩子抓了回來,表無比的猙獰:“玩?你怎麼就知道玩!蘭之,給我把家法拿來,我今兒個不打死這個小兔崽子!”
“好。”云瀾最近十分喜歡看他爹對其他弟弟執行家法。
這樣自己的心才能好一些。
“爹,我,我錯了。我保證不找齊玉麟玩了!”云舟真的嚇壞了,最近挨揍的都是哥哥,他一時放松警惕。
“錯了?不找人家玩?你配找人家玩嗎!你看看人家,小小年紀,進士及第。你再看看你!”
云舟:……
云侯毫不猶豫的拿著藤條毒打了兒子幾下,然后把都快哭暈了的人丟在一旁:“來人,把小公子帶回去,讓他每天默十遍……不,一百遍的書!來年,你給我滾去老家考秀才!”
云侯指著小兒子道。
云瀾和云舟都是他的嫡子,是必須要出息的。
“蘭之,姜公子那邊,你只管照他的要求做,云家也會全力幫助姜公子的。明兒個,不!我今晚就去你外祖家。”云侯下定了決心。
天大的好擺在面前,天大的風險他擔了。
既然如此,當然得拉得人越多越好!
“爹,你最好先等等。姜公子選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我得問過姜公子再說。”云瀾低聲提醒道。
“你說的對,是我想差了。你記得與他提……”
盛京城的夜景是由繁華而帶來的一種奇特的。
姜府。
姜宴清端了糕點過來,同自家娘子坐在榻上,學著的樣子趴在窗邊聽外面的聲音。
見他過來,陸昭昭就道:“隔壁院又鬧起來了。”
姜宴清挑眉聽聲。
陸侯府。
悉的陸老侯爺的院子。
平寧侯一家子跪在院子里,陸老侯爺表冷漠:“老三,你們一家子帶回來的東西,現在就給老二一家吧。”
平寧侯猛地抬頭,不敢置信:“爹?”
這老不死的,到底還想干什麼!
“你本來就沒什麼東西,都是占了你大哥的,還有我給你們的。現在,我讓你把東西給你二哥,有什麼不行的?怎麼?你不同意?”陸老侯爺不滿的質問道。
平寧侯:……
陸侯府的二房這會兒也覺得驚喜來的太快。
他們想說話,卻被二房的陸玉婉給攔住了。陸玉婉看著跪著的那一家子,心中暢快極了。
有些事,就讓爺爺自己去做就得了。
他們一旦開口,就會被爺爺認為是居心叵測。
到時候,反而不好了。
平寧侯想著自己的計劃,只能暫時答應:“好,兒子一切都聽爹的。”
“嗯,還有,你最近看著也不是很好,這爵位,早些讓出來吧。襲爵的話,你兒子還小,讓給你哥哥,回頭等你兒子長大了,再給你兒子。”陸侯爺冷著臉說道。
平寧侯:!
這老東西,他是想死誰嗎?
平寧侯氣急敗壞的想著,心里最后一猶豫都沒有了。
不過臉上他不敢表現出來。
看著兒子滿臉不甘心的樣子,陸侯爺心好多了。
看到他們這一家子,他就覺得礙眼!
那個賤人都死了,這個便宜兒子也該跟著一起去!
平寧侯深吸了口氣,緩緩道:“爹,這襲爵的事,是不是太突然了?就算是兒子聽爹的,也得準備幾日……”
“行,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你就去請皇上恩典!”陸老侯爺眼神冷漠。
這三天他都不想給這個便宜兒子!
“兒子都聽您的,兒子告退了。”
“嗯,還有,明珠的婚事,也給老二家來準備。”陸老侯爺又說道。
陸明珠當即就不干了:“憑什麼!”
“明珠!”平寧侯呵斥了兒一聲,趕道:“爹,這也聽你的。”
說完,他拽著兒和夫人就走了。
等他們走了之后,陸玉婉才道:“謝謝爺爺。”
陸二爺和二夫人這才說話:“謝謝爹。”
陸老侯爺看了一眼二房的幾個人,神莫名。
當年大房出彩,三房是他的心頭好。唯有二房是他最看不上的!
可現在,他居然要將陸家給二房了。
“爺爺,我覺三叔他似乎答應的太痛快了點,這其中是不是有詐?”陸玉婉深覺不安。
有詐?
陸老侯爺不屑的冷笑了聲:“他們能有什麼本事?還不是得老實認了?你們把心放肚子里。還有,婉兒你的婚事……爺爺會再考慮一下的。”
他已經發現了,這個孫很聰明。
既然聰明,那就該好好培養。
陸玉婉心中喜悅:“多謝爺爺為婉兒著想。”
“你們也回去吧。對了,你們注意一下隔壁院子。”陸老侯爺目落在隔壁的時候,眼里也有殺意。
他要宰了便宜兒子,如果可以,想連隔壁院也順便……
“是,爺爺。”
這邊,一家子還算是氛圍不錯,可平寧侯帶著夫人回去之后,就是氣急敗壞了。
一腦的把屋子里東西都給砸了。
眼神里著瘋狂:“可恨!那個老不死的!”
陸明珠本來很委屈的,看到爹這樣,也嚇壞了:“爹……”
“你先回去!”平寧侯掃了兒一眼。
陸明珠不敢再待,等出去后,平寧侯夫人小聲道:“夫君,你別生氣了。咱們的大事不是很快就了嗎?”
“我不生氣?我怎麼能不生氣?這些年我對他言聽計從,他就這麼對我的?”
平寧侯越想越覺得不舒坦,他眼神里著寒意:“你那兒還有沒有私房銀子了?我得讓這事兒更穩妥一些。還有,這件事,得栽贓給老二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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